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春二月,国泰民安,宜嫁娶。
枫香岭,一片喜气洋洋。
大红绸布挂在门口房梁上,堂前喜鹊接二连三的叫唤。
我站在后山最高的那处山坡,能一眼看到马平生家如何热闹喧嚣,在远一点村口最大那处儿,便是村长的屋。
隔着远了,听不到那头的声响,只看到人影走动,大家伙儿脸上带笑,院子里一溜放着猪rou酒菜。
村长一向大方,又照顾乡邻,这是唯一闺女大喜日子,总舍得花钱。
大概王二狗家的猪,能卖笔好价钱。
我不知在那儿站了多久,等回过神来,已经看见大红雨伞,由媒婆牵着新娘子,往马平生家来了。
他家屋后一片割了稻的田,前些日子散养了十来几只土鸡,不时来回跑动,约莫等鸡仔大了,抓了入锅炖一盅好汤。
以后王玲生了崽坐月子,这些鸡都会进她的肚子。
送亲的队伍很快就到了,两家都是一个村儿,倒也不必八抬大轿,四轮小车送来。
我往马平生家去了。
这种好日子,是请不到我的,甚至我的出现都会让村里人厌烦。
我一向明白,也没打算去任何人家里打秋风,过自己的日子。
相比村长家人来人往,马家就没那么热闹了。
我站田埂上,前后围墙刚好挡住我的身子。
这些鸡居然不怕我,连叫都没叫。
我听着前院吆喝声儿,吵吵闹闹,锅碗瓢盆碰在一块,是我爱听的声音。
我听见马平生屋里人来了又走,不少人闹洞房呢。
王总的声儿笑得最大,偶尔还能听马平生傻笑几句,我看了眼窗子,关的严严实实,大冬天谁也不想开窗受冻。
角落里有只小母鸡做窝,刚好下了个蛋,我捡起来揣兜里,今儿是平生哥的好日子,怎么也得加个餐庆祝一下。
许久,人渐渐散了,平生哥他娘进了新房似在跟王玲说什么,我没注意听,很快又出去,没多久马平生进来了,我听到关房门的声音。
我站的腿有些麻,渐渐蹲下身子靠在墙上。
真冷。
王玲,你真好看
马平生的床就放在窗脚,我跟他的距离,不过两米,他看不见我,我看不见他。
平生哥,你也好看。
王玲的声音娇羞极了,没了往日里对我颐指气使的怒骂,我完全能想想她如今穿着大红喜服,一脸得意的笑。
天不早了,咱们歇息吧?
我听到王玲的话,脚步声来回在屋里走动,没多久便是两人躺床上的声音。
平生哥,你、你轻点儿我害怕
别怕,我会很轻的
我看着窗户里映出小半截人影,马平生的肩膀不算厚实,映在窗上看着却异常健壮。
别、别吸那里啊平生哼啊
媳妇儿,别紧张,放松点儿
窗户上人影晃动,来来回回,我呆呆看着地上的枯稻梗,小母鸡啄了又丢开。
慢点儿哎呀!
哈哈哈害羞啥?以后你不得时常看?乖腿张开
我听马平生笑的高兴,来,摸摸他,一会儿让你舒服的。
俩脱光光的人名正言顺的搞,比在外头嫖更能被人接受是肯定的。
诶好丑啊平生哥你别这样会疼的哼你答应我要轻点儿
好好,我答应你,一定轻点儿
我无声的笑了,在我面前表现的多像贞洁烈男,如今就有多让我恶心。
啊!!
马平生的尺寸有多大,我自然知道,王玲初次被Cao,能顶得住他的大家伙?
听到王玲那声惊呼,是马平生用他的阳具给另一个女人破瓜了呢。
我的心忽然好痛。
啊啊哼嗯轻点儿平生疼慢些儿哈啊
哼啊哈啊啊平、平生啊嗯啊
刚开始断断续续还喊着疼,后来便越叫越大声了,舒服的就快要断气儿似得。
我想象着王玲的腿缠在马平生的腰,手臂吊在他的脖子上,两团嫩ru随着马平生的Cao干来回晃动,身下的rou棒随着他的腰挺送,扒拉出yIn水汁ye,或许还有星星点点的处女血。
马平生这么年轻,体力好,把个才开苞的小雏儿Cao上几回,再正常不过。
我听到一声粗喘,大约马平生是射了,木床的咯吱声随之停下来。
好一会儿,我忽然听王玲说话。
平生哥,你好厉害啥都懂
我听马平生得意的笑,那当然。
接着王玲道:你以前跟别人做过吗?怎么这么熟练?
话里带着深深的怀疑,即担心又不满,想从马平生嘴里消个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