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的倒刺,林然抿紧嘴唇,再度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黑白相间的条纹原来这不是在斑马,是在囚犯啊!
“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庄尧半跪在床上,曲起的皮鞭抬起林然的下颌,看着对方略显呆愣的眼神,多亏了强大的自制力才忍住没笑出声。“作为一个警察,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会审讯自己的儿子。”
蛤?!林然差点吓出驴叫,双腿一蹬往后方的床头靠去,“庄尧,你这是闹哪出”
“连爸爸都不叫了吗?”
靠,多么熟悉的台词!林然认真地打量庄尧的神色,发现那目光居然有那么八九分像某个!凉了凉了一个有皮肤饥渴症的痴汉,一个有两副面孔的戏精养父,一个满脑子花样的老油条林然艰难地吞了吞口水,他今天这是要凉了啊。
皮鞭顺着喉结一路向下滑,勾住微微凸起的乳首逗弄起来,“快交代吧,你都犯了什么错。”
林然心中恶狠狠地回答“老子怎么知道”,面上却讨好地回复:“爸爸,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要是论两副面孔,林然“遗传”得也很不错呢。
胸前传来阵阵痒意,林然心里大骂庄爸爸这个变态,没被束缚的那只手试着去阻止庄尧,却没成想反倒提醒了某人。“咔嚓”又一声,林然这回是被彻底固定住了。
“”你快把高岭之花善良可爱的庄尧还给我!你这个变态!
虽然心里这么想,男人的劣根性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被皮鞭圈住,微微勃起的性器证明着。“你总是在犯了错之后才知道学乖。”庄尧的口气中也不知是怀恋更多还是不争气更多,他操纵着皮鞭去骚扰性器下圆溜溜的两颗小球,看着林然绷紧的双臂线条,眼中的笑意一闪而过。
“我这么乖,爸爸就放过我吧?”
庄尧并不接他的话茬,但是手上的动作却顿了一下。林然的面部表情变得十分好读懂,庄尧装作认真思考了一番,把手上的皮鞭往旁边一扔,果不其然,林然脸上的欣喜都要溢出来了。“果然我还是更喜欢直接用手啊”
“”
那只微凉的手轻轻揉捏林然的耳根,从肉嘟嘟的耳垂一直捏到颈侧,林然宛如被处刑的羊羔,本想用那副慷慨赴义的表情唤醒庄尧的良知,但是不知不觉中,他的表情中多了几分情欲的潮红。“嘶,你刚回来就送了我这么一份大礼啊?”
庄尧的手从林然背后伸进他的裤子,轻轻捏了一下他的臀肉,好似在惩罚他不按照套路讲台词。他越掐,林然便越破罐子破摔,“你怎么不索性给我下个药什么的?”
庄尧低头在林然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看着自己留下的浅粉色牙印没有像往常那样凑过去舔舔,而是低头对着林然的胸前,“还不承认自己错了吗?”见庄尧还在固执地想要把他拉回套路里,林然十分硬气地冷哼一声,“想让我配合你讲台词?我偏不!”
温热的舌尖隔着衣料舔上林然的乳尖,他陡然一僵,换来的是对方变本加厉的舔弄。他看着庄尧乌黑浓密的发顶在自己胸前拱来拱去,仍是忍不住嘴硬,“说好了的惊喜呢?我喜吗?你等我恢复自由,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来想好好情趣一场的庄尧头一次感觉林然真是破坏气氛的小能手,抬起头堵住了他的嘴唇,唇齿相贴,他强势地将林然的“叫嚣”堵回肚子里,一手按住被口水润湿的乳首来回拨弄。“唔”林然整个口腔都被庄尧占据,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滴到胸前,被庄尧当做润滑涂抹在胸前。
真是羞耻林然越想越觉得脸热,脑子一抽,居然想要“以理服人”,让庄尧放弃这场羞耻地情趣。他用酸软麻木的舌头抵住庄尧的舌尖,左挡右挡,却被庄尧误认为是另类的回应,事情顿时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林然的一条小腿挂着半透明的囚服裤子,随着庄尧猛烈的挺动而要掉不掉地晃动着。
“嘶,你是被狗附身、了吗!”林然倒抽一口凉气,差点被庄尧撞得岔了气,双臂勉强用力挣了挣,却发现手铐依旧纹丝不动。不是都说情趣手铐很脆弱的吗?不是说一用力就烂掉吗?为什么他就是弄不开这个破手铐啊?!
粗长的茎身在红肿的穴口间来回贯穿,带出星星点点的体液溅在床单上,弄得一片黏腻。为了避免林然撞在床头上,庄尧不得不用力钳住他的腰,来回来去间,林然的窄腰上便布满了清浅的红色指痕。林然环住庄尧的腰,被翻来覆去地折腾,关键是现在自己双臂大张的这个姿势,真的有些像大鹏展翅,多傻啊!
“解开、把把我手解开,听见、没!”
“不求我,说两句好听的吗?”庄尧直起身来,在林然的嘴唇上亲了一口,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十分克制了。
林然死死咬住嘴唇,片刻后被一个用力挺入戳中敏感点,一丝带着哭腔的闷哼泄了出来,“解开,我、生气了!”
庄尧在林然汗津津的胸口上添上几个新的吻痕后,才磨磨唧唧地执行了林然的指令,修长的手指在手铐内侧的某处轻轻一按,手铐啪嗒一声落在了枕头上。他如法炮制,将林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