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蹭动,竟想直接把东西吃进去。“别想蒙混过关,”席锦尘托着阮伶的臀不让他乱动,“爸爸也喜欢我是不是,爸爸不想把我让出去?“
“唔……嗯。”他含混答着。阮伶太害羞了,不被逼急万万不会说出情啊爱啊。
席锦尘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再较真,扶着阮伶的腰,让他一点一点地坐下去。肉刃破开淋漓的粉穴,阮伶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趴在席锦尘胸口,娇声求男人多动动。
男人把阮伶的头发捋到耳后,边亲他鬓角边挺腰,情事像沸腾前的水,表面温吞着,内里却起了无数泡泡,暗流涌动。
身体太契合了,席锦尘很知道怎么让阮伶舒服。抽插的节奏虽慢,但每次必定碾过凸起的敏感点,捣得又重又深。饥渴已久的花径快活极了,像活鱼的嘴儿一样张张合合,咂着粗硕的肉刃不松口。
紧密的交合处挤了一圈水沫,阮伶如在云端,好几次糊里糊涂地泄了身。
“喜欢阿锦。”阮伶凑过来吻了吻席锦尘下唇,轻声说。
每个字都砸在席锦尘心里。
应对什么大事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楞在当场。表情从震惊逐渐转变为喜悦。
“再说一次,”席锦尘声线因为激动而颤抖,“再说一次喜欢我。”
阮伶羞赧地转过头去,不理会他的予取予求。
他仿佛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兴奋地抱着心爱的人坐起来。阮伶白嫩的小腿岔开跪坐在男人身上,猝不及防变化的姿势让他娇呼一声,小腹都要被顶破。
阮伶惊恐地发觉,深深埋在体内的凶刃变得更大了。席锦尘拉低短裙的v领,雪团似的胸乳弹出来,樱红乳尖快要碰到他的唇。
他轻轻衔住快要溢奶的乳尖,一口一口地吮吸,阮伶难耐却纵容地抓住他的肩膀,当真像给孩子喂奶似的承受奸淫。
纵使两人之前都未说出口,阮伶也能感觉到阿锦心里藏着事情。偶尔会盯着他出神,原本应该明亮的少年眼眸里藏着犹豫与失意。
如今捅破了这层窗户纸,连性事都酣畅尽兴起来。席锦尘把两团饱胀的乳房吸得空空如也,又在美人的脖子、锁骨、胸口上吮出深深浅浅的痕迹,蛮横地如猛兽标记地盘。
阮伶仿佛温吞的水包容席锦尘的棱角,实在受不住了,会把细嫩的手指插入男人发间,浑身剧烈战栗着,像受刑的圣女。
他们在灯光混乱的房间做了两次,这里分不出昼夜。
阮伶后来瘫倒在沙发上,好几种水液沾满他细白的胴体。他觉得经过了一个月那么久,累得眼睛都挣不开,在席锦尘再次插入时才弓起腰,阻止男人继续暴行。
“好疼啊……不做了,我想回家,阿锦……抱着我睡觉好不好。”
确实,腿心的花缝使用过度,已经花苞一样肿起,粉白的嫩肉鼓出来,一摸就往外淌水,淫水和白精滴落到屁股下的黑裙上。
怎么含不紧呢?席锦尘执拗地想,只有把东西都吃进去了,阮伶才怀得上他的孩子。
“爸爸,”席锦尘一边撒娇一边执拗地插到红肿的穴眼里,亲吻中堵住阮伶的呻吟声,“再做一次,说不定宝宝在里面……”
阮伶讶异地掀开潮红眼尾:“不可能怀的。”
“我找了医生,最近一段时间,治疗的药物掺在爸爸的饮食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