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书言咬牙替他披上衣服,刻意拉高嗓门撒谎,“将军想必是认错人了,把我当成了昨日那人,但其实我是昨日那人的双胞胎弟弟,巧合之下知道我哥收了别国钱财想去刺杀你。而我仰慕将军许久,这下只是想偷偷摸摸赶过来放了你而已。”
阚书言听这话一下子就怒了,连陈年的老醋坛子都被掀
他真的,不想连他的最后一眼……都见不到。
那药效反而越来越邪性的开始反噬,烧的他欲火焚身。
他见祝辞身体已经热到有些烫手了,连忙在附近找了个偏僻山洞,把他抱了进去。
祝辞想要站起身来打坐,用内力替自己解药,但他还是信不过阚书言,强撑着试了好几次,也没办法完全压制下去。
这是对他的羞辱。
——希望皇上他……不要推开我。
“你很碍事。”
祝辞见他一点反应都无,就猜到他绝不是外国探子,连忙又补充了一句。
祝辞也不知道那主事给他用了什么药,药效霸道的很,才这么会功夫,他已经被药效侵袭的冲昏了头脑,已经不停用头在他胸膛处磨蹭着了。
这兄弟二人……武功和内力居然都如此深不可测。
阚书言也不知道,皱眉探了探他露出来的肌肤。
祝辞心中受到的震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但也瞬间接受了这个设定,心下骇人。
祝辞想都不敢想,若是自己在打仗的时候身前的男人这样悄无声息的出现会发生些什么。
阚书言闭了眼闭,又怕直接放将军回去他会起疑心,只能安抚先道,“将军,你只需晓得我不会害你。”
“我不要这些。”
他除了把祝辞关了起来想跟他玩囚禁play之外什么都没干啊……不对,肯定是主事那家伙。
祝辞这才发现他连脸上面具都被人拿开,露出了面具下面的那张貌美脸蛋,他想要扭头避过,却被有力的手指掐住到动弹不得,只能被强行占去便宜。
阚书言一边吃醋一边又根本无法抵挡,下腹硬的要死,肉棒都已经抵在了祝辞的臀部,戳的他有些微膈的往旁边挪了挪。
祝辞正欲开口说些什么,就见从天而降一个男人,男人手持刀剑,一副嗜血到极致的样子。
看着这张陌生的脸,祝辞已经想起了他是昨晚同他交战的那个人。
祝辞:“……”
主事:“……”
他没想到他的将军在这种时候也能静下心来安静的找机会同人谈判,而自己,却卑劣的想要以一个虚假身份来束缚他。
“哦?双倍。”
他小心的提出这两个邻近国家,用钱财试探着他的反应。
阚书言哪里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给将军解了穴,又裹紧了他身上穿的衣服,才有探出手去替他把脉,完了有些尴尬的开口道,“将军,你身上中了药,但这药……我没办法用内力解开。”
那张同阚书言一模一样的脸充斥着不耐烦,似是嫌他碍事般的直接抬手攻来。
阚书言仗着自己带着人皮面具,在他面前也不用可以端着那皇帝架子,便挑起祝辞的下巴,先在他饱满嫣红都唇上落下了个浅吻,才带着笑意淡淡回道,“我是谁,并不重要不是么?”
他们谈话的声音并未遮掩,主事本就在门外候着等待吩咐,这下听了自己皇帝陛下的隐藏话句,哪里还能不明白过来,于是立马机灵的叫人也换上同皇上戴的那块人皮面具一样的脸,让人进去假装行刺。
“你……他对我做了什么。”
祝辞却是半点都不信,虽然他也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这人不会伤害他,但他向来不敢赌没有把握的事,更何况他自幼熟读兵书,也不会在这个时候同他硬碰硬,他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再见那人一眼也好。
阚书言表情淡淡,心下想的却是其他。
辞身躯一滞,不敢置信的回了头,却没见到他想的那个人,反而见到了一张全新的面孔。
阚书言在心里给主事加了笔薪,面露严色的挥剑斩断困住祝辞手脚的细链,不曾恋战,反而抱起他直接离开。
“你是谁?赶紧放开我。”
他想着,蓦地面上涌出一丝潮红,一股奇怪的感觉自身体内部游散开来,满满溢满他的全身。
“我不知阁下绑架我是求情报还是求权,但阁下既然能深入军营,那想必也知道在下身份,阁下想的这些……我亦无法达成。”
他的心中警铃大作,比起自己为何会赤裸在这,他更想知道他是怎样无声无息的入侵了军营,又在周遭布满士兵巡逻的营帐中把他带出来的。
祝辞无奈,只能打着商量,“这位……‘公子’可否把我送回军营,我自己寻人解毒便好。”
祝辞咬牙切齿,这股熟悉的热流让他知道显然自己是中了春药。
“大宋……亦是大理?听你口音绝对是土生土长的大安朝人士,他们无论许诺了你什么,我给双倍,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