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下腹紧绷到不行,直接把她按倒在床上。
一边吻她脖子,一边喘着粗气问:“怎么今天过来了。”
不是说拍戏吗。
“想你,就回来了。”于诗义像诱惑众生的夏娃,每说一句话,都直勾勾地往男人心里引,勾的申明东根本无法思考。
他把她按在床上,轻飘飘的布料三两下就被他撕成了碎片。
男人迫切地摸到她下面的小穴,穴肉媚媚软软,一见到他的手就自发地缠上来,一点也不知羞地吮着他的指腹,申明东往里一探,阴道内部全都是黏腻的水。
他伸出手来,递到女人嘴前:“妈的这么多水。”
女人细细舔他的手,把那些春水都吞进肚子里,喃喃道:“一想到你,我就好湿哦。”
艹!
申明东无心留恋前戏,裤链拉开,大屌直直闯入女人的阴道里,那里面已经足够润滑,他的性物即使涨得再大,也足够他毫不费力地上下抽插。
于诗义用脚趾夹住男人的裤腰,顺势把他的裤子拨下去,她抱紧了男人健硕的腰部,白皙的皮肤与他的古铜色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两个身体密不可分地缠绕在一起
他的性器又长又硬,平时操她都是先对准一个口子操个一会,彻底操散开来,才把整个性器塞进去,而今日女人就像是水做的一样,浑身软绵绵的,一举插到了子宫口,也只是抿着嘴,受了下来,还央着他可以再往里面弄。
申明东几乎要死在她身上,干脆遂了她的意,把她的腿掰成m字形,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阴道里,阴囊也结结实实地贴住了她的穴口。
于诗义被插得小肚子都凸出来一块,男人不怀好意将女人的小手地按住那凸起的地方,让她全身心感受阴茎在她身体里的感觉。
这样操她仿佛能操到她心里,女人眼睛发直,嘴里嗷呜几声,却没有说出什么求绕的话,反而更深地抱住了申明东。
申明东的情欲高涨到眼眶充血,不管不顾地往女人身子里撞,连床晃动的幅度都比以往大出不少,女人操到口水从嘴角溢出,手也无助地抓住男人的脊背。
她今晚格外紧缩,每当男人摸她皮肤的时候,她都下意识地瑟缩一下,又似乎知道是熟悉的人,才又顺从地任他摸抚。
申明东粗枝大叶,只觉得她今晚足够的主动,那水流了一床,以前射了一次之后都是他贴上来弄第二次。
但这一次女人受了他精液的浸润,喘息几下后又轻轻柔柔地贴住他的脊背,小手摸他半软的茎体。
男人自是欲望勃发,抵住她从侧身进去了。手摸着她的乳子,掐出了好几个淫靡的形状,粗黑的大屌便在女人白嫩无毛的洞口里进出,带出一连串蜜液,浇在男人龟头上,又爽又畅快。
这个体位省力,又入的紧,于诗义的指尖深深插进男人的背间,留下几个圆圆的指印。
“这么骚,怎么欠男人操?”男人吮她耳后,她那有一颗痣,红的像血,她自己都不知道,可申明东喜欢的要紧,每每欢爱,总要将那地方好好吮吸撕扯一番。
女人被按在身下,头发凌乱,铺了男人一肩膀,她轻声哼哼:“欠……欠申哥操……我……嗯……啊”
“干!操死你!操死你这个贱货。”
申明东眼角发红,掐住她瘦削的肩胛骨,狠狠地入她。
原本这些脏话都是申明东在床上兴起的调情剂,于诗义听着也燥热不少,可今日一听,却如同一把绵密的针,细细地往她胸口扎。
她眉眼耷拉下来,还好是背对着申明东的姿势,他看不见。
身下的小嘴依旧销魂地紧,申明东正在极致的兴头上,操得极深极重,女人被插得颤抖不已,连带着床都摇晃起来。
等到云收雨覆,于诗义的嘴上,小穴,下腹都射满了申明东的精液,看着特别可怜兮兮。
申明东知自己精血足,力气大,那旺盛的欲望没几个女人受的住,即使是一直在他身边受他调教的于诗义,也被折腾到看了好几次私人医生,治她身下的撕裂伤。
今天她却是乖巧到让人怜爱,不声不吭承受了她所有的性欲,还央着他完全占有她。
申明东的一颗铁汉心也柔了不少,男人的大掌轻轻摸她的脸,女人乖乖地将脸凑他面前,像一只可爱的小猫咪。
这么一碰,申明东又有点控制不住,干脆把她赶去洗澡,自己也去迅速冲了个冷水澡,消散浑身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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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于番外】“被操这么几回,就想拿好东西,你的如意算盘打得还挺精。”
淫欲得到满足,申明东身心顺畅,再度沾床的时候也有了些睡意,女人洗浴出来,安安静静,像也坠入了梦乡。
男人把头贴到女人肩颈处,抱紧了她。
怀中有柔柔的声音传来:“申哥,我可以换个戏演吗?”
“怎么了。”男人嗓音带着餍足后的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