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又怎么了?夺了又怎么了?本王一个皇亲国戚,还睡她不得?难道本王比不上她那落魄书生?我还没说她占了便宜呢……”
“王爷……”见他表情强硬,刘管家最后只得摇头,哎声叹息的离去。
沈饶心中莫明烦躁,狠狠一拍桌,“王妃我不能把她怎么样,难道这些普通女人我还不能……”王妃抗拒他就罢了,连她也要抗拒他?难道他沈饶,就不值得好女人来真心爱他?
他偏就不信!
今晚的晚餐十分丰盛,色香俱全,基于美食不可辜负的原则,她通通扫进了肚中,反正不会长胖,也就不必克制食欲了。
两个小丫头进来收拾碗筷,她摸着肚子,正准备出去散散步消化消化,沈饶却是闯了进来,一下堵住了她的去路。
“三娘,今晚,今晚我就要睡了你。”沈饶一把抱住了她,秦臻闻到了他身上浓重的酒味。她还没怎么动,就被沈饶推抵在门上,“你不让我睡,我就非要睡了你。我是静王,是皇帝的亲弟弟,没人可以拒绝我……你也不能……”
“王爷,喝多了也别借酒乱发疯。”秦臻皱着眉头哼了声。
“你说我发疯?”他睁大了眼,“本王没发疯,本王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想要你爱我……你就必须爱我……这世上除了她……除了她不会爱我……”
见他说话颠三倒四,秦臻就知他真醉了,不想跟个醉汉计较,微用力将他推开,刚走两步,竟觉脚下一软,又被扑上来的沈饶抱住。
秦臻抚着额,只觉手脚无力,更诡异的是小腹涌起一股不陌生的火焰来。那欲火来得又急又猛,毫无道理。她一把揪住他,“你……你在我汤里……下了什么……”
“咦,发作了?”沈饶抱住滑下的她,上前将她放倒在床。
“你……沈饶你竟敢对我下药……你在找死……”她撑着头,又觉一阵晕眩,一下又倒在被上,脸上一片酡红。
理智渐渐被情欲代替,她觉得身体热得实在难受,忍不住扯松腰带,抓开了衣袍。
“今晚我就要睡你。一定要睡了你。”沈饶抓住她的衣衫,狠狠撕碎,她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刺激得他热血沸腾,下身的鸡巴立刻挺了起来,他猛低下头去亲住她的唇。
秦臻主动揽住他,红唇贴上去,两人一抱紧就如干柴烈火,春药烧糊了她的脑子,她撕扯着沈饶的锦袍,抚摸上他结实的胸膛,小腹,撕烂他的亵裤,抓着那团坚硬的肉棒揉搓。
“啊……”阴茎在她手里,被她抓揉着,立刻又涨大一圈。
沈饶喘气如牛的抱紧她,拼命吮着她的嘴唇,卷着她的舌头,又吸又咬,秦臻也热情的回应他,搂紧他的脖子。
沈饶被她亲得老魂也快掉了,心里直叫爽,一手摸到她腿间,揉抓着她的私处,两根手指粗暴的刺进穴里,在里头一阵乱搅。
“嗯……嗯嗯……轻轻点……”她被弄得发疼,呢喃叫出了声。嘴唇又再次被堵住,那两根手指在里面搅,又或轻刺抽送,直把她弄得淫水淋淋,沈饶才扶着自己硬绑绑老二抵近。
他猛力一顶,阴茎咕叽一声贯穿到底,她被顶得娇躯轻颤,只觉穴里又涨又酸,勾着腿儿盘在他腰上,迎合起他的抽送。
“该死,你好紧……松点……你想夹断本王不成?”阴茎插进去,才叫他一阵暗爽,凭他采花无数的经验,鸡巴一捅进去,在里面动上一动,就知道她这身子是个名器,这种可遇不可求的好事,竟叫他遇见了……
“嗯嗯……”沈饶这般风流,能驭女无数,床上功夫自是了得,那根棒子也是万中无一的极品,尺寸形状都完美,一捅进来时,秦臻便也觉出不同,恍惚想着,这般说来,他两人倒是天生一对了。
沈饶也正是此意,想着就一阵激动,压着她双腿猛抽狂送,每捣进去,鸡巴头就顶在花心,她的花心也与别个女人的不太一样,里头收缩突起成肉刺,每次捅进去,顶到花心时,那肉刺就一下刺进龟头的马眼处,那一下下戳着,叫他爽得魂飞天外,真个销魂蚀骨。
他难耐兴奋,将她双腿压开到最大程度,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重,鸡巴捅进去在里面搅,寻着那处让他销魂的芯子口,插到芯子后,就死死的顶住缓缓的磨,龟头顶部的小孔被肉刺戳住,刺得一阵儿强烈电流击来,差点儿让他精关失守,硬是咬牙忍住了,往里更深处侵入,生生想挤开芯子口。
“啊……别别啊……”秦臻张着嘴吸着气,弓起腰难受的皱眉。想推开他,可颤抖的四肢却使不出半点力来。
沈饶大鸡巴强行的往里顶,龟头一点点撑开狭小芯口,直到整个龟头捅入,那入口被撑开成了一个肉环,本能的收缩下,肉环紧紧箍在他的龟环口处,把他爽得一阵激灵颤抖。
“不要……不行……”她难受的摇头,十指在他背上抓出条条血痕,沈饶在一阵刺痛中,狠狠一顶,鸡巴终于顺利挤入子宫里,他开始在里面搅,搅得淫水肆虐,她的身体在刺激下剧烈收缩,鸡巴被裹得一层又一层,收缩蠕动间,犹如千万张小嘴在吸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