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已经一个星期没回家了。
符桃下班后回家,家里依然空荡荡,结婚一年了,可她从没在床上享受过,仍是个性待业者,空虚得紧。
她拆开网购的情趣玩具,嫩黄色的一只逗趣鸟,朋友说用来舔吸Yin蒂体验非常爽。
近期她的渴求越来越强烈,按摩棒都换过好几根了,这没什么好害羞,反正她一个人在家,怎么sao都可以。
她很快靠在床头,把外裤和内裤一起褪至膝盖,分开双腿,将玩具的嘴部对准自己的花xue上方那处,打开开关。
震动了一会儿,她只觉得腿间凉飕飕的,没有快感,只是奇怪地痒。
会不会是因为没有对准Yin蒂呢她低下头,伸手去拨弄,想找到自己Yin蒂的位置。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有人脚步声快步进来。
奇怪,老公应该还在国外开会啊,怎么这就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符桃赶紧穿好裤子,关掉逗趣鸟,还没想好把它藏哪里,卧室的门一下子就被拧开了。
符桃浑身一颤,闪电般把逗趣鸟扔进被子里,盖上被子转身。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披着黑色大氅,面容俊朗,剃了极短的寸头,眉毛后面还有道疤痕,不生气的时候也很有硬汉的威严。
符桃惊诧地脱口而出:哥?你怎么来了?
哥哥程原鼎只比她大四岁,但他们父母从小不经常在家,哥哥就习惯帮爸妈管着她,长兄如父,哥哥脾气大,符桃平时有点怕他,朋友都说她哥有黑社会老大气质,符桃知道哥哥早就上岸了,现在都是做正经生意,可穿着举止的确还是有些难改的痞坏气,就比如现在,他好好穿个大衣怎么就不穿袖子呢。
把大衣披挂在肩膀上的程原鼎微微偏头,鹰隼般锐利的眸光扫了她一眼:桃儿你果然躲家里,沈伯伯儿子的喜酒都不来喝?
不去,都多少年没见了,不想折腾。符桃一屁股坐床上,压住藏逗趣鸟的被子一角,虽然她私底下能sao到极点,但在自家大哥面前,她还得维持清纯端庄的形象。
她仰起头对哥哥扁扁嘴嗔怪,不自觉双臂收紧,胸前雪白的ru沟从领口更加凸显出来:你来我家怎么都不敲门,我都已经结婚了!
程原鼎移开落在她胸前的视线,冷哼一声:谁让你不回我信息?结婚了你也还是哥家养的小白菜,自从你嫁给陆燃那个混蛋,你就越来越不爱跟我们活动。
哥哥这么一说,符桃才意识到,似乎的确是这样,老公经常不在身边,她觉得自己已为人妇,单独去参加酒席有点奇怪,越发逃避不想去。
但她绝不能再给哥哥数落老公陆燃的机会。
才不是,是因为我工作忙,跟陆燃没关系符桃给老公打着掩护,说到这,卡住了,因为她发现程原鼎的目光定格在地上她拆的包装盒上面。
完了,她心里咯噔一跳,藏住了逗趣鸟,忘了藏包装盒。
不过,隔这么远,哥哥应该不会看出那是什么吧,可是,他为什么一直盯着看啊,不会吧不会吧,啊啊啊
符桃心如擂鼓,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想藏起包装盒,可程原鼎已经先一步把盒子捞了起来,瞥了一眼,唇角浮出一个会心的笑意。
符桃好像被雷劈了,唇角抽了抽,浑身僵住没法动。
陆燃果然是个不中用的样子货,在床上没满足你吧?居然放着家里这么个娇妻,一天天在外面不回来
哥你说什么呢!哪有哥哥讲这种话的!符桃羞红了脸,把包装盒夺过来,扔到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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