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凤离应了声,嗓音沙哑,仿佛从喉咙里挤出来字句。
郁尧的身子软成了一滩春水,任人拨弄,凤离看见他狭长的眸子,红红的眼尾含着一抹湿润水汽,裹着丝丝绕绕的情欲,漆黑的眸子仿佛浸在水中一样,温柔中染了几分清冷。
凤离在郁尧面前本就没有什么定力,如今被他带着哭腔的呼唤勾得不知去向,理智荡然无存,红着眼盯着他,如恶久了的狼,看得他后背凉飕飕的,哭也忘了,叫也忘了,抽抽噎噎地打奶嗝。
不得不承认,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些。
“呵……”凤离在他耳边轻笑了声,趴在他颈侧舔咬,耳鬓厮磨,吮出一个个鲜红的吻痕,郁尧只觉微微刺痛,目光所及看不见凤离的脸,只看得见她漆黑如墨的长发,被一根赤色的发带牢牢束在背后,他心痒痒的,想伸手给她解开,却忽然被凤离握住了手腕,十指相扣。
一下子进到最深处,丝毫忘了怜香惜玉,顶得郁尧有些反胃,捂着肚子鼓鼓的小包,皱着眉,额头出了些细细的冷汗。
“妻主……太、太深了……疼……呜呜……”
郁尧情动以后,身子空虚,手足无措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不停唤着妻主。
“妻主……”他的声音带着情欲,软软糯糯的,还有些微喘,听得凤离头皮发麻,几番克制才忍住没有拔屌就上。
。
“宝贝,你放松一点,你这样我动不了。”凤离伏在他耳边哄道,手指轻轻按揉着被撑开的穴口,另一只手一边揉捏白嫩的臀肉,一边拍打他的臀尖,试图让他放松下来,不轻不重的力气,每一下都让他身子微微一颤,白嫩的身子羞出了一层薄薄的香汗,泛出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光泽莹润,如同上好的暖玉。
“啊!”
她分开郁尧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上,心急得衣裳也顾不上脱,直接把粗长火热的阳物从衣裳下摆掏出来,胡乱撸了两把,将柱身都抹上顶端流下的湿滑淫液,掰开郁尧的屁股径直捅了进去。
“唔……妻主,你让我缓一缓……”郁尧被亲得气喘吁吁,好不容易抓到个喘气的间隙,连忙看向凤离,泪汪汪地求饶道,再亲下去他要憋死了。
凤离在他的穴口磨了一会儿,指尖忽然摸到湿湿的触感,两人私密相连之处松软了下来,穴里开始汩汩往外冒水了,不知是郁尧被磨得受不了了,身子里饥渴地流出的淫水,还是凤离插在他穴里的阴茎被吸得爽了,湿答答的
几日没有亲密,仿佛又回到了她们的第一次,两人都有些生疏和羞涩了。
郁尧身体里是令她愉悦的温暖,他身上淡淡的奶香犹如强烈的催情药,让她很快就迷失了自己,两个人双双陷入了情欲之中,郁尧潮湿而炙热的甬道艰难地包容了她,裹着她进退两难。
她掐着凤离的下巴专心追逐他的舌尖,这个姿势太容易把嘴里的液体渡给他了,短短半刻钟郁尧已经吞咽了好几次,来不及咽下便浅浅聚在舌面,亲吻时从嘴角溢出去一些,滴落在颈侧,扯成长长的银丝。
“嗯……”微凉的风拂过郁尧红红的乳尖,他情不自禁地发出轻轻的呻吟,然后认识到自己赤裸裸的样子,又羞又臊,本能地另一只胳膊挡在了胸前。
她下面早就硬了,偏偏郁尧不知收敛,像个吸人精气的磨人的小妖精,不停地勾引她,雪白的胳膊欲盖弥彰地遮着白花花的胴体,粉嫩的阳物藏在黑色的耻毛中,若隐若现,流出的淫水打湿了腿根,变得温热而又湿滑。
郁尧衣裳凌乱地躺在她身下,面生红晕,眼含春情如水,长发散开,铺了满床,把他雪白的胴体包裹在其中,黑白相衬,视觉冲击非常强烈,美得一塌糊涂,凤离心底生出想把他揉碎的念头,想看他破碎地哭泣。
郁尧转过头,凤离在细细舔舐他嘴角流出到脸颊上的津液,一只手探下去,撩开郁尧月牙白的衣裳,伸进他大腿之间,往私密处流连抚摸,他忍不住抬起腰,那只手得逞的往下摸到他柔软的臀,轻轻拢住一边臀瓣。
凤离的确憋得狠了,尝过郁尧的滋味,寻常的胭脂俗粉便再入不得眼了,她本也是万花丛中过,青楼为家的人,可郁尧身子不舒服这几日,她竟为他守身如玉,满腔欲火也没去找别人,连她自己都有些难以置信,也许当真是尝过了珍馐便在吃不得粗粮,又或者她非郁尧不可了。
郁尧的舌尖细而薄一点点,如口中含一粒软媚的红玛瑙,好像天生就应该给人含在嘴里亲的,凤离不可自拔。
“唔……肚皮要破了……”
凤离僵着没有动,郁尧实在咬得紧,一是怕伤着他,二是的确也动不了,小穴夹得她过于紧,隐隐泛出了几分生疼感觉,与密密麻麻的潮水般的快感难舍难分地交织在一起,又是别样的舒爽。
郁尧疼得哭出声,胡言乱语地求饶。
凤离修长的手指插入他腿缝,向上摸到娇嫩的大腿根,抽出来再挤进去地模拟性交的动作,郁尧明白她的意思,两瓣臀先是紧张地绷紧了,然后深吸了几口气,闭着眼,努力放松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