曲樱从无尽的黑暗中醒来。
房间里的窗帘有些薄,隐隐有薄光,分不清是路灯,还是天刚擦亮。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急促的呼吸。她刚刚,做了个很不好的梦:一直一直在黑暗里跑,没有尽头。床头的灯被她打开,摁亮手机,不过凌晨,她翻身下床,想去上个洗手间,回来的时候,顺道去看了看徐渺,只见门缝里有微光透出,有刻意压低了、含着哭音的女声。曲樱忍不住凑过去。
爸,这个事情是冲着我来的,你不要担心,我会处理好的。
我尽快,尽量不影响到家里...
通话戛然而止,只有少女无尽的、压抑的低啜,曲樱悄悄离开了。
还是牵连到她了吗...
她辗转反侧,好久之后才睡着。醒来之后,看着徐渺撑着双还未消肿的眼睛对她强颜欢笑,她捏着手机,朝那个人发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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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樱下车的时候,邬谨时就看见了,透过餐厅透明的玻璃。
他俯视着她,少女步步朝这里迈进,她穿了件v领的连衣裙,米白色,显得她更加白。男人浅浅地笑了一下,连原本暗沉的眸色都染上了丝满意,仿佛猎人看着猎物跳进陷阱里。
侍者领着曲樱过来,邬谨时抬头朝她示意:坐吧。
学长好。她说。
他颔首算是回应,把菜单推了过去:我照着你的口味点了一些,看看还有什么要加的。
曲樱没有拿过菜单,也没有顺着他的话茬,她很直接:学长,你之前说得对,他们找徐渺的麻烦了。
对面的男人招手引来侍者,让侍者就照着那份菜单上菜,喝一口手边的白水,面色没有不愉,却没有回话。她看着他,抿紧了唇。她本来就不擅长揣摩人心,程祁衡喜怒形于面色,很好明白。可是这个人,她一点都看不懂。
学长,我不想牵连徐渺了,你能帮我吗?
可以啊。他看着她,笑意盈盈,你拿来交换的东西呢?想好了吗?
她知道答案。被他摁在洗手间里腿jian的时候,被他压在床上肆意侵犯的时候,他说过好几次,他想要她。她之前走的每一步,都少不了他的提示,但他留了后手,就是徐渺。她无父无母,了无牵挂,但徐渺有家人,她,只能找上他,依附她。
那她这算什么呢?从一个狼窝,跳进了另一个火坑。
真可笑啊,曲樱。
背后的拉链被男人咬着,一点一点拉下,炙热的气息喷洒在脊椎上那层薄薄的皮肤,她觉得痒,忍不住动,被男人轻轻往脊椎骨上一按,瞬间安分了下来。拉到最底端是股部,他隔着小内裤咬了口少女的屁股,从底下往上舔舐,胡乱地啃咬她后颈的皮肤,顺手就把她的裙子褪下。很久不见,他很想她。
学长..徐渺的事情...她回头问。
嘘。他沿着颈部曲线找到少女细嫩的耳垂,手已经灵活地在解她的内衣,我会处理好的,不要分心。
哦..她趴着,侧着头忍受他的一切动作,男人喊她转过来,她乖顺地翻过身,内衣就被抽走了。饱满的ru团在邬谨时面前就这么跳了出来,他眼里沉了欲色,握上揉捏,还是那样细滑幼嫩,他看着这两团nai子在他手中变换不同的形状,低了声音问她:最近,nai有多少了?
没有了..最近没有..她羞得别过脸去。
邬谨时轻哼一声,并不相信。他自认还算了解她,知道她是没有什么诚信可言的,在床上,为了自己轻松一点,什么都说得出来。第一次弄她的时候,在洗手间,连自己从没有做过、是处、天生的这样的话都能说出口。可笑他色迷心窍,这么梨花带雨的一个,哭得他心都软了,偏偏就信,所以才只让她夹了腿,后来再让他捉到,弄上了床,才知道自己被骗得有多惨。
粉红小巧的ru晕上还有一圈牙印,浅浅的,快要消失了,他沿着牙印舔了一圈:最近被谁Cao了?
怪不得没nai了嗯?都被野男人吸完了?
玩得你爽不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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