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不亮,局里又来电话,梁岳草草洗漱了就走,也忘了要替纪昭请假。等忙完了,才看见纪昭发给他的消息——一条彩信,一条短信。
短信写的是某老师的电话号码叫他打电话请假,彩信是一张照片,有点模糊,梁岳躲进档案室里凑近屏幕仔细看,瞄到下面还有两个字:肿了。
几乎是瞬间他就反应过来照片是什么,热血一下冲上脸,正巧同事进来拿东西,看他鬼鬼祟祟满脸涨红:“小梁,嘛呢这是?”
“没——没什么!没事!我出外勤去了!”梁岳拉开门就跑了。
纪昭让梁岳折腾感冒了,鼻子不通气的吃了午饭,自己找了两包感冒药吃。过几天马克思的公共大课就要考试了,吃过饭他背了一会儿书,背了两页困意上头,加上感冒药也有嗜睡的副作用,很快就晒着太阳睡着了。
这一觉,直睡到梁岳都下班回家了还没醒。梁岳跑了一天的外勤,身上脏兮兮的,进门见纪昭在睡觉,以为他已经吃过了饭,休息得早。他把客厅卫生间的冲水修了,把厨房堆的碗洗了,才有功夫把自己也好好洗干净。
洗过澡,纪昭已经换了个姿势改趴着睡了,梁岳单膝跪上床瞧了一眼,睡得真熟,他捏了捏纪昭的胳膊,也没动静。千载难逢阿!梁岳一骨碌滚上床把纪昭抱进怀里,少年的身体纤细又柔软,睡了一身薄汗,浑身蒸着沐浴露的甜香。
梁岳埋在纪昭后颈处狠狠吸了两口,整个人满足地放松下来,他觉得自己这样挺像条狗的,因此忍不住又吸了两口。
纪昭被抱得不舒服,挣扎了几下翻了个面继续睡,他睡得昏昏沉沉的,什么也不知道,皱着眉把T恤拉到胸口。梁岳脑子里突然蹦出那张彩信照片,心猿意马热血往下三路冲,拍拍脸告诉自己:我就是看看,看看还肿不肿。
怀着这种自欺欺人的龌蹉心思,梁岳脸是臊的,手是稳的,轻手轻脚把熟睡的纪昭内裤剥了,慢慢拉开腿。纪昭下面果然还有点肿,不过对比早上图片已经消减许多了,梁岳咽了咽,伸手轻轻碰了碰两片闭合的Yin唇,鬼使神差手指就碰到缝隙里去,那里面是shi润的,触感柔软,像婴儿的嘴。
梁岳感觉裤子里逐渐胀痛起来,勃起的Yinjing顶着睡裤耀武扬威,梁岳不知道纪昭是怎么做到用这么纤窄细嫩的地方把自己的凶器吞进去的——他可真是了不起。
现在Cao进去,大概他也不会醒吧?梁岳脑子里蹦出一个肮脏又兴奋的想法。对,只要先舔舔,就可以进去了。
纪昭睡得有点冷,手摸索着找被子。梁岳给他盖好被子,轻轻拍着哄了一阵,他睡得更熟了。梁岳钻进被子里,顶着被子里的黑暗嗅纪昭的下身,被剥夺了视觉,梁岳听见自己粗重的呼吸声,呼吸喷在纪昭腿间,他轻轻地抽了抽腿,梁岳从他的大腿舔起,他的皮肤还带着淡淡的沐浴露味道,梁岳很想再咬一口看是什么味道,他的血是甜的还是咸的。
熟睡的纪昭被舔得痒痒,曲起腿,黏黏的腿根贴在梁岳耳边,梁岳几乎能听见他腹股沟的动脉搏动的细微动静,咚咚,咚咚。梁岳舔过纪昭腹股沟的动脉,舔过干燥闭合的rou阜,舔到这里,他用鼻尖帮忙拨开那两片紧闭的rou唇,构成内部的皱褶被舔开了,变得光滑柔软。梁岳含住Yin蒂里的软骨舔吮,纪昭的Yin道口无意识地收缩着,流出的水打shi了梁岳的下巴。
纪昭显然是舒服的,两条腿在被子里摩擦出呓语般的细微动静,身体里的情欲化成水从唯一的出口涌出来,全被梁岳吸进口中。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有毒,可是他的嘴唇和舌头是甜的,rou是甜的,血是甜的,情动时的体ye也是甜的。
梁岳在经年的训练中,可以做到爆破在眼前不眨眼,毒虫咬在手上端枪的手也不动分毫,七八年前他和战友们看守一整车的黄金,哪怕是再不贪婪的人,也会想看一眼一整车黄金是什么样子吧。但那时,梁岳正为了晚上每月一次的打电话时间备稿,担忧这次纪昭是不是还是不会接他的电话。
纪昭在睡梦中高chao了,chao吹喷了梁岳半张脸,梁岳再也忍不住了,掀开被子掐着纪昭的小腿往腰后一拽,握着胀痛的Yinjing齐根顶进去。纪昭皱紧眉哼呢哼,睫毛颤抖了一会儿,但最终并没有睁开,他依然困在沉沉的梦里,只是微张开了嘴轻轻哼喘。
梁岳看着他皱眉的样子,第一次心里没有怜爱的感觉,反而想更凶狠的进攻,更恶劣地欺负他,弄疼他,逼得他泪水涟涟地叫床给自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