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下一刻,他双手抱起陈默的两边大腿,腰身往上顶的同时把陈默的身子重重往下压,每一下都直插到底,每一次都能干得陈默放声呻吟,“嗯嗯嗯啊嗯”
刘轼维护着这个姿势一直干到再次射出来,便换了个姿势让陈默面对自己而坐,他那粗长狰狞的巨兽抵上陈默腿间的雌穴一捣到底,然后捧起陈默的脸把唇深深地印到他的嘴上。
风一刮过,花丛摇曳,湖水鳞鳞,湖面静静倒映着岸上那始终交颈缠绵的那两道身影,湖底下,一群鱼身透明可见骨的小鱼静静游来,聚于湖边戏玩,很快,又在一人忽而惊喘尖叫声中惊散而去。
一直到太阳下山,刘轼才把自己的阴茎自陈默的身体里拔出来,他为陈默穿上衣服时却并没有给他穿裤子,声音已经喊哑的陈默问了一句,他便回道:“原先的坏了,可没替换的裤子,索性便不穿了。”
陈默听罢便不再说什么,刘轼召回不知道跑哪儿去撒欢的马儿,抱着他上马,却是让他面对坐在他身上,一只手揉着他腿间的肉缝,再次把他如铁杵般硬热的阴茎插入他已经被肏到发麻酸涨的雌穴里。
此时陈默真是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任他任意摆弄自己的身子为所欲为,陈默只在自己的雌穴满满当当吃下刘轼那根粗长的巨龙时,绵软地趴在他身前,无力的叫了一声,“相公”
如愿让陈默吃下自己巨根的刘轼一脸的满足,他手放在陈默背后轻拍安抚道:“小默儿,为夫只是想在你身子里头暖暖,乖,且忍忍,一会儿就到家了。”
陈默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老老实实趴在男人的怀里,努力忽略于他身体里暂时蛰伏的巨兽,任他牵起缰绳抱他自己,颠簸于马背上,由马儿驮着他俩一路小跑奔向来时路。
七天七夜,刘轼哪儿也没去,陪着陈默腻在这隐于山林间的偏僻别院里。
他们每天过的日子,就像是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妻,相濡以沫,恩爱有加。
每天早上,刘轼都会亲手为陈默穿衣绾发,晚上,又会亲手褪下他为陈默穿上的衣物,与他肉体相连,抵死缠绵。
白天,刘轼会在陈默面前习武练剑,也不时念书给他听。刘轼知道陈默爱听他给他念书,他也尤其喜欢陈默听他讲书时痴痴看着他的样子。刘轼带着陈默骑着马逛遍这附近的山山水水,还会与他来到空旷处放风筝,到花丛间扑蝴蝶。
陈默玩得兴起,会用鲜花织成一个花环戴在刘轼头上,还会在玩累时倚靠在刘轼身前,不由自主地哼起曾令刘轼听得心动,如今更是听得心醉的歌谣。
七天的时间,转瞬即逝。
将要回去的那一个晚上,刘轼要陈默要得有些狠,即便陈默实在受不了他激烈的一再索取哭着求他让他休息,刘轼也不过暂时下来吻得陈默无法呼吸之后,接着要他。
一直到天亮透了,回去的时辰都要到了,刘轼才终于放过他,而已是累极,全身酸软得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的陈默也如愿昏睡了过去。
并且回去的一路上,陈默都累得不曾醒来。
他不知道是刘轼一路跑着他回到了灵犀阁里,更不知道在他屋中,刘陵谷早已在里头等候。
刘轼无声地把昏睡的陈默轻轻放躺于床上,并为他盖好被子,并于他床边坐下不舍地看了许久,终才是起身离去。
从头到尾,刘轼不曾同刘陵谷说上一句话,哪怕一个字。
这样的关系,就算是他们,都需要一段时间来适应。
刘陵谷在刘轼离去后也不曾离开过他所坐的那张椅子,他就这么坐在原处,安安静静也极有耐心地守着床上的人。
陈默不知道自己一觉睡了多久,他是被刘陵谷给闹醒的。
他睁开眼时才知道天色已晚,他极有可能睡了一整天,而这时的他全身赤裸,双腿大张躺在自己床上,刘陵谷正置身于他腿间,那根早已苏醒狰狞着宣布自己存在感的巨兽正置于他的腿间中心处来回擦弄。
此时刘陵谷也不知道于他身上弄了多久,此时陈默的下身都已尽湿透,而刘陵谷的眼角带着微红,呼吸粗乱,抬头一见陈默醒了,便冲他露出带着浓烈欲望的沉沉一笑,并道:“小默儿你醒了你这都睡一天了,抱歉为夫实在等不及了为夫想你这身子实在想得厉害在牢里时若不是日夜念着你这诱人的身子,怕是为夫实在撑不下来啊”
说罢,他开始挺动腰身,那遍布青筋的凹凸不平的茎身便不断在陈默湿腻一片的肉缝间来回擦过,直把陈默那里磨得快要冒火,“嗯”嫩穴实在被磨得难受,陈默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而刘陵谷的大肉棒在陈默腿间蹭得阴茎都湿透如同刚从水里出来后便把龟头抵上了陈默经过刘轼一晚上的肏干还未完全消肿的菊穴入口处口,一个沉腰,便把龟头强硬地破开了这个小小的入口,用蛮力捅了进去。
“嗯啊!”
随着陈默的一声惊喘,刘陵谷掐稳了陈默的身子,几个用力挺腰的动作之下,自己的巨根便全然没入了陈默的身子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