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院这天,是商绍言过来的。
黎漫的工作已经暂时交给了其他人,商绍言给她批了一个月的假期,让她好好地在家休息。
黎漫抗议,我最多休息一个礼拜就没事了,一个月又不是生孩子。
你想生孩子?
车后座的挡板放了下来,商绍言抬手扯自己的领带,挑眉笑的有点坏。
黎漫脸颊倏然就红了下来。
她心里懵懵地想,商绍言刚刚是在调戏她吗?不会吧?
脸红什么?
商绍言好心情地把人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只要漫漫想生,我可以免费出力。
黎漫这下是彻底地懵了,抬头呐呐地看着他,呐呐地开口,那陶小姐怎么办?
她?
商绍言厌恶地皱眉,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她什么都不是。
黎漫:婚礼的日期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吗?你不会是想、悔婚?
那不叫悔婚。
商绍言低头亲她,乖,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平时忙碌惯了,一旦停下来黎漫还有些不习惯,对生活都茫然了起来。
商绍言原本还想着给她整个保姆的,但是被黎漫拒绝了。
她不习惯家里有个陌生人二十四小时地呆着,空闲的时候她还是更喜欢自己一个人。
陆陆续续地,傅肆、陆时亭、商湛北都来家里看了黎漫。
每个男人都想留下来照顾她,不过最后都被黎漫给轰走了。
几个男人都不傻,彼此也都知道对方和黎漫的关系,所以心里都在暗暗地较着劲儿。
黎漫对此装傻。
她睡过的男人就那么几个,三四个气场强大的男人一起站在她房子里的时候她总有种瑟瑟发抖的感觉。
商绍言不苟言笑,商湛北一脸的无所谓,陆时亭邪肆无赖,傅肆一本正经。
黎漫被他们看的心里发毛,觉得自己就是个渣男,祸害了良家妇女,现在人家一起找上门来了。
黎漫坐在沙发上,干巴巴地低声开口,要不你们先回去?
商绍言拿出一副正室的派头,沉眉看着其他人,让你们滚,赶紧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