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抓着身下的座位,上好的小羊皮座都被她尖利的指甲给刮出一道小口来。
她摇着头叫着,泪水夺眶而出,不过这次不是因为伤心,纯粹是被操干得受不了所流露的生理反应。
苏阮的叫声也从一开始的遮遮掩掩,到了后面的不管不顾,激烈的叫喊声在整个车厢里回荡,又回音传来。
“叫这么骚,不怕被人知道了?”凌淮城干得起劲,嘴上的骚话也无遮无拦,还挑苏阮最敏感的话题说。
马上,女人的身子僵硬起来,她确实被艹的头脑发昏,都忘了自己在哪了,虽然车子停在了一个隐蔽的角落,但如果有路人经过,定会把她那些浪吟都听了去。若是他们往车里打量,定会看到此车细微的颤动,发现里面正在做着放浪形骸的事。
苏阮越想越慌,止不住地哭哭啼啼起来,身上抖个不停,身下的小穴也跟着一收一缩,这倒是给了凌淮城无上的快慰感,他沉着着按着女人的腰肢,又猛撞了几番。
同时也好心地咬着她的耳朵,宽慰道:“不怕,这没人。”
苏阮被他搞得死去活来,虽然知道哀求无用,但还是鼻尖泛红,小脸哭丧地说:“……啊……凌哥哥……呜呜……我真的……不行……了……啊……不要”
她已经高潮了两次,可是男人的性器还是肿胀得吓人,看不出要射的迹象,她身下的水感觉都要流干了,喉头也喊得沙哑发干。
偏偏男人还坏心眼地折腾她,往她嘴里渡他的口津,两人的口水交缠来交缠去,把下巴都给沾湿了,凌淮城还美名其曰是为了让她补水。
男人压着她的腿,又狠狠干了两下,看到苏阮白眼微翻,一副被干得没气没力的样子,心下隐约起了点恻隐心,但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日的欲望如此强烈,就想埋到她身体里,不管不顾地干个几天几夜。
凌淮城不仅觉得身上酣畅淋漓,心里也痛快地不得了,苏阮像是一张良方,把他治得神清气爽,服服帖帖的。
这么强烈想拥一个女人入骨血的欲望,他此前从未有过,只因苏阮而生,从见到她的那一刻,欲望就生了根,疯狂地生长。
“你只能给我一个人操。”凌淮城又低声重复了一遍。
不过苏阮没有听见,她的意识已经全面奔溃,被他插来了第三次高潮,小穴再度痉挛之后,彻底被操晕过去。
男人看着苏阮昏睡的眉眼,眼里生出一丝缱绻来,他压着她的身子,又干了几下,直到所有的精液都灌入她的子宫,他才满足地伏在她身上,喟叹起来。
程墨约凌淮城一起享用少女(天生名器,自带阴珠)
苏阮还是第一次体验被人操晕的滋味,之前做的再厉害,再昏昏沉沉她也是有点意识的,这次完全没有知觉,醒来的时候,她已经在躺在酒店里了,凌淮城不在。
她试图下床去上个厕所,一起身却浑身酸痛,感觉身子被车轱辘狠狠碾过一遍似的。
“嘶——”坐在马桶上的时候,苏阮的小脸也憋得通红,穴被操得太狠,虽然已经涂过药,但穴肉看起来还是红肿异常,像个充气的气球,想尿出来的都有点费劲。
她使劲挤了挤小穴,慢慢才有尿液稀稀拉拉地流下来,折腾了好一会,她才排出了一夜的积累。
苏阮气得打开微信,狂丢了好几个愤怒的表情包給凌淮城,但许久过去,他也没有回,苏阮啪地一声关掉手机,独自生着闷气去了。
(=07口`=)这个臭男人,下了床就不认人,看你回来我还理你不!哼哼!
她不知道的是,此时的凌淮城,正在这酒店的顶层。
他沉默地伫立在房间内,屋内灯火通明,照着他深邃俊美的脸庞,一丝缺陷也找不到。
屋里不止他一个人。
“来得倒挺快。”程墨笑着,肩膀碰了下他的肩。“你比我要先到,怎么不住在这?”
拉斯维加斯是他们兄弟几个每年都要来上不少回的地方,早就在这间酒店里常年包下一间总统套房,以便修歇。
“我在楼下。”
“是吗?”程墨的神色颇有点意外,“难不成那妞还在你房间里?”这可是件稀奇事,在这边找女人玩乐并不奇怪,但玩过就算了,在他印象里,凌淮城从来没有留女人过夜的习惯。
他还欲说些什么,但发觉凌淮城没有聊起这个话题的兴致,到了嘴边的话迅速调了一个方向。
“今天发现了这个尤物,特意带给你尝尝。”
凌淮城放眼看去,神色不明。
房间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女孩,看起来年纪不过十七八,她赤裸裸地躺在床上,浑身雪白,双腿大张,蜜穴完全呈现在两人面前。被凌淮城这么扫视,胸膛急促地起伏了两下,小穴也跟着颤巍巍地抖着,脸上起了两朵微醺的红晕。
凌淮城随意地在她身上打量了一遍,到小穴那处微微停了一下,少女的的阴毛稀疏,小穴上方有一颗血红的小痣,在白皙的皮肤上看起来艳似血珠。
他记得,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