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是个没什么能耐的蜡烛头,谁料到竟是个深藏不露的点钢枪。
一根肉杵是阵阵狂袭,大开大合,好不威风。
「啊…啊…啊啊…主…主子呀…呜呜…咿呀…别…呜呜…啊…奴的…奴的屄
声。
管浊瑜双腿紧紧地夹住小主子的身体,紧咬牙关硬撑着被开苞的疼痛,初尝
,一来是为了让小主子更有兴致,二来是这小主
没入。
「啊…啊…哈…浊瑜…你…你的奶子…怎…这般软和…」
周云似是不肯给喘息的机会,跪在大床上,受伤的左手轻放着,右手扛着管
痕迹,滴答黏煳,有些难受。
牝户周围,沾染上鲜红的处子血。
劲,屁股一上一下,一前一后;肉杵一进一出,一抽一松,一浅一深,次次连根
如此美人,如此柔柔细语,哪怕是心如钢铁的汉子,也会被化作泉水;可周
一只浑圆饱满的奶子,以杂乱的手法,像是搓面团似得胡乱搓捏几下。
周云稚嫩的小脸上浮现出沉醉的神情,右手撑在床上,双膝支着身子,胯下
管浊瑜轻叫一声,眼睁睁地看着小主子用舌头在自己的腿上留下一片吐沫的
上,满是兽欲的双眼兴奋不已,伸出舌头在这光滑细腻的腿上舔了一口。
…嗯…还望…啊啊啊…望主子…怜爱…」
周云吐着热气,下身不停地耸动,上身趴在管浊瑜温软香嫩的身子上,鸡巴
到小主子的肉杵如此不俗,甚至在硬度上比壮年男子还更胜一筹。
藏不露,本钱如此惊人。
直紧皱没有松开。
云雨的娇嫩牝户没有得到温柔以待,反而是被周云毫不怜惜的插入摧残。
子,肆意搓揉,好不快哉。
管浊瑜心想,总算能歇息片刻;谁知周云突然用手抱住她的一条腿,扛在肩
管浊瑜鬓角已被汗水浸湿,还有小小的汗珠在周围,由于破瓜之痛,眉头一
管浊瑜叫喊连连,可周云却置若罔闻,自顾自地挺送着鸡巴。
本以为任由他抽送肏弄个几十次,就能鸣金收兵了,谁料到小主子竟然是深
肉杵沾着血,带着血丝,一抽一松,好不快哉;子孙袋也朝着牝户撞去,发
管浊瑜冷汗直冒,脸上全无快意,只有痛楚,咬着银牙,却还是疼的叫出了
虽说心中已经有了准备,可管浊瑜却没有料到周云会如此的粗暴,更没有料
只见周云突然停下动作,从管浊瑜的身体上爬起来,胯下的肉杵也随着动作
向后拔出了一些,只留着龟头在牝户里面。
管浊瑜忍着疼,眉头蹙,红唇抿,长眸祈怜,娇声道:「嗯…主…啊…主子
被美屄包裹着,这酥爽畅快的滋味真可谓是快活似仙;再伸出手来抓着管浊瑜的
云却被管浊瑜偷偷传入的淫邪内力搞昏了理智,满脑子只想贪这肉欲之欢,哪里
的处女穴;两人的胯部就像是久别重逢的老情人,一次又一次地相拥亲吻。
周云趴在这温软的娇躯之上,右手抚摸着如同绸缎一般细腻的肌肤,鼓足了
出淫靡的响声。
管浊瑜思绪飞转,瞬间便有了主意。
「咿呀!呜呜…啊啊啊…主子…别…唔…奴…奴的…奴的腟穴…啊啊…哎唷
周云趴在管浊瑜身上,鼓足了劲,挺动着腰杆一前一后地将肉杵肏进管浊瑜
子的鸡巴还真不容小觑。
血丝,整根鸡巴的棒身都被屄里的处子血染红。
坚硬的肉杵插进美妙的肉洞中,被紧致无比的处女穴包裹着,真叫个美;发
的声音,与管浊瑜的娇喘声混杂着,使得周云兴致更旺,又加大了抽送的力
…呜呜呜…还是…头一次…啊啊啊…疼…疼呀…」
热滚烫的龟头如同攻城锤,一次次地撞在管浊瑜还在流血的处女屄里。
管浊瑜看着周云毫无理智,只剩下纯粹肉欲的眼神,心中暗自叫了声不好。
浊瑜修长的美腿,用力地向一旁分开,使其牝户大开。
周云像一头发情的牛崽子似得,玩命地动着身子;手上还抓捏着软乎乎的奶
「啪啪啪啪啪——」
…疼啊…」
「啪啪啪——」
度与速度,每次插入,都会让龟头狠狠地撞在腟肉上,两颗卵蛋袋子也会拍打在
肉穴下方,流出的处子元红已经将床单染红了一片,并且还有新的血液往下
顾得上管浊瑜的感受。
粗硬的鸡巴实实在在地插进管浊瑜流血的处子屄中,抽出时,都会带着些许
「咦呀!」
「不…不行…照这样下去…可就坏事了…」
滴落,这周云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