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问题的方法。
不过,秦笛并没有提醒水如烟这一点。心结,总是难解。他知道,她需要一些时间。
秦笛有心梅开二度,怎奈不适应男上位的水如烟体力消耗过度。外加时刻担心自己是否怀孕的问题。先是堵住浴室房门,不肯打开。
后来更是火速穿上衣服,逃出房间,只留下错愕不已的秦笛,摸不清状况。
一个人洗澡没有丝毫香艳可言,自然是草草冲洗了事。
不一刻,秦笛来到月霓裳的房间,准备和她好好谈一谈。
初相见的时候,两人心情都比较激动,只顾着倾诉离愁别绪与万般想念。压根就没时间去考虑任何实际问题。
直到这一刻,一个是经过长时间地休息,彻底的冷静了下来。另一个,则是将积压已久的陈精,全部清货出仓,只觉神清气爽,脑袋从来都没有这么清醒过。
现在,自然也就成了两人恳谈的最好时机。
该从什么地方谈起呢?从自己的贪心?从自己的有目如盲?还是从这段背德的恋情……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从前读到柳永地《雨霖铃》秦笛只是以为。这句话只适合在情人离别,再难相见的时候。
不想,这一刻竟然也有这种感觉。
若是不曾爱过,便不知道,世上除酒伤肝、烟伤肺、色刮骨、赌伤神四毒之外。竟还有一字。伤心!
便是因为爱了,方才知道。它比最醇的美酒芬芳,比最酽的香茗浓郁,比最美丽的风景都要怡人!
便是因为爱了,才不愿意错过,可偏偏这一路走来,几多崎岖,几多坎坷!
“霓裳,为什么?”
“什么?”
一个不算完美的开场白,秦笛却自有道理。
“你放弃女王的尊位,是因为放不下我吗?”
月霓裳默然了片刻,才道:“这个问题有那么重要吗?”
秦笛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对我来说,非常重要!”
月霓裳闭上眼眸,眉头紧锁,面上神色变幻,似乎是在做着什么难以言说的矛盾挣扎。
半晌,她才叹了口气,微声道:“若是我说不是,你会不会感到很失望?”
秦笛摇头轻笑:“如果我真的那么贪心,你还会这么做吗?”
月霓裳嫣然一笑,柔声道:“有一部分是为了你,不过更多地却是操劳了这么多年,觉得自己累了。”
那么多年一路走来,始终都不曾说一个累字。为何偏偏是现在,突然觉得累了?不是因为自己,还能有别的原因么?秦笛并不是自我感觉良好,他明白,这是月霓裳不想把那沉重的包袱,压在自己身上。
“霓裳,答应我,做我的妻子,好么?”
“妻子……”
月霓裳的眼中闪过一道淡淡的哀伤,还是公主的时候,她未婚先孕,生下了月凝霜。做了女王,依然有无数青年才俊对她说过这句话。
这么多年过来,她都已经忘记了,对于一个女人,什么才是最幸福的时刻。
“无暇,告诉奶奶,你知不知道天底下谁是最漂亮的女孩子啊?”
“奶奶!奶奶!我知道!我知道!披上嫁衣的无暇,是天底下最漂亮地女孩子!”
“无暇,为什么想披上嫁衣呢?”
“因为……因为女孩子只有穿上嫁衣,才最幸福啊!最幸福的女孩子,才会最漂亮啊!”
童年时的无忌之言,仿佛还在耳边。可是自己,真的还有这个资格么?
和自己的女儿争夫婿,月霓裳心中那一关已经难过。又怎么可以,当真披上嫁衣,堂而皇之地,分去女儿地幸福时刻?
“阿笛,不管是无暇,还是霓裳,心都已经淡了!”
秦笛不觉心中一紧,急道:“霓裳,这么说,你要……
“傻瓜!”
月霓裳忍不住轻轻点了秦笛一下,嗔道:“只是不做你的妻子。不然,我没办法面对凝儿……”
“你地意思是说……
不等秦笛说完,月霓裳便含羞点头。
秦笛既是欢喜,又是感动:“可是,这对你未免太不公平!”
“公平?”
月霓裳轻轻一笑,反问道:“这世间,又有什么,真的公平?人人心中都有一杆称,只要我觉得公平,哪管他人如何评说?”
秦笛暗自叹了口气,他知道,月霓裳既然这么说,显然是已经下了决心。再劝,除了徒增伤感,又何尝真的与事有补?
月霓裳的决定,让秦笛心中不由得生出联想,想到白兰香对自己与雪儿和霜儿的关系,一直都是不反对、不鼓励的态度。
那是不是说,当自己要迎娶她的时候,她也会如同月霓裳一样,做出这样的决定?
若是那样,自己辛辛苦苦的谋划,又是所为何来?
月霓裳见到秦笛脸色有些不对,心中微有所觉,柔声劝道:“阿笛,你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