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而是走上前去,伸手捉住了男人长长的袖角,仰起头看着他,看了他一会,小肖白突然开口问道:“叔叔,听妈妈说,你在我没出生前就等着我了,那是不是因为你特别特别特别的喜欢老牛吃嫩草啊?”
“噗……”那女人实在忍不住只能捂着嘴走出了房间。
那男人好像并没有生气,反而是蹲了下来,和小小的肖白视线平行,他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我不是喜欢老牛吃嫩草,我是因为只喜欢吃你这棵小嫩草。”
“是这样啊,可是告诉你个秘密哦,我是一株小毒草,你吃了有可能会死翘翘的哦!”
那男人的笑意逐渐扩大:“没关系,那时候我已经将你嚼的碎碎的了,咱们俩一起死翘翘也挺有趣的。”
小肖白伸出两只小胖手,捧着他的脸颊歪头瞅了瞅,好像很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那也行,你这么漂亮,就算是和你死一块也不亏。”
男人的笑意愈加扩大,那么冰冷的人,不知有多长的岁月没这么笑过了,他无声的笑了一会,忽然又开口问道:“我可以抱抱你吗?小肖白?”
小肖白听他这么说,伸手就抱住了他的脖子,然后才开口说道:“妈妈说,和我抱过了,就是我的人了,永远都跑不了哦。”
小女孩先抱住再宣示主权的小心机让他发笑,不过他在小女孩毛绒绒的发间闪烁的眼神却是深邃的如同无底的深渊:“是啊,抱过了—就跑不了了,这可是你说的啊,肖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清……!”
红袖
“清……”
肖白皱着眉头梦呓着,结果叫了几声,把自己叫醒了。
肖白坐起身,她的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她揉着脑袋,想着刚才的梦,可是明明刚醒来,再回忆梦里的情景时,却好像隔着一层厚厚的磨砂玻璃看东西,似是能看见一些影子,可要是细看,却发现什么都看不清。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可能就是以前游戏里‘某一世’的片段罢了,算了,现实都是一团糟,哪有精力细想梦里的事。
肖白转头看看医疗舱透明盖上显示的时间,已经快中午了啊,今天是……亨利的班,他没来吗?
肖白站起身,迈出医疗舱,稍微清理了一下找出一身便装穿上,昨天被楚天阔撕碎的那套睡衣已经被管家清理干净了。肖白又揉了揉脑袋,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忽然,她的房门发出一声巨响,吓得正喝着水的肖白差点呛到。
她惊讶的扭头去看,眼睛瞬间瞪大了:“弘、弘毓秀?!!!小……”
确实是弘毓秀,就是红袖前世里那个温柔的大男孩,他正拧紧眉头,跳过坏掉的房门,向肖白跑来,却又在肖白大骇喊出‘小心’之前,突然侧身抬手,一个浅蓝色光线就从他袖间射出,洞穿了紧随着他追来,原本想开枪射杀他的一个壮汉的头颅。
“这个房子里可不止我一人,你确定这么大敞四开下去?”弘毓秀背对着肖白,语气有些冷的开口说道。
“什么?”肖白有些糊涂,低头看看自己的身体,红着脸想:她衣服穿得好好的,并没有‘大敞四开’啊?
可是肖白不知道的是,弘毓秀这句话并不是对她说的,而肖白没注意到的是,就在她低头检查自己的着装是否得体的时候,原本被弘毓秀的能量枪破坏的房门,几乎是在眨眼间就自行修复如新。
“肖白……”弘毓秀转头看着肖白,眼神有些复杂,然后他叹了口气,向后坐倒进沙发中,对着肖白伸出一只手说,“过来。”
他长着弘毓秀的样子,可是一举一动却隐隐透露出长居上位者的霸气,这是应该的吧?毕竟他们无论是谁,恐怕都不可能是平民出身。
虽然肖白并不是一个能被强权折服的人,不过她却对眼前这张脸完全没有抵抗力,她只要一想到上一世他死前那副凄惨样子,她就不能不心软。
她刚将自己的手放在他伸出的大手之上,就被他突然一个发力,将她拽坐到他的腿上。
“果然还是这么柔柔软软的,一身的奶香味。”弘毓秀将头埋进肖白胸前深深的嗅闻着,微卷的发丝隔着薄软的衣料磨擦着肖白的乳头,让她腰眼一麻,就要歪倒进他怀里,可是肖白还是咬牙挺住了。
他们到现在为止都在跟她玩暧昧,除了楚天阔那个疯子发起疯时摸了她之外,其他人连一个手指头都没有碰过她,她不知道他们又背着她达成了什么协议,她也不想知道了。呵,既然他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碰她,那她也没有必要低三下四的去求欢,而且她在梳理清这团乱麻之前,确实也不宜跟他们有更深一层的接触。
想及此处,肖白便想推开弘毓秀站起来,可是埋在她怀里的弘毓秀突然开口说道:“他们联合我的父亲将我囚禁了起来。”
“什么?“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让肖白听得糊涂。
弘毓秀抬起头看着她说道:“我和他们同样是最先醒的那批,可是他们却联合我的父亲,将我囚禁了起来,不让我见你。为什么?是因为你……更爱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