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铺下一壶酒,一双杯,便大咧咧坐下。
若贞纤手斟满两杯,端起一杯,咬唇道:「这杯,是谢您今日为我家官人报
信之恩,奴家……」
她顿了一顿,羞目瞥向这淫徒,见他今夜穿得好生潇洒英俊,不由低下通红
臻首,续道:「奴家感激不尽,先干为敬。」
言罢,一口饮了。
高衙内色迷迷瞧着若贞,也举起杯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与娘子,早有
肌肤之亲,云雨之情,那三回交欢当真是无尚欢畅,终生不忘!娘子治愈我不泄
之疾,于我有大恩,如何能不顾娘子官人安危,只图个人享乐!」
说完也吃了这杯。
若贞听他说得淫秽,想起那三次颠狂交欢,虽均是被他强暴,却端的淫乱之
极,高潮无度,今日更是引狼入室,大背常伦,芳心顿时如小鹿乱撞,又羞又悔
!若贞知他所说「于我有大恩」,实是言不由衷,但官人安危,全在此人身上,
不由她不放下身段,引他应诺。
她又端起一杯,轻声羞道:「衙内说笑了,奴家于您,有什幺大恩……这第
二杯,是想请你念及当日奴家……奴家为您治疾之事,求您,求您千万答应奴家
一事……奴家再干为敬,衙内也饮此杯,算是答应奴家……」
说完又干一杯,右边玉手端起另一只杯,含羞递于高衙内胸前。
高衙内知她必是求他救夫,怎能应她!突然左手握住若贞右手,色迷迷瞧着
美人,淫淫地道:「娘子须先喂我此杯,我饮此杯后,也有心腹密语相求,若娘
子能答应本爷,便是天大之事,也替娘子办了;若娘子不应,便是再小之事,也
是爱莫能助。」
若贞小手被握,不由全身一颤,轻哼一声。
她知高衙内所求,必是要她身子来换!她含羞看了一眼锦儿,示意今日事成
,锦儿也含羞点头。
若贞手挣不脱,不由羞嗔道:「奴家喂您便是……」
言罢忍住羞,将小手一伸,伸至高衙内嘴前,缓缓扬手,将酒喂至高衙内肚
中。
若贞刚欲放下酒杯,那淫徒左手却死死握住小手不放,忽地右手一揽,揽实
若贞柳腰,只一拉,左手便抱起她双腿。
若贞「啊」
地娇呼一声,顿时横身坐于男人双腿之上。
见他色眼如狂般凑近自己深邃乳沟,丰臀又察知他下体着实傲隆如山,火热
肿大,知他急切难当,此刻锦儿在旁,不由羞得乳肉也泛起红晕,只得强扭过酡
红秀脸,埋于男人肩上,下意识冲锦儿道:「锦儿,衙内与我,有私话要说,你
,你先出去……」
锦儿却不放心,咬唇道:「小姐,我……我怎能留你一人……」
高衙内却道:「锦儿,你莫打扰我与你家小姐。娘子快劝劝你那丫头。」
若贞又羞又恨,自己被这登徒子抱于腿上,实不想让锦儿在旁瞧着,无奈之
下,也只得将脸羞藏男人肩窝之下,含羞咬唇,大声下令道:「锦儿,男女私密
之事,你怎能听得!快,快些与我出去!」
锦儿知小姐既有事相求,终须献身此淫狼,难逃此劫,心中只想:「小姐莫
怕!若他守信,也就罢了,若他使诈用强,您便呼救,我冲进来劝他喝酒,药倒
了他!」
原来若贞与锦儿早商定此法。
只听房门「嘎吱」
一声,轻轻掩上。
若贞听见闭门之声,顿时全身轻颤,轻轻喘口娇气,芳唇柔荑贴近这登徒子
长脖,口吐香兰,羞颤道:「衙内,奴家……奴家官人大难当头,奴家实有一事
相求于您……若您应承奴家,奴家便……便任您……」
只待高衙内应她,便许他这最后一回春宵。
那登徒子哪能应她,双手搂着纤腰,却岔开话头道:「娘子说哪里话来!我
爱娘子,天日可见!今日只一见娘子,便这般硬了,娘子何必多说。」
忽地左手握住若贞右手,用力将她右手引至跨间,正色道:「娘子,你且摸
摸本爷之心,我这活儿,俱是见证!」
若贞此刻丰臀打横坐于男人双腿之上,臻首藏于男人怀中,直如小女子与情
夫调情一般亲密,实是避无可避,拒无可拒,又怕惹恼了他,此事成空,只得羞
怯怯乏生生张开小手,缓缓靠近那怒挺巨棒!指尖刚一隔衣触及那坚硬之极的硕
大阳物,不由一缩手,却被高衙内死死摁住,只得全力张大小手,隔衣将那远无
法满握的驴大巨物根部轻轻握住,顿觉大肉棒坚硬如石,火热透衣,似欲将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