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抓住桌子的边缘,指关节泛白,手臂肌rou紧绷如同即将断裂的琴弦。
他的Yinjing深深埋在德维特高热shi软的屁眼里,每次抽插都会带出黏腻的肠ye,里面的嫩rou像是有生命一样颤动着舔舐摩擦它们的性器,被顶着sao点磨一阵还会从肠道深处喷出yIn水来,敏感yIn荡得令他感到无比惊奇并陌生。
不过现在他也没空去细想自己的前下属/心腹/情人在被自己送给“牧场”的主人之后到底是经历了怎样高强度的调教才会连chao吹都学会了,因为一个和德维特差不多强壮高大的男人正站在他身后粗暴地鸡jian他在此之前从未被任何人使用过的屁眼。
没有润滑,也没有前戏,同性粗壮火热的Yinjing凶狠地撕裂他的括约肌,一次又一次地靠着蛮力一捅到底。男人没有刻意去寻找尤金的敏感点,他掐着尤金的腰,不断地挺动身体用胯下的鸡巴将刚刚被自己开苞的屁眼Cao得狼藉一片。
尤金的双脚都被铁环扣在了地板上所以无法逃脱,只能站在原地被Cao得不断摇晃。鲜血从他腿间滴落,他痛得满头大汗,但插在另一个男人屁眼里的性器却仍然硬着——疼痛在药物面前不堪一击。
安排了这场好戏的人还准备了录制设备,偌大的房间里周围一共有四台摄影机,两个通过电脑和机器Cao控角度的,另外两个则由摄影师扛着围绕纠缠在一起的三人拍摄记录。
当然,不管是直播、转播还是录播,都是隔着屏幕的,剪辑效果再好也远比不上坐在现场观看甚至参与。
“为什么你不说话呢,尤金?”坐在Yin影里的男人之一柔声问:“是因为不够爽,还是因为不够痛?”
尤金没有回答,他知道自己一张开嘴就会忍不住发出哀叫。
等了几秒后那个男人轻轻叹息,用无比诚恳的语气说:“真抱歉,亲爱的尤金,看来是我招待不周了。小伙子们,你们得再加把劲好好伺候我们的贵客。”
cao干尤金的男人立刻加快了动作,躺在桌上抱着双腿让尤金cao干屁眼的德维特盯着痛得闷哼出声的尤金,酡红的脸上露出一个快意的笑容。
尤金看见了那个刺眼的笑容,他更加用力地扣住桌沿,借力抵消一部分剧痛并张开了一直紧紧抿着的嘴唇,“啊没听见吗,sao货,嘶唔你的主人让你再加把劲!”
令他不悦的笑容立刻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混合着无法忽视的情欲,令那张原本坚毅冷酷的脸扭曲得有些可笑。
尤金却被取悦了,他俯下身去温柔地亲吻自己曾经的情人,他并不深入,而是一边舔吻一边赞美他如今的yIn荡不堪,“迪威,你下面shi透了,如果我的眼睛被蒙起来,我肯定会相信这是女人的Yin道而不是你的屁眼。嗯它在吸我的鸡巴,上帝啊,太棒了亲爱的,你是吃了多少鸡巴才练出这本事的?”
德维特扯了扯嘴角,shi润的灰色眼睛里反射出残忍的光芒,“我经历过的,你也都会经历一遍的。”
他的语气无比笃定,仿佛已经看见了尤金凄惨的未来。而就尤金目前的处境来说,德维特说的恐怕不是威胁而是事实。
失策了,尤金在心里咕哝道,这些人的兴趣未免变得太快了。
他用一个虚假的任务把德维特送进“牧场”的时候以为他很快就会死,鉴于他的情人并不符合大部分宾客的审美。但没想到他不仅活了下来,还令牧场的主人如此地喜爱他以至于愿意帮他报复自己。
尤金身后的男人忽然加快了动作,坚硬的小腹啪啪地撞击尤金紧窄结实的tun部,沾满鲜血和些许肠ye的鸡巴几乎要在尤金屁眼里的伤口上摩擦出火来。金发男人扶着桌子无法自抑地呻yin出声:“不太快了啊啊!好痛,停下”
在男人将浓Jing喷射在尤金受伤的屁眼里时德维特忽然将腿架到他肩上猛地把他压近自己,“你背叛过那么多人,尤金,”他紧贴着尤金不断发出痛叫的嘴唇,近乎温柔地说:“现在是你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坐在Yin影里的男人出声打断了这对情人之间的“亲密”,“查克,你射得太早了。”
尤金听见自己身后的人回答说:“我很抱歉,康斯坦丁先生,欧文先生的屁眼太紧了。”
艾lun·康斯坦丁颔首表示理解,“嗯,他后面毕竟是第一次,多Cao几遍就好了不过今天似乎是没法继续了,查克,带尤金先生去见医生。”
“艾lun,”尤金伏在德维特身上,声音虚弱,“如果我们之间有过什么误会”
“我们没有,”艾lun温和地打断了他,“别胡思乱想啦,尤金,我没打算把你变成牧场里的货物,你可是我的朋友,我永远不会那么对待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