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更奇怪了,他面红耳赤,神色恍惚,兰斯洛特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在一旁担忧的看着艾尔。
“走…走吧。”艾尔结结巴巴的说。
兰斯洛特帮艾尔牵着马绳,在马场中走着。
“兰斯洛特,你可以松开绳子,我自己跑一圈。”艾尔好不容易缓过来,有些不自然的牵着缰绳。
“殿下可以吗?”兰斯洛特担忧的看着艾尔。
艾尔展露一个大大的微笑:“没问题的。“
尽管如此,兰斯洛特也宛如一只护崽的母鸡,飞快的上了另一匹马,跟随他一步的位置,生怕他有什么危险一般。
艾尔却忽然一拉缰绳,停了下来。
“殿下怎么了?”兰斯洛特急急的问。
“你看。”艾尔伸手指了指一颗常青树,有一支树梢上的枝条生长出来,探头探脑的,格外可爱。
“殿下想要?”兰斯洛特转头问艾尔。
“嗯。”艾尔点了点头:“拜托你了,兰斯洛特。”
那根枝条很高,但兰斯洛特的身手很好,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帮他摘到。
艾尔正笑眯眯的等着自己的小树枝,突然,异变突生,身下的安吉拉不知受了什么惊吓,忽然长啸一声,疯跑出去,跑进长青树林里横冲直撞。
兰斯洛特来不及反应,大叫一声:“王子殿下。”
两步跳下几米高的树,上马,追出去。
可是诡异至极。
诺大的树林里,居然听不到马蹄声,找不到艾尔和安吉拉的踪迹。
艾尔只来得及抱住马脖子,安吉拉跑得飞快,艾尔只能在他耳朵旁边安抚:“安吉拉,不怕,停下来。”
手臂忽然一痛,被一条树枝划了一道,划破了衬衣,娇嫩的肌肤见了血,他那只手顿时失了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从马上坠落,情急之下护住头,感觉自己落了地,并顺势滚入旁边一个树洞。
树洞不深,里头树根盘根错节,艾尔感觉自己在摔到树下的一个小小空间里,他摸出霍宁给自己准备的火折子,点燃,却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
这片空间很大,足够让他站起来,靠近正中央的位置有个小台,上面小心的放着一个瓶子,他鬼使神差的走过去,借着火光,惊讶的发现这漂亮的五彩玻璃瓶上,画着自己国家的国徽。
随后他捂住嘴,因为他发现,这瓶身上,刻着他四个侍从名字的简写。
森加,温斯顿,兰斯诺特,霍宁。他一个个的念过去,心中惊疑不定。
这只什么?
艾尔从来不缺好奇心,他晃动着瓶子里的液体,随机伸手,打开了瓶塞。
可是诡异的是,他明明看到了瓶子里的液体,也感受到了重量,而他打开之后,手中却猛的一轻,瓶中空空如也。
却闻到一股浓烈的香气。
艾尔沉醉在这股香气里,甚至想一闻再闻。但随即,他脑袋一昏,便不省人事。
艾尔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竟回到了陆地上。
远处有人声呼唤他的名字,艾尔完全脱力,无力回答,但随即他便想到,霍宁在他兜里装了信号弹。
天空燃起一小朵礼花,随即一小对人马飞快的赶到,领头的那个下马,惊喜的说:“王子殿下,我们终于找到您了,四位大人都要急疯了。”
是城堡的侍卫,一个看上去有些面熟的面容。
“对不起。”艾尔有些虚弱的微笑:“麻烦你了。”
随即耗掉最后一点力气,被拽拉着进入黑甜乡。
艾尔再次悠悠转醒,发现自己的四位侍从都护在旁边。
他躺在起居室的软塌上,霍宁正坐在一旁,兰斯洛特守在门边,森加和温斯顿站在窗边。
“王子殿下!”哪怕各自站着,目光却都集中在艾尔身上,因此当他一睁眼,四个人便都发现了。
但艾尔却觉得他们有些奇怪,他们神色都很着急,温斯顿的眉头更是死死的皱着,但他们的身体却都紧紧的绷着,好像在克制着什么,这种克制肯定不是因为担忧。
“怎么了?”艾尔瞪大眼睛,问。
“没什么。”却是霍宁先回答:“我们只是太担心了,殿下,您失踪了几个小时。”
“对不起。”艾尔低下头来:“麻烦你们了。”
“没事,您先休息吧。”霍宁忽然有些语顿:“谁…把殿下抱回房间吧。”
四周却立马沉默了,气氛僵持着,艾尔抬头,疑惑的看着自己僵硬着身体的思维侍从。
“我来吧。”却是温斯顿大步流星的走过来,不迟疑的抱起艾尔,有力的手臂好像钳子一样将他夹在胸膛,飞快的向走廊那边他房间走去,在这短短的几十秒中,艾尔感觉到对方的裸露的肌肤如岩浆那般烫人,心跳也沉重而急促,让此时的他有些不安。
他还没开始挣扎,就被死死的按在胸前,低沉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别动。”
艾尔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