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亘:昨晚码字到一半睡晕了,莫怪莫怪~啊哈哈快结局了,根据统计,亘亘会留下红布袋(?)的~
闵怜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勉强保持着自己的冷静:
你想怎么做?
虽然心疼,可是她也明白,这对于灰布袋来说是最好的选择,而且她无法责怪邵沅,他也是受害者。
我只想恳求他的原谅。
邵沅的神色很郑重,也终于透出了一丝希冀。
我想让你,带我去见他。
他捏紧了手心,心口重重的跳动着。
闵怜静默了片刻,缓缓叹了口气。她转过身,将烛台递还给了他:
可是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不记得任何人了,他甚至比十五岁时还要来的懵懂。那个真正知道一切的,是另一个他,而那个他,绝不会原谅邵家。
邵沅的身体僵了一僵:
你说不记得,是什么意思?
他捏了一把汗,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闵怜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低声道:
你如果和他碰面,只会死路一条。
灰布袋只要一见到邵沅,就会失去控制,这是闵怜所知晓的。既然如今系统的任务要求,她不会让邵沅去送死,那虽然是另一种形式的终止,却不是解脱。
邵沅整个人都颓靡了下去。
闵怜垂下眼眸,脑中将这些信息都交织在一起,细细梳理着。这并不是毫无法子的,她斟酌着邵沅的每一句话,微微蹙了眉。
她记得,另一个邵明真头上有符文
符文
你刚刚说,封印了他的尸体?
她忽然反应过来,对上邵沅的双眼道:
那尸体,在哪里?
解脱,难道是她错了?那个邵明真,其实是想要这样的解脱?
邵沅有些怔愣道:
在祠堂里。
闵怜目光一凛:
带我去。
邵家的祠堂早已不再供奉祖先,而是挂锁重重,又贴了厚厚的封条。约莫百年无人入内了,虽然外头还是干净的,里面应当是无法入目了。
进去之前,闵怜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她将玉佩带了出来,一直挂在颈上,不知为什么,她觉得这玉佩,一定能派上用处。
邵沅没有钥匙,两人就直接暴力开锁。
好在经过了岁月的侵蚀,门锁并不如以前牢固。那些黄色的封条都泛了白,用手一抹,就成粉末般细碎的落了下来。
拿了椅子砸了几下,那些锁就被轻而易举的砸开了,风吹日晒的,这些锁早就脆的不行。
闵怜和邵沅对望了一眼,他在前,轻轻推开了祠堂的门。
木门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闵怜已经捂住了口鼻,防止里面的积尘呛人。邵沅也拿袖子挡了下半张脸,稍稍后退了一步。
可是预想中的尘埃并没有飘散出来。
祠堂里黑黝黝的一片,只隐约可见中央的桌椅摆设。
闵怜和邵沅走了进去,待看清面前情景时,两人皆是一愣。
竟然是全新的!
换句话说,祠堂里的一切都仿佛是停滞了时间,不仅没有他们想象中的灰败,甚至应当是邵家当初的模样。桌案上的香炉还散着袅袅的白烟,檀香的味道充盈了整个空间。
这,这
邵沅哑然了。
闵怜拧着眉走过去,伸指在桌上抹了抹。
一尘不染。
太诡异了。
她四处望了望,见祠堂左侧垂了帘子,里头朦朦胧胧的一片,却隐约间能瞧到轮廓。
那似乎是棺材?
某亘:啦啦啦~要结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