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撞得抛上去又重重坐下来,坚硬硕大的龟头直顶骚心,咬着牙教训她,“真是欠操。”
段天边整个人被干得都快要烧起来了,下腹不停地痉挛抽搐,尖叫一声,夹着屁股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
她四肢无力地趴坐在苏源怀里,浑身汗津津的,连发根都湿透了,肉穴里还含着苏源依旧粗硬火热的阴茎,他还没射。
段天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过于剧烈的快感让眼泪和口水无意识地滑落下来,痴态毕露,时不时地打一个颤,苏源按着她的后颈,舔了舔她湿热的眼皮,喉结上下滚动,饱含情欲的嗓音又哑又涩,低声道:“换个姿势做。”
说完他就让段天边仰躺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要往里面干,段天边呜咽着摇头,说话断断续续的打着哭嗝,“疼,破、破了……”
这副惨兮兮的样子真是让苏源心都要化了,俯身亲亲她的嘴,放缓了声音哄道:“我看看。”
他蹙着眉,将还未得到纾解的肉棍“啵”地拔了出来,凑过去看她被操得烂熟深红的穴,可怜的小东西颤巍巍的,没有磨破皮,只是两片阴唇被磨得又高又肿,被操得连腿都合不拢了。
苏源忍不住用高挺的鼻梁拱了拱这只“小馒头”,段天边瑟缩,没力气爬起来也看不见他在做什么,只能带着哭腔质问他,“你干嘛?”
“前面插肿了,段队。”苏源上瘾似的伸出舌头,“我再帮你舔舔。”
第九十二章:又喷了(H)
“前面插肿了,段队。”苏源上瘾似的伸出舌头,“我再帮你舔舔。”
灼热的气息喷在穴口,段天边浑身都僵了,滚烫的舌面又缓又重地在她阴唇上舔了一道,激得她直打哆嗦。
她两腿大敞地架在苏源肩膀上,毫无抵抗之力地被舔弄着下体,肿胀的阴蒂被男人含进嘴里“啵唧”“啵唧”地一下下嘬吸着,剧烈的爽感一波波冲击着段天边的大脑,原先那点痛楚早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发狂的酥麻。
“苏源,苏源,啊,别再吸了,啊苏源、苏源,烂了要烂了……”她激烈地扭着屁股,下腹抽搐,口中胡乱叫着名字。
苏源从她两腿间抬起脸,唇角湿漉漉的,清俊的眉眼染上层薄薄的欲色,掩盖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阴戾。他撑起身上去咬了口段天边的唇,手握着硬挺粗长的阴茎在她穴口拍打,“别喊这个。”
吸得肿大的阴蒂被苏源的肉鞭抽了一下,段天边电击似的打了个哆嗦,难受得几乎要主动去磨他的胯,揪着床单求他,“插进来,你快插进来。”
“插什么进去?”
苏源含着她的下巴吮,“舌头吗?”
“不是,不是……”
“那要什么?”这就是明知故问了,段天边理智尚存,耻于说那些荤话来求他操自己,苏源却没打算放过她,张嘴用力嘬咬她的奶尖,龟头极为恶劣地戳着穴口,顶了半个进去又滑出来,软磨硬泡,逼着她开口。
段天边被他这么不上不下地吊着胃口,难受得眼底雾气蒸腾。
她能感觉到那根东西有多烫人,蛮横粗鲁地打她的肉逼,要是一口气插进来可以直接顶到穴心。
她私心里最喜欢苏源抱着她操,有时候他们在厨房做爱,她翘着屁股被干得没力气了,苏源就把她抱起来,腿缠在腰上,端抱着她的屁股一路从厨房操到客厅,再从客厅操到阳台,一边吸她的舌头一边搓她的阴蒂,把她操得对着阳台上的那几株盆栽喷水,快活得像要死了。
段天边热得满身是汗,喉咙渴得快要冒烟了,终于掰开自己不停流水的肉穴求他,“唔……jj,把你的jj插进来……”
几乎是说出口的瞬间,苏源就猛地一挺腰把她给填满了。
他喘着粗气,压着段天边两条细腿堪称凶狠地往里顶操,被那两个勉强够得上荤话的字眼激得疯狂摆腰,大开大合地自下而上地操顶她,两颗沉甸甸的阴囊把她屁股拍得啪啪响。
段天边直接被干哭了,满足又崩溃地叫,断断续续,颠得不成样子。
她下面太嫩,又软又湿,抽插进出的时间久了就红得发艳,像被操烂了。
实际上有套子那层润滑没那么容易磨破皮,只是每回要让苏源做到尽兴,下面都会肿上好长一段时间。
苏源来回换了好几个姿势,把她的小腿架到肩膀上,胯骨“啪啪啪”用力地撞在她臀尖,插得汁液飞溅,又把她翻过来趴在床上,让她撅起屁股塌下腰。
她屁股上肉多又嫩,撅起来时像个成熟的蜜桃,苏源钳着她的腰,从背后一下一下,三浅一深地挺腰操她,插得下面那张肉穴滋滋作响,两瓣圆嫩的臀肉被撞得一波一波地乱颤。
“啊啊、好深,哦!顶到那里了,啊,好爽,好爽,要操烂了,啊……”
她神志不清地哀声叫着,连摇屁股的力气都没有了,被那根肉棒顶操得直往前耸,脑袋差点撞上床头的靠板。
苏源把她捞回来,提起她的屁股让她撅着,像是在骑马,左摇右摆地往里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