挤进了花穴中。
“嘶——”凌念吃痛的喘了一声,果然三天的时间还不够休养,那里还是太勉强了。
陈恕注意到了,本来他并不打算在非周末的时候要凌念的,但今晚凌念实在太主动太勾人,他再不做点什么好像有点对不起自己,他不是君子,也不是柳下惠,他承认自己是个流氓色胚,所以即便凌念已经开始喊疼了,他也还是坚定的操了进去。
凌念太熟悉这样的感觉了,疼痛会让人的感官放大,他渐渐沉迷在这样的性爱之中。一开始是陈恕弄疼他,到后来,他主动要求陈恕更用力一些,更深一点的占有他。
“疼吗?”陈恕一边问,一边操到花穴最深处。
“唔——疼——”凌念仰着头,大口喘着气,虽然疼,但是他还想要,他手脚并用一齐攀上陈恕的身体,甚至主动放松身子收缩肉穴来讨好陈恕。
“先生……开始动吧……”凌念咬上陈恕的锁骨,含糊不清的恳求道,他本来想吻陈恕的唇,但是他勾不着,或许亲吻可以缓解疼痛。
锁骨传来一阵刺痛,陈恕低头看着自己胸前毛茸茸的黑色脑袋,性欲一瞬间高涨,他抬起臀胯迅速向后撤然后凶狠的插进红肿的小穴里。
凌念被操得身体猛颤,他松开嘴忍不住大声尖叫,而后又贴在陈恕的胸口小声呜咽,呼出的气体全部都洒在了陈恕结实的胸口上。
灼热的气息穿透肌肤直达心底,陈恕说不出这种感觉,心好似化开了,融成了一滩水。他想占有凌念,比往常任何时候都想,想操死他,操到他脑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而不是为了别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家伙伤神费心。
他不是没看到,之前他可怜兮兮坐在门口,那双眸红肿的样子。如果对方要哭,那也只能是被他操哭的。
陈恕从来都是个身体力行的狠角,他既然想着要操死凌念,就绝对不会给对方留一口气在。更何况眼下是凌念先勾引的自己。
肉体沉闷的拍打声在卧室里回响,凌念双腿被左右分开到极限,用力压在床上紧贴着床单,他只觉得腿根酸得不行,他勾着陈恕的肩膀,呼吸急促,肉穴缩得厉害,夹得陈恕越发往死里顶他。
“先生……先生,太快……嗯……太快了……”凌念受不住陈恕过快的冲撞,他觉得陈恕的肉棒都快顶到他胃里了。但是在那之前,陈恕先是戳进他的子宫。
“好深……啊……”
凌念在性爱这方面已经一次又一次的颠覆认知,他以为上一次和陈恕做已经是自己的极限,没想到这一次陈恕又有新的花样。
陈恕每一次抽插都把穴口软嫩的壁肉带出,阴蒂被对方粗糙的耻毛骚刮,不一会便红肿充血,但同时也给凌念带来了极大的快感,他花穴深处分泌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宫口越来越软,陈恕毫不留情的干着那处,什么九深一浅,次次一步到胃,丝毫不给凌念喘息的机会,凌念实在喘不过气,他双手在陈恕后背挠出一道又一道刮痕。陈恕吃痛,果断的拉下凌念双手压在他头顶上方,让他只能挺腰给自己操干。
凌念被操得纤腰弓起,上下起伏不断。陈恕肉棒实在太大,他小小的子宫已经完全接纳他并且不留一丝缝隙,有好几次凌念都觉得自己的小子宫要被陈恕操脱出来,只不过下次陈恕再一次深顶,他又不那么认为了。
“慢点吧……先生……受不了了……”太深了,深到他觉得自己要被捅烂了。
凌念实在搞不懂这个外表冷漠禁欲的男人是从哪学的这些骚花样。
总之凌念在床上躺着被陈恕狠操了上千下后又被陈恕翻过身子捏着屁股不停的侵犯,他像只母狗撅着屁股,被粗大肉棒操到口水直流,然后前段阴茎不停流出前列腺液。花穴因为姿势的转变也很快到达高潮,阴道猛烈收缩,夹得陈恕进出都有些困难。不待凌念缓过不应期,陈恕再一次把他操到高潮迭起停都停不下来。
“放松。”陈恕拍着凌念的屁股命令道。
“不要了……呃……”凌念尝试放松身体,但因为大肉棒撑得他太满了,穴口绷得紧紧的已然到了极限,仿若再撑大一些就要裂开,以至于他其实已经放松身子但依旧箍得陈恕难以抽动。
这个逼太紧了,怎么操都操不松。陈恕这般想着,便发了狠的死命操凌念,也不怕把他操坏,因为他了解这具身子究竟有多耐操,嘴上虽然喊着“好疼”“不要”“要死了”,但腿间那个小洞就和发了大水一样,陈恕每次抓着他的腿根都滑溜溜的抓不住。
“噗呲噗呲”的操穴声刺激着两人的神经,陈恕把凌念翻来覆去的操,最后让他坐在自己身上,这个体位是凌念最难承受的,他每次都能晕过去。他哆哆嗦嗦的伸手捧着陈恕的脸,可怜兮兮的哀求,“先生,换、换一个姿势吧……”说完,还讨好的亲了亲陈恕的唇,陈恕不为所动,大手扣住凌念的腰肢,腰臀向上顶的同时还按着凌念的腰腹向下压。
只见凌念小腹凸起一个可怖的鼓包,他泪眼婆娑的捂着肚子,小嘴里咿咿呀呀的喊着救命。
陈恕觉得有些好笑,他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