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念哭了,这回是真情实感的:阙濯你今天想呀嗯杀人啊?
从他刚才把电话拿走就有种不快的样子,安念念寻思了半天,想着估计是自己那通电话哪句话没说对,让这个小气鬼又不高兴了。
然而虽然阙濯确实是个小气鬼,但还真不是像安念念想的那样,他只是单纯的和安念念的过去较上劲了。
他一只手按着跳蛋将它勉强固定在安念念的rou蒂上,另一只手则是扶着她的腰不断往深处挞伐撞击,撞得安念念整个腰都微微悬了空,两团饱满的胸ru明明还藏在睡衣中却依旧不受控制地摇曳晃动。
快感汹涌澎湃层叠而上,将安念念再一次推到了情欲的风口浪尖。然而这一次想要高chao的感觉却好像不太一样,这种感觉来得更快,更猛烈,也更危险。
安念念有点慌,她脑海中甚至都不合时宜地浮现出明天各大门户网站旁边有个小悬浮窗,上面写:某地某女子在家猝死,死时衣衫凌乱,周围竟全是
她连眼泪都顾不上擦,满脸写满慌张:阙濯、阙濯呜别、别弄了我哈啊感觉好奇怪
阙濯看她满脸chao红上还铺着一层泪,双眼眼眶微红里面一片欲色迷离,比安念念本人还快一步抓住那种感觉:怎么奇怪?
他说话的时候频率完全没有降低的意思,安念念的喉头被快感哽了一下,好不容易抓住机会想和阙濯仔细形容一下那个感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形容不出来。
亦或者说,羞耻到她说不出来。
呜不、不知道你不要嗯不要弄了
这种感觉有些类似于儿时还无法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控制的感觉,在完全的陌生中又有那么一点点熟悉感,安念念形容不出来,只能不停地让阙濯别再用跳蛋。
阙濯索性低头含住她的双唇,将她那一大堆还没说出口的不要一股脑地又给顶了回去,两人唇舌纠缠的时候还含糊地安慰她:别怕,让它出来。
安念念不知道阙濯口中的它是个什么东西,但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就对了。她呜咽着接下阙濯的撞击,后腰也在不知不觉中紧绷拱起,撑起小小一方天地,如同一座幅度平缓的小桥。
她逐渐产生了些许溺水的感觉,只能不断抱紧了身前的浮木。
哈啊啊啊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是一根不断被拉长拉细的皮筋,越来越紧绷,越来越极限,越来越接近那个她不敢触碰的临界点。
跳蛋震动的声音和rou与rou摩擦的声音都逐渐远去,安念念只感觉下半身剧烈地一抖,伴随着腿间水柱的喷射整个紧绷的身体一下松软了下去。
她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整个大脑陷入一片混沌的万籁俱寂,只剩下激烈的心跳声回响在耳畔。
阙濯就这么被她chao吹的水喷了一身,他低笑着关了跳蛋,俯下身去亲了亲她汗涔涔的脸:我和你的老搭档们配合还算默契吗?
默契,当然默契,都差点给她默契死了,整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