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里静悄悄的,路易斯把玩着钥匙进门,看到一身睡衣的安瑟尔正躺在囚笼里的床上,呼吸平缓。
兽人的呼吸显而易见地沉重起来,他走近安瑟尔,半蹲在床沿,伸手掐住了亚兽光洁的下巴,借着小窗射进的那一缕光打量他的脸,眯起眼睛,轻声问他:“宝贝儿,不怕被我玩死在这里吗?”
路易斯关门的声音很大,床上的亚兽迷迷糊糊地睁眼,撑着身体从被子里坐起,仰着一张白净的脸看他。
路易斯没反对。
安瑟尔听到了金属皮扣解开的声音。
未知的恐惧隐隐杂夹着期待,他忍不住舔了舔唇,下颌就被人轻轻捏住。
穴口在这一刻流出了淡色的黏丝。
下体的穴口被兽人舔了一次又一次,他看不到那副糜烂的样子,只能感觉到路易斯高挺的鼻梁破开了他的肉缝,软肉讨好地吸黏在鼻翼上,任凭呼出的热气喷洒,又烫又痒。
灼热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分开那两瓣白嫩肥厚的肉唇,粉色的蚌肉层层剥开,敏感的花蒂楚楚可怜地瑟缩了一下,就被冰凉的利器压住。
路易斯一早醒来就没看到安瑟尔,阿瑞斯昨晚在军部加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
他们的亲亲姆父竟然也没有反对这次暴行。
剪刀应声落地,有热气喷洒在唇肉上,粗糙的舌苔划过嫩肉,路易斯已经低头含住他的花粒。
那里的肉珠向来是被含在嘴里疼爱惯了的,娇嫩得不像话,冷不丁被个冷硬的物体压住,安瑟尔忍不住地颤抖了一下,却看不到自己的嫩肉贴在银色的刀壁上,被按压成了糜乱的一团。
阿瑞斯寻着声音找来时,红唇微肿的亚兽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双手反剪在椅后,两腿从膝窝处分别被软胶绳固定在扶手上,虚软地垂在椅子外侧。
碧色的猫眼亮得可怕,像极了猫科动物摇着尾巴观察猎物的样子,安瑟尔抿了抿嘴,忍住了唇边的笑意。
压瘪的肉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充血肿胀起来,安瑟尔咬了咬唇,却又动弹不得,“老公……”
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抓不住。
脸色微红的亚兽僵硬了片刻,伸出红舌,怯怯地舔了舔他的手指。
路易斯显然没有料到他的主动,长眉一挑,便伸出两指夹住了他的舌尖,探进了柔软的口腔里。
阿瑞斯了然地反锁上门,凭着卓越的视力打量这具称得上活色生香的身体,白色的内裤在腿心肉缝处微凹进去,勾勒出两瓣诱人的花唇。
馋的发痒的穴口紧紧地收缩了一下,发出让人面红心跳的水声。
路易斯似乎轻笑了一声,利器的尖端挑起腿根处的布料,冰冷的触感冻得花唇微缩,安瑟尔低低地哼了一声,遮住私处的布料应声而裂,暴露的下体感觉到了凉意,安瑟尔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别……”
软嫩的舌头不停地舔舐着在口腔中抽插的手指,路易斯被他扫过的眼风口干舌燥,他粗暴地抽出手,掐住安瑟尔的脸,低头咬住他的唇。
蛰伏的野兽太过热切,会让他产生引火焚身的错觉。
情。
他衔住了安瑟尔的唇,耳边都是路易斯在腿心处舔舐吮吸的响亮水声,安瑟尔想要挣扎,被缚的双手僵直,却只能在几秒钟后松懈下去。
结婚纪念日就在一周后,安瑟尔看着日历出了一会儿神,给莱茵发了一条消息。
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阁楼的影响,安瑟尔夜里做的梦格外荒唐。
他全身上下最热的地方,是那两根总是齐驱并进的肉色阴茎,和总是射满生殖腔的滚烫浓精。
安瑟尔不在,却在枕头上放了一把钥匙。
安瑟尔只脱了外裤,身上还有一件宽大的衬衣蔽体,黑色的缎带遮住了眼睛,他只能靠着声响注意开门的声音。
路易斯的声音玩味:“这颗小东西,真是骚得要命啊,你是不是没怎么见过它发骚的样子,把它剪下来给你看看好吗?”
咕叽。
冰凉的金属贴在身体的软肉上,咔嚓咔嚓的布料声音在耳畔游荡,安瑟尔只觉得胸前一凉,身上的衬衫已经被路易斯剪成两半。
路易斯赤裸着上身,见他来了,拿起矮柜上的剪刀,轻声说:“准备好了吗?老公要拆今天的纪念礼物了。”
反正他在哪里都能做。
他说:“我不喜欢这里,钥匙给我藏着吧。”
安瑟尔在床上总是有些羞意,他很少这样直白地面对路易斯的欲望。
孩子们从皇宫回来没几天,又被父亲扔到了祖父那边。
受凉的乳粒不受控制地硬起来,安瑟尔的视线里只有无尽的黑色,他缩了缩脚趾,腿根就被一只稍凉的手碰上。
清越的声音在一旁响起:“湿了。”
阿瑞斯的气息很好辨认,他的体温偏低,嘴唇也是凉的。
作乱的手指隔着内裤滑过他的花唇细缝,熟练地找到某个位置顶开,往里挠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