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没想到昨夜还哭泣求饶的妻子,今早就已经凉透了。
他又惊又怕,恶狠狠地骂道:晦气!白搭了五两银子!
李氏:这么多血,你下手怎么这么重!
李文不服气:她是我媳妇,我为什么不能打?谁叫她短命,就这么死了。
出了人命,李氏吓得搓手,我去找你大哥,让...让他处理?
我大哥进深山了,你去哪里找?
要不...就说翠儿病死了,送回她娘家...
李文咬牙切齿:贱人,才成亲一天就死了,死了还要拉上我。
李文不认同这个做法,她继母贪得无厌,肯定来闹事,还不知要掏多少钱。
李氏眼睛一亮,拍了一下大腿,有了!
她贴近儿子耳旁嘀咕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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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个黑影扛着翠儿的尸首,一瘸一拐地从李家出来。
李氏抓住姘头的手,再三交代:阿郎,把这晦气的贱人抛到山顶的乱葬岗,办完赶紧回来。
姘头猥琐地捏了捏她的屁股,先别睡,等我回来,我要cao死你。
我给你留门,快去快回。
李氏回了房,对儿子抱怨:你怎么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好歹帮了咱们。
李文抬眼:要我怎么感谢?我亲娘被他玩了还不够?
李氏指着他,你!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你大哥不是我亲生的,他要是和我们分家,我们怎么活?当然要找个人当依靠。
哼,依靠?他婆娘凶悍,把钱护得死死的,你捞到几个铜板了?
李氏不想和他废话了,到院子里等消息了。
当然捞不到金钱好处,但那方面从不亏待她。
想到这,saoxue又开始痒了,她忍不住蹭了蹭板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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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狼扛着翠儿上了乱葬岗,得亏李家在半山腰。如果在山下村子里,这一番动静,狗早就叫了。
他把翠儿随意一扔,裹尸席在地上咕噜滚了一圈,露出里面的尸体来。
李大狼看了一眼,脚步动不了了。
翠儿很美,是附近几个村子里数一数二的好容貌,眼下天冷,死了一天一夜尸体还没产生气味。
莹白的月光照在身上,衣襟微散,露出白嫩的细腰,纤细的脚踝。上山走的急,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一只。小脸儿楚楚可怜,让人忍不住疼惜一番。
李大狼蹲下去,开始扒她的衣服:他nainai的,爽一次再走。
翠儿一丝不挂,衣服被丢了满地。
胸口的伤痕已经干涸,血迹被蹭得斑驳。李大狼骂了一声:死兔崽子下手真重。
他埋进高耸的ru峰,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力地吮吸着。
大掌抚上双ru,又揉又捏。
李大狼自nai子往下,又舔又咬,舌尖钻进肚脐眼里舔弄,流连忘返,在腰腹留下一个个齿痕。
咦?这是什么?李大狼好奇地盯着翠儿的小腹,新媳妇第一天就大肚子,稀奇。
他伸手按了按翠儿的肚子,子宫内的鸟蛋相互碰撞摩擦,在肚上凸起一个个硬块。
兔崽子真会玩。原来是塞了东西。
他继续啃吸,来到了花xue。
在月光下,腿间的血迹格外刺目清晰。他伸了根手指探进去,果然膜没了。
李大狼呸了一声,白瞎了,第一次给我多好。
说着,脱了裤子。
他坐在石头上,把翠儿抱起来。
乌黑的rou棒十分骇人,又粗又长,还往上勾着,像一弯镰刀。
他对着手心吐了两口唾沫,把rou棒搓得shi亮,然后对准花xue,一个挺身没入。
嘶,真紧。紧致的xue口裹紧了rou棒,他一个用力,把露在外面的半根也送了进去。
整根没入,把阖住的宫口顶开了。
shi漉漉的鸟蛋触碰着他的gui头,李大狼爽得头皮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