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穴甬道一阵痉挛,一股温热粘滑的液体从蜜穴甬道里喷涌而出,一下就浸湿了她的胯间。
唐慧琴不自主的收紧双腿,用手紧紧地捂住嘴,看着屋里不停翻滚的两人,唐慧琴喘着粗气,心想,这么粗的鸡巴自己弄一回也就心满意足了,鸡巴在潘雪音的肥嫩的屄里不停歇的进出着,一股股春水花蜜被带了出来。
唐慧琴一阵肉紧,不能再看了,已经尝到过偷情滋味的她知道再看下去会受不了的。
高潮过后的潘雪音这一次才是真真正正的体会到了偷情的滋味,和上次在家里又是不同的感觉,这是在闺蜜好友的家里,真正的偷偷摸摸,紧张不安中充满了异样的刺激吗。
来到这里两人猴急的只是脱了裤子就叫炎熠希把鸡巴操进了她的屄里,在别人的家里偷情又是一番别有滋味的尝试,又是一次新奇刺激之旅。
唐慧琴在外面转了好长时间,首先找了个地方清理了一下粘滑的下身,然后又去菜市场买了些现成的饭菜,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估计潘雪音和炎熠希两人也该疯够了,拿出手机给潘雪音的老公打了电话告诉他潘雪音和她在一起,有点事情要回去晚点不用等她吃饭了。
回到家里,院子里静悄悄的,激情过后的潘雪音在的带了极大的性满足后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后的满脸桃红,斜躺在炕上已经睡熟了,看着如春睡海棠般的潘雪音熟睡的神态,唐慧琴不禁感慨万千。
潘雪音,机智沉稳干练也会有偷情,而且是在好友闺蜜的家里和情人偷欢,女人再高贵也毕竟是女人也逃不掉被男人操的结果。
在一阵饭菜的香味和碗筷的响声中潘雪音悠然的醒来,爬起还是酸软的身子发现唐慧琴正在微笑地看着她。
潘雪音一阵脸红心跳,露出一个极不自然的尴尬微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回想自己刚才和炎熠希疯劲真是羞愧不已,自己竟然在好友的家里和熠希偷奸,真是荒唐至极,自己怎么越来越经不住诱惑,行为简直放荡到了一定的程度。
面对潘雪音除了羞愧还是羞愧,唐慧琴当然明白潘雪音现在的心情,也不好再取笑调侃了,微笑着说,饭菜弄好了,吃饭吧,我也给你向你老公请假了说和我在一起晚回去会,我知道你有很多话要说,我们边吃边聊。
看着连吃饭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潘雪音,她那美绝的容颜里羞意中带着些许的忧虑。
唐慧琴的心情也跟着沉重起来,和先前这里偷欢时的浪劲判若两人,收起嬉笑的表情:“雪音,有心事就和姐说吧,没什么不能和姐说的,别把心事放在心里,叫你和熠希在我家里做那事,也不知是对还是错,看你现在的心情我心里也没底了,说吧,不管怎样这是事实也许说出来会好过些。”
潘雪音刹时红晕满颊,欲言又止,唐慧琴的话一下子就击中了她的心里要害。
看着潘雪音的表情,唐慧琴噗嗤一笑,缓解了一下凝重的气氛:“我们姐妹还有什么害臊的,不就是那么回事吗,做那事我比你还疯哪,没什么,现在这事很平常,谁叫我们女人长了个那样的地方,呵呵,说说吧。”
潘雪音现在心里的却是五味杂陈,的确是想要找一个知心人倾诉一下,来缓解心中的郁闷,虽然还是害臊但看到唐慧琴鼓励的眼神,潘雪音终于说出了积压心底心结。
“唐姐,我,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我不知道别的女人碰到这事怎么处理,也许我被本身就不是一个好女人,我知道我现在做得不对,可就是管不了自己的身体,不怕你笑话我,我真的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我有一个自己喜欢的职业,一个温暖的家庭,爱我的老公,乖巧的女儿,这一切一切都是被别的女人羡慕的。
“我能管理好警队里那群精力旺盛的青年男女,可就是管不好自己的身体,我已经为人妻母可还是做出了不耻的行为,当然我是说自己没说你。”
唐慧琴报以泯然的微笑也不打断她。
“对丈夫我有深深负罪感,每次和熠希弄过后我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不能再错下去了,可我就是不争气,等到下一次还是自然地发生了,我也总是骂自己不要脸,下贱,可每次过后又期盼着下一次的到来。
“我不想家庭破裂,可这种事情又怎么能长期的不为人知那,到时我真的不知怎么面对他们父女,你别笑我,我现在竟然下贱的用牛奶洗屁股,我是听了他的话,他特别喜欢我的屁股,为了讨好他,天天洗,让他看,然他玩,让他摸,我,我真是,嗨。女人一时糊涂出轨容易,怎么想了断却这么难那。”
听着潘雪音的娓娓道来,唐慧琴的思绪也回到了自己和情夫偷欢似的时刻,自己有着切身的经历和体会,那种偷情时的刺激却是叫女人欲罢不能,越是贞洁贤淑的女人在打开欲望的闸门后越是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这种事情没法说,也没法劝,自己还不是和潘雪音一样,只能期待随着时间的流失来淡泊这段孽情,也期望这段奸情不要败露,这就是女人偷情的代价,男人叫风流,女人就叫下贱。
男人可以一被接受,女人就会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