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屁股从他身上挪开,恨恨揪着阴蒂拉起老长,嘲弄道。
“啊……”
时玉连眼睫上都垂着滑腻腻的清液,索性闭了眼,仰着细颈溢出一声又爽又痛的呻吟,面色潮红,骚穴里的药力越发汹汹,花唇不知廉耻的翕张,渴求有什么肏进来一解春意。
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真的已经离不开肉棒的肏干了,越发粗暴淫贱的蹂躏,越能激起这具身体的情欲。
时玉还在失神,林奕已经又把他翻成侧躺的姿势,将他右腿向外屈起抱在手里,左腿压在臀下,这样的姿势使得他的花唇自动大开,林奕同样大开着腿跪进他腿间。
时玉不知他要做什么,已经自暴自弃的任他摆弄了,只当自己是一个被用来表演淫戏的下贱工具。
时玉闭着眼,没能看见林奕动作,只陡然感觉到一个滑腻温热的骚穴紧紧贴上了自己被玩弄得淫靡不堪的骚穴,紧紧贴着他扭动起屁股,宛如两只被撬开的蚌肉,潮湿软腻紧紧贴在一起旋磨。阴蒂贴着阴蒂,花唇贴着花唇,骚穴贴着骚穴,臀肉贴着臀肉,同样温软淫贱,甚至能感受到另一具躯体的体温
林奕磨了一会儿,模仿起肉棒肏干他的动作,上下耸动起来,两口赤裸裸的淫穴一下又一下撞击在一处,拍出淫靡的水声,引得满堂淫笑,时玉喉间忍不住滚出羞耻的呜咽,不堪的撇开头去。
“小母狗,你不是只会打开腿挨肏吗?我肏得你的骚逼舒服吗?”林奕顽劣问道。
时玉只能答道:“舒服,主人肏得母狗的小骚逼好舒服。”
林奕谑笑,陡然阴鸷:“那你怎么不叫,嗯?”
他这样不过是为羞辱,时玉并无快感,他不明白为何林奕会这么恨自己,哪怕同样跌落地狱,也要践踏他一脚。因着林奕的缘故,哪怕被淫药折磨,时玉始终留着一线清明,并未能如来之前自我安慰的那般放任自己被淫药吞噬理智。
心中既羞耻又心痛,煎熬万分,十指悄然捏紧,咬牙扭动起屁股,淫浪至极的叫了起来:“啊……嗯……主人……主人肏得……啊……小母狗……啊……好舒服……啊……”
“哼,下贱。”让时玉叫了好一会儿,林奕才心满意足的扒开他的骚穴,蠕动穴眼,竟是将穴中残余淫液,尽数渡了过去,“表演还没结束呢,母狗自己打开大腿把你欠肏的骚逼露出来。”
时玉双手穿过膝下将双腿高高抬起,忍辱向众人袒露着殷红淫靡的阴户,两口穴眼因着紧张不住收缩着。
林奕四肢着地母狗一般欢快的奔到袁克案前,讨赏般摇动着屁股,袁克眉峰微蹙,瞥了一眼他脸上的淫液,冷冷道:“也不嫌脏!把腿打开。”
林奕听命岔开双腿,袁克自身边的锦盒中取出来一个粗大的双头玉势,一头插进林奕骚穴,深深肏进去,林奕穴眼立刻将其咬紧。袁克将固定的黑色皮带扣在他腰上,下巴一指场中的时玉,谑笑道:“瞧这条母狗,已经迫不及待要挨肏了,去吧。”
“是,殿下!”
时玉略撑开眼从自己大开的双腿间望过去,只见林奕骚穴中夹着一根两头的玉势,粗大狰狞,得意洋洋挺着它朝自己走来。
时玉骚穴恬不知耻的开始收缩,痒又开始疯狂起来,如离水的螃蟹吐出泡沫一般,穴眼里的骚水被推挤得堆在穴口,在淫缝中漫流,他已经忍不住想那东西肏进骚穴时是什么感觉。
“表哥,是不是想要被肏烂啊?”
时玉疯狂翕张的骚穴其实已经替他作了回答,这是羞辱淫靡的宴会,他只能放逐自我,留下不知羞耻的躯壳。
“求求主人,赏母狗的骚逼大肉棒吧~小母狗想被肏,主人把母狗肏烂吧……嗯。”
时玉难耐的扭动着屁股,主动用手将骚穴扯成一个圆洞,吐出淫贱的恳求,邀请林奕把玉势插进来,好解折磨了他一天一夜的痒。
“好啊,那主人们就把你肏成一个大烂逼!”林奕挺着狰狞的玉势,挤进时玉大开的腿间,毫不怜惜的一插到底。
“啊……啊……太……太快了……啊……唔……啊……”
林奕没有停顿,插入之后便疯狂的抽插起来,每一次肏入都又快又狠,恨不得将整条骚穴凿穿。
不似那群男人在时玉身上是为发泄欲望,他就是单纯的想要施虐,玉势不过死物,不会有被时玉温软缠人的骚穴夹射萎靡的时候,也不会有留恋温软稍显温柔的时候,他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肏干,时玉被他折起双腿压在胸前,肏得好似风浪中的小舟,两只绵软的奶子晃荡着,漾出小小的乳浪,骚穴被林奕疯狂狠虐的肏干捅得不住痉挛潮喷,时玉已开始摇着头胡乱的浪叫求饶。
“骚……啊……骚逼要……呃……肏坏了,啊……轻……轻点……啊……啊……主人……嗯……”
林奕看着两人交合处近乎残虐的景象,眼神疯狂,“哈哈,哈哈哈哈,肏死你,母狗,肏烂你的骚逼,让你以后只能敞着大松逼流水,哈哈哈哈……”
其实插入林奕骚穴里的那头,在肏干时玉的时候,也会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