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器深处,他以往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便如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为了让被操丢了半条命的肖白稍稍歇歇气,他只能依依不舍的一点点拔出自己的肉棒。
那整根拔出的巨大肉棒,依然如一根钢棍一样,硬挺的指着天,原来淡粉的、没经过任何人事的纯净色泽已经被鲜红狰狞替代,那巨大冠状头部还粘腻着一坨白黏的精液,红白色调的鲜明对比之下,让这幕淫靡的场景格外的冲击人的眼球。
清贵君抬手将那坨精液涂抹到肖白紫红的小肉球上轻轻画着圈,逗得肖白又开始有气无力的哼哼哭叫:“不要了,太多了……呜呜……要死了……已经死了……呜呜……”
清贵君宠溺到不知道怎样好似的轻咬肖白粉扑扑的白嫩脸颊,身下不由自主地就开始用依然傲然挺立的大肉棒摩擦肖白稍稍回缩的穴口。
“怎么办啊?宝宝这就不行了?明明爸爸才刚刚开始啊……”
那巨硕肉棒磨着磨着就悄悄的起了变化,那柱身竟然开始长出了一个个圆珠一样的肉瘤,让那本就狰狞可怖的肉物更加的恐怖瘆人起来。
清贵君搂着肖白,手指微动,左前方树上的果子就自行飞到了他的手中。他把那果子咬了个小口,将里边牛奶般的汁水挤入肖白的口中,直喂了肖白三个果子才罢手。
三个不知名的果子下肚,本来软如烂面条一样的肖白似乎有了一些气力,浑浑噩噩的目光也有了一丝清明。
清贵君将肖白又放回床上,抬手虚空轻扇,两人身上和床上的污浊便统统消失不见。他扳开肖白的双腿,伸指进去试探:“嗯,好像有些用过度了,有些肿呢。这也怪不得爹爹,谁让你找的那些小玩具个个都不怎么样呢,都几年了,你下边还是小得像针眼一样,还得爹爹小心开拓了,才勉强能用。”
幸亏肖白还迷迷糊糊的,听不见他的恶意吐槽,不然准得狂喷老血三升!他们那叫小?!好吧,跟你这老魔头比起来,是细了那么三分,可是都已触及人类的天花板了!尤其那肖韶,干脆已经把天花板都顶得稀碎了好嘛!
变态(H)
清贵君把那几个家伙贬的一文不值,心里有些暗爽,男人就算是活了几千年,在这方面赢了还是免不了洋洋得意,可是清贵君那面瘫脸上却没露出一丝心底的小心思,他轻咳一声,伸臂虚抓,生长在右侧洞壁上的一株植物的花朵便飞入清贵君的手中。
那花蓝莹莹的,还发散着幽幽的蓝光,竟美得有些如梦如幻。清贵君的手轻轻虚握,那蓝莹莹的花瞬间就变成了花泥。他伸指将这可疑的蓝色花泥统统涂抹进肖白的小穴里去,连露在外边红肿的有点吓人的小珠子也没落下。
他在这边忙碌的过程中,肖白渐渐有些清醒了过来,她没睁开眼,就知道是他在自己那里扣扣挖挖。
天啊!为什么稀里糊涂的就把自己的爹睡了?!不不,明显是他算计自己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自己虽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可好歹也是他养大的,他、他怎么就……难道,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吗?
“你在乱想些什么?”清贵君忽然淡淡的开口问道,涂着花泥的长指也随着他的问题向上勾起。
“嗯!哈啊……为、为什么……”那准确勾在敏感点上的手指让沉默的肖白惊呼出声,她咬了咬唇还是开口问出了心底的疑惑。
“什么为什么,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要奸淫自己亲手养大的女儿吗?”清贵君抽出自己的手指细细擦干净,然后忽然歪着头看向肖白,嘴角挂上一抹诡谲的笑意,“因为我是变态啊。”
清贵君的话噎得肖白无法可说,这、这家伙的长相根本就是骗人的吧?什么嫡仙、神君,这TM就是个披着仙皮的大魔头吧?!!
清贵君俯下身子,用单手支在肖白的身侧,他垂着眼眸静静的看她,黑色的眸子在蝶翅般的睫毛掩映下似有暗光流动。肖白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一个词:五彩斑斓的黑,只是一双黑色的眸子竟然能美到如此地步,肖白仅仅和他对视了一小会,就要被那对眸子吸进去了一般。
肖白有些狼狈的错开视线,只是看了他一眼,她怎么就生出了,睡了这样风华绝代的男子她绝对血赚的荒唐想法了?果然长了一张美到惊世骇俗的脸可以豁免一切罪责,尤其在她这个绝对颜控面前更是如此。
不不不,做人不能这么肤浅,还是要认真探讨一下精神层面,比如他是怀着何种恶毒的心思才对自己的养女下手的,怎么可以心无障碍地就对她这样那样……
不对……他到底对自己是如何这样那样的,她怎么一点都回想不起来了?不过……虽然完全没有记忆,可是现在自己身体这种十足的满足感是肿么肥事?她都不由自主的想咂咂嘴,想大喊再来一碗了!
她这个身体就是个被颜和技术都点满了级的大佬推平的可怜渣渣,不但没有怀恨在心,反而还特狗腿的星星眼道:大哥超棒,不如……再来推小的一次?呜……真是够了!肖白!你的节操呢?!!
肖白偏着头在那里胡思乱想时,清贵君一直静静的看着她,此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