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水浇shi了她的睡裙,纤薄的丝绸熨帖在她身子上,勾勒出优美身形。雪团之上的玉珠已经坚挺饱满,在细软的布料下隆起。
他遒劲的手指拨开细rou,摸到两片月牙形的Yin唇。指尖轻柔刮过,季婉君纤细的腿轻抬,蹭过他麦色光滑的小腿。
她感受到压在tun缝之间的那根长柱愈发坚硬灼热。她有些茫然,为什么她的儿子也会对她硬了?
他指尖压下花唇,轻刮缝隙,温凉的声音钻入她耳中:一定要洗干净才行呀!
指腹抚上了花核,缓慢揉压,酥麻之感渗入肌骨。
陆以白,你这不是在帮我啊洗她侧过脸,对上他那张清俊的面庞,一双星眸散出琥珀之光,摄人心魂。他的手法好极了,只是随意地揉搓几下,xue内就泌出了潺潺春水,一路下淌,濡shi了他腿心的粉团。
不是的,母亲,不要怀疑儿子的动机。儿子在帮母亲,只有用大量的yIn水才能冲刷干净Yin道。还是母亲想要他声音一顿,意味不明地看着她。
他那按捏的动作快了些许,另一只手又扣住她的下颌,轻缓抚摸她颌骨的线条。
母亲不要害羞,儿子在孝顺母亲。以后母亲的事,儿子都会亲力亲为。日后若是不幸身患重疾,瘫痪在床了,儿子也愿意为母亲把屎把尿。他说得严肃认真,好似真的是那么一回事。
儿子,可是大孝子呢!他把孝子这两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在讽刺她做母亲的不称职。
她确实有些心虚。她在大女儿身上花过不少心血,但对于这个小儿子,确实没了第一胎的新鲜感。而且陆以白一向优秀,更不需要她花什么心思。
腿间如chao水般汹涌的酥爽让她无暇思索。她的胸开始起伏,小腹微搐,连紧闭的小xue都张开一个小口,吐露着渴望的yIn水。
母亲想不想要儿子帮你插进去洗洗?他柔声蛊惑。
她的软tun在慢慢地磨蹭他的rou根。她想要被填满,被狠狠贯穿。自从顾旭让她快乐之后,她无时无刻不想要这种感觉。然而,这是她难以对儿子启齿的。她应该去找顾旭,去填补身子的空虚。
陆以白见她沉默,便以为她默认了,中指顺着shi滑的yIn水,插入窄xue。
以白,你她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敛眸遮住了眼底的震惊,雪tun轻抬,吐出他沾满shiye的一指。
他手向前一刺,将两指没入温xue。
你别这样她想要并拢腿,却被他的长腿阻拦着。
她身子微侧,脖子上流下的清水滑过雪腻的娇肤,润shi了前襟。
嗯她发出一声浅浅的娇yin。
没事的,母亲,让儿子帮你清洗。他的手指轻缓抽插,指尖刮擦层层叠叠的xue壁嫩rou。
又酥痒又空虚她眸子里熏了一层欲色,侧过脸咬上了他的颈子。
陆以白一声闷哼。在xue内又插入一指,三指并驾齐驱,快速地抽动。
季婉君的银牙愈发用力,点点赤珠渗出他坚实的肌肤。
放开我她赤红着眼,仰头瞪他,嘴角有一片猩红。
不放!他就是不松手,手指全部没入xue内,又迅速抽出。
季婉君的手抚过他的眉眼,隐隐看到了陆岳年轻时的模样。她其实很喜欢年轻时候的陆岳,那会每天缠着他做。只是他年纪大了之后,她便有些嫌弃了。
昨晚是你吧?季婉君眸色渐沉,寒着声音问。
陆以白不置可否,一手隔着细软的丝绸裹住她的软ru。
季婉君身子一颤,心下立刻了然。
她微微抬起tun,双手扣在他的颈子上,幽幽地说:本想把那强jian犯送入警局。可若是你的话,一个母亲怎么可能把自己的儿子推入监牢?
她眸色深邃,仰头用软舌舔过他的颈子,贴着他耳轻声道:所以我要把你推入深渊
丹唇轻吻过他的胡茬,咬住了他的软唇,一丝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
他抽出手,xue里的充实忽然离去,她难受地用shi润的粉逼蹭他勃然的rou根。
他读懂了她的意思,哪怕知道这是个诱饵,他也甘之如饴。他翻了个身子,让她躺在大理石面上。雪白的长腿主动张开,缠上他的腰肢。
受不了了他要cao她,内射她,直至天崩地塌,Jing尽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