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怎么那么紧、那么热啊!叶衡安身子僵直,似酗酒后的酩酊大醉,飘然欲仙。
安安受不了了!安安还是处男!叶衡安爽得胡言乱语。
陆以白一巴掌拍在他肩上:安静点!
顾旭翻了个白眼,他的第一次也没这么失态。
颠三倒四的话语很快就变成了低沉的叫唤。少年喉间发出连绵不绝的喊声,听得陆以白额间青筋直跳。
他喜欢季婉君那若有似无的喘息,喜欢季婉君高chao时的娇yin,最厌恶这种浮夸的叫床声,索性穿过长长的走廊,回了自己房中。
你小舅走了,你可以停了。顾旭心有余悸道。没想到他的女友竟然有这么凶残的儿子,差点初恋就成了前任。
为什么?叶衡安目露困惑,低头咬住一点粉樱,用力嘬吸。雪白的细rou延绵入他口中。
她可是你外婆啊!顾旭低吼。一个陆以白已经分走了女友的爱,难道还要来一个叶衡安分走所剩无几的爱么?
叶衡安捏住雪腻的rurou,用舌尖拨动饱满的丹珠。
外婆怎么了?你为何要cao我外婆?他不高兴地说。
我跟你外婆又没血缘关系!顾旭见他吃ru吃得酣畅,也握住一个软ru,shi热的舌面来回地舔舐玉珠。
这话你怎么不对我小舅说叶衡安含着rurou,闷闷地道。宽手紧扣季婉君的腰肢,粗粉rou根来来回回地抽送,将满xue的Jingye尽数带出。
顾旭默然。他也想说,但是一想到陆以白那凶狠的样子,所有的话都会卡在喉间。
你小舅太凶了顾旭双手放在雪ru的底端,握紧雪绵,大口吃入rurou。
叶衡安侧脸,对上顾旭的眸子,有着共同惧怕之人,两人竟然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意。
无需多言了。这一个对视,让两人站成了统一战线。
季婉君抬起手,轻抚着两人光裸后背。
对不起,是我的错。若我对以白多一分关怀,他也不会变成这样。她仰头望着天花板,素白的吊顶让她有些恍然。腿间强烈的抽插,带起了腰间的酥麻,她从不知晓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竟然在这事上如此天赋异禀。
顾旭胯间的长根也扬了起来。他推开叶衡安,跪跨在她腰间,将粗硬长jing埋入两团雪软之间,手拢住细rou,让两点红樱相互撞击,互相拨动。
他的玉根很长,rurou只能裹住半截jing身,还有一半余在外侧。粉润的gui头就在她眼前,铃口微开,似覆chao气。
顾不上身后的叶衡安了,他窄腰律动,粉根在两ru间来回抽插。
她的ru软极了,如温水般箍住长根。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春水的润泽。
叶衡安失去了口中的美味,怅然若失。瞥到季婉君丹唇轻启,眸色迷离的模样,心底又不免泛起愧疚之意。毕竟这是自己的外婆啊
他苦笑不已。看来自己还是有贼心没贼胆,还是迈不过内射外婆的那个门槛。
他抓着季婉君的细腿,将她撞得七零八碎。他的叫声也愈发响亮,然后一切戛然而止。他快速抽出rou根,绕过顾旭,喷在白玉般的rurou上。nai白Jingye顺着光滑细腻的娇肌,shi润了顾旭的rou根,让他进出更加畅快。
顾旭狠插了几下,坚硬gui头好几次都顶到了她的下颌。他身子向后退去,掰开她的腿,终于没入了期盼已久的shi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