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扯到一边道:「月小姐,有什么事要和我说的,现在你可以说了,等下我还
有事,恐怕没有太多时间和你闲聊。」
月凝霜不由得一阵气苦,红着眼眶盯着秦笛道:「和我说两句话,你都不耐
烦么?」
秦笛微微一愕,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想不通,这风骚蚀骨,美绝人寰的咖啡
厅女老板,怎么会用这样一种态度和自己说话。
眼前这女人的语气和表情,秦笛半点也不陌生,前一刻,柳莺才刚刚表演过,
她那让他感到心颤的容颜,还不曾从他心中淡去。
秦笛一想到柳莺,想到齐云露,他的心肠就不由得一软,语气缓了缓道:
「等下我还要接妹妹放学,真的是有事,不是不想和你说话。」
「他……他在和我解释?他……他为什么要和我解释?」
月凝霜知道自己不该往别的地方想,不该去勾勒那虚幻的美好,可天性中追
求真、善、美的一面,让她忍不住还是要那么做。
有些不习惯秦笛用温柔地语气和自己说话,月凝霜微微背过身去,低声道:
「你不用和我解释什么,我找你……也不是闲得无聊,故意找茬!」
月凝霜没有说谎,她最初想要见到秦笛,纯粹是报复心作祟,想要快点见到
他,然后指使手下地保镖,把他围起来狠狠的胖揍一顿,也好抚平一下心中的怒
火。
可是,人的心思总是那么奇怪,尤其是怀春地少女,前一刻她还对秦笛恨之
入骨,可下一刻当真看到他处于危险之中,她又开始心慌意乱,甚至为之害怕、
难受,最终忍不住喝止了保镖们的行动。
再看到秦笛和柳莺亲亲热热,仿佛热恋中地男妇一般,心境平复的她,不禁
又为之妒火中烧,想也不想的便出言挑唆。
不过片刻的时间,月凝霜对秦笛的态度一变再变,为什么会这样,就连她自
己都有些搞不懂,或许……不是搞不懂,只是不想往深里想。
此时的她,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心里,已经再也无法抹去他的影子。
秦笛轻声应了一句:「哦,那……有什么事,你说吧。」
色心勃发的时候,男人可以胆子很大,有些时候甚至可以做出许多平时想也
不敢想的事情。一旦色欲消退,干了坏事地他,又会觉得难以面对被欺负过的女
人。
此时,秦笛的心情,就有几分这种意味。单独和月凝霜走在一起,他心里有
一种说不出的不自在。
月凝霜静静望了秦笛一眼,微叹了口气道:「秦先生,我们……一定要这么
生份么?不管怎么说……你……你都占过人家便宜!」
秦笛背上微微有些发寒,咖啡厅女老板似嗔似怨,仿佛可以让铁石心肠之人
为之动容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就是那负心绝情,杀妻灭子的陈世美!
「了不起……我们也就只有一足之缘,不生份,还能很熟络么?」
这些话秦笛只敢在心里想想,并不敢当真说出来。
只是对她冷淡一些,月凝霜都能露出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面容苦过黄连,
秦笛可不敢再挑战她地痛苦极限,万一她承受不住压力,当时就崩溃,痛哭出声,
那可是会死人的!
秦笛知道自己面对女人,已经是越来越心软,尤其是漂亮而又优秀地女人。
打不得,骂不得,说轻了无用,说重了心伤……谓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轻咳了一声,秦笛收起诸般心思,挤出一丝笑容道:「月小姐,不是我生份,
咱们统共也就才见了三次面,您让我……」
剩下的话,秦笛没有再说。
有些事情,点到即止远比说透了地效果要好。
月凝霜是个聪明人,不用秦笛多说,她已经明白了秦笛话里的意思。
「是了,他和我……不一样的!」
月凝霜暗自叹了口气,一则以喜一则以悲。喜的是,秦笛并不是刻意的想疏
远自己,听他的口气,只是感觉两个人还不够熟悉。悲的是,她几乎天天通过影
碟画面来加深对他的印象,而他对此却一无所知!
「好吧,我们不谈这个问题了。」
想通问题不在秦笛身上,月凝霜心中的悲苦,自然而然的消散了不少。
「我们来谈谈,如何解决你猥亵我的问题!」
如何加深秦笛对自己的印象,月凝霜不是恋爱达人,没有什么高明的手段,
也不曾有什么锦囊妙计,又或者万试万灵的必胜绝招。所以,她只能通过紧抓秦
笛的痛脚,让他时刻都要记住自己。
「咳咳……咳……猥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