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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沈渣渣当皇帝,心ruan被摁在御池边狠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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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停了手,手心虚按着向尧的胸膛不断地往後退。他还是有顾忌,他不敢大力推他。

    向尧察觉到了,长年压抑的情感几乎要爆发了,他毫无顾忌地逼近他,更加凶猛地咬他的唇。

    沈天祺很快就退到浴池边缘,退得不能再退了。他无可奈何地承受那人激烈的吻,被吻得气息都不稳了。他心一狠,还是推了向尧一把,口中骂道:“你做什麽?伤得这麽重不好好躺在床上,伤口还碰了水,是真的想死吗?”

    向尧听了之後却笑了:“沈天祺,你还是关心我的。”

    “朕关心自己的臣子是很正常的。”

    向尧离他很近,好像不在乎会再被他推开一次:“那你为什麽会被我吻出反应了呢?”

    “朕……”自向尧离开之後,他已经很久没有解决了。他应该不是个会忍耐的人,却说不出为什麽。沈天祺恼羞成怒:“朕不需要什麽事都跟你禀报。”

    向尧露骨地问他:“陛下多久没泄慾了?”

    向尧把“陛下”这两个字咬得很暧昧,完全不恭敬,这是只有在床上时才会出现的语调。沈天祺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共度春宵的夜晚,脸微微红了,但此刻看起来也像是被热气给蒸的:“这不关你的事。再不让开,朕就要戳你伤口了。”

    向尧受伤了反应不太灵活,沈天祺并不觉得自己会打输他。帝王习武是基本教育,他不算厉害,但过个几招是没问题的。

    “那就试试看。”沈天祺现在是有底气说这种话,只不过向尧一点也不怕,再一次逼近他,是毫无防备的姿态。

    沈天祺看着他伤处流下来的血,皱了眉头,再一次警告道:“向尧,你发什麽疯。”

    向尧已经贴在他身上了,沈天祺却还没有动手,他心里已经有底了,这个人只不过是嘴巴硬而已。他低下头,在离他的唇还有一指的距离道:“陛下,你是心软的。你舍不得伤我。”

    “胡说八道。”沈天祺只不过是下意识地反驳,就像是为了反对而反对,并没有认真思考过。

    “哪怕你现在手上拿着刀子要杀我,我也要干你。”

    沈天祺被这句话给骇住了,他对上向尧的双眼时,那人随即吻了上来。

    沈天祺挣扎得很激烈,这次没有留余地,猛抓猛打。他原本以为让向尧疼痛之後,他就会放手了,但没想到向尧竟然还真的紧抓着他不放,完全不顾身上的伤,一副豁出性命也要干他的架势。沈天祺终究还是不忍心,很快就停手了,一边承受向尧疯狂的吻,一边在接吻空隙道:“够了,你……别乱来。”

    向尧没有听劝,忍了很久的人不只是沈天祺,他也一样。他伸手往水面下摸去的时候,沈天祺立即就呜咽出声。

    向尧放过了他的唇,他喜欢听沈天祺发出受不了的呻吟。他早就掌握住这个人的敏感点了,指腹顺着阳筋往上捋过,用指甲在冠状沟底下轻轻划过,阳物在他手中越涨越大,沈天祺靠在浴池边缘的身体软了下来,也不会反抗了。

    向尧不轻不重地摩娑他的龟头,听他隐忍而压抑的喘息:“你是不是在想着该给我什麽封赏?城池或是美人,再顺势下一道御旨赐婚,好让我对你死心。”

    向尧猜对了,沈天祺这几天的确是在盘算这些。他观察了沈天祺好几年,怎麽还不了解。

    沈天祺没有把帝王之术修练到家,他始终做不到不形於色。这也是他的败笔。

    向尧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生气,却做出了比生气更加疯狂的事:“我说过了,我只要一样东西。那就是你。”

    沈天祺一边喘一边道:“你这是乱了纲常……”

    “为了你,我连逼宫的事都做了。你觉得我会在乎这些吗?”

    “……你要怎麽样才能放过我?”

    “杀了我。”向尧笑了,“要嘛现在就动手,否则以後就没这个机会了。”

    向尧是认真的,他以自己的性命当作赌注,赌沈天祺的感情。

    沈天祺做不出决定,但确实是心软了。

    向尧勾着他的一条腿拉到自己的腰间,抚慰着阳物的手顺势滑入身後那个隐密的小穴上,将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向尧……”沈天祺不知道该怎麽样劝阻他,他身上的血已经把池水染红了一片。

    “真不想我出事的话,就乖乖的别动。”藉着池水,向尧探入第二根手指,轻轻按压柔软的内壁。他的声音低沉而暧昧,气音直接吹在沈天祺的耳朵上,弄得他的耳根酥麻一片。

    沈天祺轻轻地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向尧乾脆咬上他的耳朵,把两根手指没入後穴里,抽送起来。

    “呜……”沈天祺想挣扎也不是,不挣扎也不是,但终究没有反抗,任由对方的手指肆意侵犯。阳物夹在两人之间,被磨蹭到兴奋地一跳一跳的。他喘着息,闭上眼睛,久违的快感一波一波地涌了上来。

    向尧感觉到他动情了,後穴不断缩紧,紧咬着他的手指。他忍不了了,把手指抽了出来,将腰间最後一层布料给扯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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