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面对骑在他身上。抱着头发吟哦有声,自得其乐地水如烟,咬牙切齿的
发了声狠。
男女之间的战争,总是没有最后的胜利者,又或者双方都是胜利者。胜负如
何,归根结底,不过是双方心理上的轨迹变化罢了。
秦笛此时之所以要较劲,并非是真对水如烟有什么意见。不过是一时邪火攻
心。却又得不到发泄之下。起了几分捉弄她地心思罢了。
就见他气沉丹田,自太极内丹中分出两股内气。一股为阴,一股阳,分别下
沉到耻根位置,然后如同两条盘绕棍棒的灵蛇一般,纠缠着直达棍棒的顶端。
阳气炽热刚硬,阴气阴冷绵软。看似矛盾,却又和谐统一。纠缠在秦笛的关
键部位上,更有几分说不出地妙处。
这许多妙处若非身为女子。却又难以体会个中三昧,即便是身为始作俑者的
秦笛,对此也并不是了若指掌。
却说水如烟如同一位驾驭烈马的女骑士一般,整个沉浸在驯服秦笛这头烈马
的异趣之中。对身外之事完全地漠不关心。
却不料,她正骑地过瘾,隐隐有种高潮可期地明悟之时,一股突如其来的异
样快感,从那紧密接触地地方传来。只用了一瞬的功夫,便将她整个石化。
仿佛是突然之间,她坐在了一个四季变化极快的极限地带似的。从身下一时
传来极热的感觉,一时却又传来极冷的感觉。
热的时候,仿佛是有个太阳生生被塞进了她的小腹里似地,那滚烫的刺激。
让她忍不住呻吟的同时,汁液横流,似乎恨不得在一天之内,流完一辈子的体液
似的。
可当冷的时候,又像是有人在她冬天的热被窝里。抽冷子塞进了一团硕大的
冰块,整个将她冻住,完全不知该有什么样的反应。偏偏在这极冷之中,又夹杂
着一股说不出地异样快感,让她不自觉的生出一股倾泻的冲动。
玲与热的交替,就像是一对双生的恶魔,频繁的凌虐水如烟一般,让她的大
脑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了一团浆糊。
心理的变化,很清晰的折射在她地肌肤之上。就见那一身细腻白皙的肌肤,
时而布满情热的红晕,一时却又布满满是异趣的青紫。
「小蹄子。你要是再不给我解开绳索,小心我让你一泄如注,淹了整个房间!」
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秦笛微笑着揭开了自己的底牌。当然,与此同时。他
也停下了那无比犀利地攻势,要知道,真气的这等用法,可还在试验阶段。若是
长时间使用,造成什么不良的后果,可就不好了!
「嘶……」
水如烟像是这才从最深沉的梦中醒转过来似的,长吸了口气,一脸古怪的盯
着秦笛。
「你刚刚到底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地感觉会那么……奇怪」除了「奇怪」
这个词,水如烟还真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比较准确。因为刚刚的那种感觉,还
真不是那么好形容的。时而炽热,时而阴冷,却又像是毒品一般魅力无穷。这般
古怪的感觉,怎么好用一两个词来准确形容呢?
秦笛嘿嘿一笑,道:「秘密!」
仅仅两个字便把水如烟所有的疑问,全都给堵在了嗓子眼,再也没办法问出
口。
有些气急败坏的悍妞忍不住发了狠:「哼!你要是不告诉我,小心我对你使
用更犀利的手段!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这根坏东西在搞鬼!」
说着,水如烟仿佛是为了拿出证据似地,大力的拍了秦笛根部一记。
「怎么,你不喜欢啊?」
秦笛撇了撇嘴,并不怎么在意水如烟的威胁,诱惑似地道:「如果你帮我松
绑,我可以让你品尝个过瘾哦!」
不可否认,秦笛地这个提议,对水如烟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尽管刚刚地那些
感觉很古怪,也很难形容,可若是细心品味一番。还真是令人有些回味无穷。
「好啊,那就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啊!」
水如烟一脸倔强的望着秦笛,可是手底下却没有半点给他松绑的意思。
看来,这悍妞是打定主意要一条道走到黑了:今天不把秦笛给吸干了。她绝
不会善罢甘休!
似乎是从水如烟的眼睛里看出了她的坚决,秦笛索性也就由她。偶尔被女人
反推一下……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接受地事。尤其是,这个女人还非常的漂亮!
「好吧。好吧!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如烟,可不可以麻烦你一下,
稍微灵活的用下水系异能?比如从你这浅紫色的乳尖上喷出点什么来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