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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黎安叼了根狗尾巴草,蹲Cao场边上,眼巴巴望着教室里若有若无的身影。
她来这里,已经一个月了。
天知道这一个月他有多煎熬,胸大腰细的这么一个,天天穿得跟朵花儿似的,在他眼前晃荡。
他每天梦里都是她张着腿勾着他,喊着他哥哥任着他Cao,醒来时默念一百遍朋友妻不可欺,可一旦见着她,一点也不管用。
其实...她也不算朋友妻吧?
程家养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分的。
那他偷偷搞一搞...应该也,没什么大问题。
这他可不敢跟程祁衡说,程祁衡就是只狗,把她跟个宝贝似的叼嘴里一直不放,正式场合是从不带出来的,私底下倒是带来过一次,出了事儿,差点没把夜色这高档会所给掀了,从此往后就再没见了。
也就那一次,文艺点讲,那得叫惊鸿一瞥,都小一年了,他还记得很清楚。
那天,是服务员端错了酒,酒里有药,她喝了后神志不清,本来的端庄仪态全没了。他们发小回国,大家聚一聚聊聊天,都好好喝着酒呢,她发起了sao,抱着男人不停地蹭说难受,带着哭腔娇娇地叫。
程祁衡看起来波澜不惊的,现在想来,估计是让小姑娘逼里夹着跳蛋出门这事儿没少干,习以为常了。他只是笑,说家里小猫有点不乖。偏过头去不知说了什么,那手,轻车熟路地往她下面摸。霍黎安就坐他对面,眼睛都要看直了。
谁旁边都有女的,瞧见这样的,纷纷也开始了,本来好好的聊天突然就变了味。可霍黎安一点兴致都没有,任旁边的女孩子蹭蹭摸摸,自己却盯着对面,对面少女绯红的脸和水朦朦的眼,桃花似的嘴儿开开合合的,小腰扭着,小屁股晃着,手指根本满足不了,要被狠很地Cao。
程祁衡跟发小感情极好,自然是要好好聊一聊,一时没顾得上,等到发现曲樱整个人不对劲时,她都已经喷了一次了,再顾不得其他,一把抱起走了出去,只留下皮质沙发上一滩水渍,再也没回来。
后来闹的也是沸沸扬扬,毕竟不明不白的这么一杯药,药性也烈得很,万一伤了她神智,赔给程家一百个夜色都不会够。还好之后的身体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夜色里牵连的一连串全被辞退,未免没有他霍黎安的手笔。
他既然帮她出过一口恶气,那她是不是也得...好好报答报答他?
下课铃响了。没有一会,她就走了出来。
夏天真的很热,她穿简简单单的高腰短袖,下面是牛仔裤,露出一截腰。
很白,也很嫩。
霍黎安瞬间想起前天。村里给他们这帮支教老师安排教工宿舍,几间矮矮的小平屋,挨在一起,她晚上出来倒垃圾,穿一件吊带,他遇上了,乌黑的发衬出那晃眼的白皙肤色,紧身的吊带勾勒细密的曲线,真恨不得溜到她身后,捂住嘴拖回去给她灌满肚子Jing。
只是不行,一个月了,他们都还只是泛泛之交。
但他也等不及了。
霍黎安呸掉嘴里的草,站了起来,下一节是他的体育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