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忻出校门的时候脚步一顿,她往身后望了望,虽然是下课时间,大家都是步履匆忙,并没有人太注意她。
她往侧门边上走,沿着马路旁的小道,一直走到人最少的角落,车道上一辆黑色的宾利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她停下不动。
车上下来个男人,戴着白色的手套,疾步走到她面前。
连忻小姐先生让我过来接您,他找您有些事
男人有些拘谨,他每次面对连忻总是有些莫名的紧张,因为她漂亮得有些过分的脸蛋,或者是因为她与莫逾谦那不同寻常的关系。
连忻垂着眼睛盯着脚下踩到的那片枯黄的落叶,她碾了碾小腿,干枯的叶子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破碎声。
她点点头,上前打开后坐的门,侧身坐了进去。
车子到了莫氏集团楼下,车子毫无阻碍的进了地下一层的车库,一直驶进了莫逾谦的私人车库。
这里是独立的空间,带两部独立的电梯,都是莫逾谦的私人电梯,从这里上去可以直通他的办公室。
司机帮她刷了卡,连忻看着头顶的数字在快速的变化,最后叮的一声,停在了51楼。
她走出电梯,一个女人迎了上来,脸上挂着标准职业的微笑:
小姐,里边请
厚重的大门打开,她走进去,面对着一大片落地窗,窗前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办公桌,莫逾谦正坐在那边,盯着手里的文件写写划划。
他手腕上还戴着昨晚她送的那枚腕表。
身后的门又阖了起来,莫逾谦对她的到来不做任何反应,文件上的数字确实比她重要得多。
连忻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面前的茶几上摆了几个外卖盒,东西还是热的,应该是刚点不久,她将它们一个个打开,都是她喜欢吃的小食甜汤。
她取过一旁的筷子,毫不客气的大快朵颐,东西都是最好的,他的东西从来都是最好的。
听说昨天有人找你麻烦了?
连忻抬起头,正撞进莫逾谦的眼眸里,他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工作,正靠在椅子上转头盯着她看。
连忻咽下嘴里的东西,喝了一口凉水,才不紧不慢的说道:怎么了?你今天还派人去打听了?
她并不很意外,他对她的事总是很上心,肯定让人查了她昨晚为什么晚回家。
为什么不跟我说?莫逾谦音色低沉,配上他沉静的语调,总会给人一种压迫感。
嗯?她拿筷子戳着盒子里的蟹黄饺:昨晚很忙啊,你忘了?她有些揶揄道。
而且,这又不是什么大事,他们说的都是事实,算不上找麻烦吧
盒子里的蟹黄饺叫她戳得稀烂,一股股浓黄的ye体从那破碎的窟窿里渗漏出来,像是烂掉的伤口里流出的脓水,让她觉得有点恶心。
方才还觉得美味的东西,现在看上一眼都觉得烦闷。
莫逾谦沉默了片刻,再张嘴时,他的语气显出几分无奈:
我会帮你解决掉以后这些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连忻笑了笑,她丢掉手里的筷子,从沙发上站起来慢慢走到他的办公桌前,她倚着桌面,垂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
你以为这样就能弥补我吗?
她看见他的瞳孔因为这句话徒然紧缩,眼底似乎晕起一滩黑色的雾气,她满意的勾了勾嘴角,弯下腰向他靠近。
是的,她就是要一直提醒他。
细腰弯成诱人的弧度,呼吸喷在他鼻尖,她纤细的手指勾出他西装里的领带,微微的用力让他从生理上感觉到些许的窒息。
要补偿不是不可以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
她声音低得好像在呢喃,红唇越来越近,最后覆在他的薄唇上,唇齿描绘他嘴唇的形状。
她最喜欢和他做爱。
除去他们俩的血缘关系不提,这个男人的相貌外形都是女人喜欢的类型,加上出色的性能力,没有女人不喜欢。
更何况。
跟他做爱,她能得到最大的快感,从生理到心理上的,巨大快感。
她享受他做爱时的负罪感,更享受报复那个女人的畅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