损也给治了啊?
只是,不痛,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便永远也记不住。
下次,换成绫带可好?
不说话,便是默认了。
太无耻了!
她想要催动灵力,就算挣脱不了,好歹抵抗一下以表达不满,却发现,浑身的灵力如同从未存在过一般,内心呼唤嗣灵,却也杳无音讯。
花家手法虽算不上诡异,但效用可称得上诡谲莫测,就像现在,她完全无法猜测,花陵到底对她做了什么,做到了哪一程度,她为什么没有丝毫感觉。
手脚仍有痛楚,手筋脚筋应是没断。
他有没有下蛊?花家情蛊甚多,可操纵人的心神,她亦听闻过。
思绪被身后异动拉回,男人竟又纵身驰骋起来,她的下身又疼又麻,早已到达了极限,软嫩的花心被粗硬的圆头屡次碾过,这样的快感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意识再度昏沉。
她能感觉到,男人将灵力渡给她,把她唤醒。
然后她感觉到,身体里的性器狠戾地顶到了最深处,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精液。
又昏过去了。
花陵将傀儡线收回,把绫带从她口中取出,爱怜地抚弄过被磨到微红的嘴角和嘴旁未干的口涎,又温柔地将少女抱起,沉甸甸的性器仍未抽出。
他在床沿坐着,将昏睡的少女随心所欲地揉捏摆弄,最后,竟是弄出一个给孩童把尿一般的姿势。
少女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此时混杂着蜜穴的淫液与男人的精水,还插着一根粗硕的性肉柱,鼓鼓涨涨,好不可爱。只是此时昏了,说不了话,不然,摁一下叫一声,定是有趣极了。
花陵恶劣地摁着少女小腹,满涨的水液随着性器抽出穴口与小腹的压力,激烈地喷射出来,隐隐混杂着一束淡黄色的液体。
果真是舒爽至极,连尿都喷了。
* *
翌日,她比花陵早醒些。
她被花陵死死圈在怀里,两人仍是赤裸相对,怕把他弄醒,到时候两人尴尬,便没有动。
男人即使不用乌头花装饰,容颜依昳丽姝艳,又多几分俊逸,她没再见过比他更好看的男人了。
身上清爽,应是被清理干净了。
帐幔繁琐,辨不清时间。
任天涯...终是她对不起他。
回去之后,该怎么解释?她感觉自己可能会被任家扫地出门...
花陵一睁眼,就见怀中的少女睁着双水灵灵的眼睛,没有焦距,应是正发着呆。
这痴痴迷迷的小样儿,想必正在想着那谁。
他不戳穿,只是略略动身,少女便像受惊的鹿儿一样敏锐,立刻闭了眼睛。
醒了?他问,刚醒的声音沙哑低沉,别有一番诱人的风味。
她可以说没有吗?
随后,臀缝抵上一根炙热熟悉的硬物。
若是还不醒....倒是可以做些别的事情。
她被唬得不轻,昨夜生生昏过去两次,这惨痛的经历她可不想再复习。
醒了、我醒了!
她突然发现,她可以说话了!
男人像会读心一般,低低地笑了一声,随后说道:若你敢提一个任字,我便将你毒哑了,这辈子都不用再说了。
好......
这么乖?那,唤声相公来听听。
........
滚烫的性器强硬地分开腿缝,插进腿心,正在花穴外横冲直撞。
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她欲哭无泪,只得颤颤唤一声:相...相公。
性器并未如预想般抽离,身后男人的气息愈发粗重,这一声唤像是让他得到了极为满意的东西,他低低地笑,手探下去,为她红肿的穴肉疗愈。
虽羞耻,但温温热热,倒是舒服极了...
敏感熟透的身体难免动情,悄悄流出的花液被男人堵了个正着,随后,疗伤的手指变成的粗硬的圆头,她仅仅只睁大了双眼,还未叫出声,便被精准无误地插了进去。
你无耻!流氓!变态!刚刚明明说好的!
说好?娘子,为夫可未曾说过什么话。再者,刚刚只为你看了外面,里面还需好好检查一番。
你!呜...轻、轻一点....
少女的抗议很快变成断断续续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