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自己Jing神无法集中,罗聿祁坐上排班的计程车。
计程车司机由照后镜瞄他几眼,问他要到哪里,他一下子说要直行一下说要右转,没有说出一个明确的地址,让司机先生有点紧张,觉得自己应该没这么倒楣的载到一个醉汉吧?
十几分钟后,司机先生再次礼貌的的问:「请问,是这里吗?」因这里是一个旧社区,虽然他的穿搭不像是会住在这类社区的人,但人的价质观各不同,有可能这个人把钱都用来购买自己的行头也说不定,所以司机先生碰运气的开口。
罗聿祁含糊答了声,「是。」费了一些时间才把皮夹由后口袋抽出,要司机先生自己抽一张卡刷。
司机先生看着他摊开的皮夹再看看他,在心里想着:「靠夭,这个人醉得不轻!」虽然面有难色,但看着一直握着拳头像在忍耐什的罗聿祁,司机还是帮他完成刷卡的动作。
罗聿祁也知道这样的行为不对,但他处於快要失去清醒的边缘,也只能这么做。
等待领取簽单的过程不过短短的三十秒不到,罗聿祁就按捺不住燥热的开了门,让司机先生急忙下车的帮他把皮夹重新插入他的后口袋,他往空中摆下手,聊表谢意,像喝醉的人歪歪斜斜的迈不开完整步伐,一身狼狈。
仅剩的意识让罗聿祁本能的往暗巷里钻,曲折的巷子连接哪个后巷他也不知道,但只要能甩开田诗涵的尾随就可以。
那个女人,哪里学来的招数?
以为我罗聿祁这么弱吗?真的是太小看我了。
尽管身体不适,意识不清,但罗聿祁的心底多少还是有些得意;想设计我,哪有那么简单。
只是
只是自己的身体怎么还是这么的热呀?不是已经出来吹风了吗?
不但胸口发热的快要爆炸,喉咙干涸到发出声音都困难;就连下腹部也发烫的要命,罗聿祁觉得有某个硬物就要撑破裤裆了。
该死!
罗聿祁在心中咒骂着。那个该死的女人到底对我下手有多重?不然怎么会身体这么炽热且无法控制的想拥抱女人。
那异样的感觉来的又快又急,罗聿祁不得以只好贴着墙面而行。
找个暗处自行解决?喔!不行,这样太逊了。
随便搭讪到汽旅开房间?不可能,那不是自己的作风。
抱着电线杆不放?糟糕!这是哪门子的想法?
但怎么办?因不明药物被挑起的慾火逐渐的燃烧。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解决突如其来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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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捷运站再步行十五分钟回到窝居的地方,除了下大雨她会选择骑车之外,其余的不管Yin天或是晴天她喜欢缓慢都行走在这城市,偶尔在天桥上看风景,用在老相馆买来的二手底片相机拍下想保留的时光。
这是陈薇亚每周几天固定的行程。
今天天气很好,喜欢在这样天气多绕几个巷弄的陈薇亚,先转进不是那么熟悉的旧社区巷弄再转出。
虽然今天逛远了,多花了一些时间回家,但心底的愉悅让陈薇亚边哼着歌边转入熟悉的巷弄,才一转入,就看到奇怪的景象,打断了她不完整歌声。
陈薇亚走近一些的定眼仔细看,貌似一个人正用怪异的姿态撞著墙壁,或应该说是磨蹭?
不管是哪种形容词,总而言之那个人就是一直用身体在磨擦著墙壁。
有一点距离,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是快乐还是痛苦;有一点好奇,他用下体不断磨擦墙壁的动作不知道有什么意义?
但真正令陈薇亚烦恼的是要那个巷口走到底,自己才能回到窝居的地方。
怎么办?
是要眼不见为净的离开?
还是不压抑好奇心的停下脚步,看看他在做什么?
还是打电话报警,说这里有个奇怪的人对着墙壁做着奇怪的事?
几种想法在陈薇亚的心中轮翻走过,让她举棋不定站在原地踌躇。
想来想去,陈薇亚决定眼不见为净,推推鼻樑上的眼镜,蹑手蹑脚的贴着右边墙壁,只想置身事外的离开。
但不对。这个人的脸太熟悉!
貌似我们公司里的老大。
闪过这个念头的陈薇亚,又蹑手蹑脚的靠他近一点。
这一看可不得了了,还真是我们家的老大。
他不但是公司里多数人觊觎的对象,更是八卦传闻满天飞的主角之一,虽有传闻说他跟他的特助高雩风是一对恋人。
好啦,陈薇亚承认曾偷偷的把他写进她的耽美世界里;但偷偷的写进跟真实的碰面,还是有段距离。
不知道该怎么办的陈薇亚只好后退几步躲在单行道牌子的后面,挪出半个脸看着这位只有在旺年会以及一些公司内部活动才能遇见的人,心底挣扎著到底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