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面,根本站不住,完全靠大个儿支撑住他的身体,身前的小穴被狠狠贯穿着,肉体撞击的响亮地啪啪响着。他感到出奇的凌辱,他和小雀斑方才才情深意切交颈缠绵,现在就被迫当着他的面被束缚着狠狠肏干。
那样出奇的羞辱,在爱人面前被恶徒强暴的凌辱之中,他的阴茎又淅淅沥沥地滴拉着尿液。看到老大已经做出决断的水手们也通通涌上来,用手淫秽地揉捏顾南生的身体,用鸡巴色情地磨蹭顾南生的鳞片,以至于顾南生通身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鱼尾上满满都是淫糜的液体,有他自己的淫水尿液,还有东一块西一块的前液,有憋得急得还直接射在了顾南生的鱼尾上,被其他水手嘻哈着嘲笑。
小雀斑站在他们身后,穿过人群看着顾南生的脸,那双忧郁如大海的蓝眼睛更加深沉了。顾南生对上他的目光,感到极度羞辱地呜咽着,泪水下次滚出眼眶。
和小雀斑致力于满足顾南生的粗暴不同,船长的肏干蛮狠得只为自己爽,他身上的油烟熏得顾南生一阵呛咳,他无助地拍打着船长结实的胸膛试图挣脱开来,船长再次抓住他的两个腕子,蒲扇大的手掌又是两巴掌抽在顾南生脸上。那张粉嫩的小脸原本就被泪水沾满了,船长毫不怜惜的耳光抽得顾南生脸颊肿起。
“呸,骚货,爽吧,爸爸的大鸡吧草得你爽吗?啧啧,被抽耳光很快活?小逼把我夹得更紧了,真他妈骚透了。”说着“骚透了”还夸张地耸动了两下鼻子作嗅闻动作,水手们都哈哈大笑起来,这集体的笑意中带有的羞辱意味臊得顾南生眼角泛红。
他的确是一个骚货,越是被凌辱越是被肏穴,他越是快活。小雀斑还在看着他,是那样专注那样深情。
小雀斑的性器长而翘,能很轻松地肏进顾南生的生殖腔,船长的鸡巴不如小雀斑长但是胜在出奇的粗壮,把顾南生的小穴插得满满涨涨,整个肠道似乎都被抻开了,而穴口则被那最粗最强硬的根部撑得又饱又难受,“……嗯……不行了……太……太大了……”
只是含糊的一句“太大了”极大地激励了船长属于男人的好胜心,他一边狠狠地顶着胯肏进顾南生熟烂的肉穴深处,一边继续抽着顾南生的耳光,只是这次力道轻了,比起惩罚更像侮辱:“太大了?不喜欢?你不就喜欢又粗又大的鸡巴把你的骚屄操烂。嗯,爸爸问你话呢,喜不喜欢?”
大个儿抱着顾南生,近水楼台先得月,他暗暗地在搁着裤子在顾南生身上磨蹭着自己激动得不行的大肉棒,同时把自己的手伸到前面去,一左一右捧着那对奶子把玩,大手很轻松地把整个奶子揉在掌心,手指一捏乳首那奶头就喷出不多的一点奶水来涌到船长身上。
被前后夹击着,前面的肉棒被磨蹭得厉害小穴插得骚水流出来被撞击得啪啪作响,后面被梆硬的一根肉柱抵着,双乳还被狠狠地把玩揉捏着,在腰侧鱼尾都有三五根鸡巴抵着,龟头对准自己,他被鸡巴做的牢笼囚禁了,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攻击玩弄着,他很容易就又达到了高潮,那根小肉棒经历了太多,已经开始涨得痛了,龟头敏感得碰一下就生疼,全身都流着水,他感觉自己快要脱水了,整个人濒临在昏厥边缘,嘴唇哆嗦着求着饶,“……好渴……不要了……求求你们……放过我吧……呃啊……真的要不行了……”但是没有人理会他。
船长显然没有小雀斑那么持久,在顾南生这样前所未有的美妙小穴中就快要爆发了。他双手绕到后面抱着顾南生的臀部把他死死地按在自己身上,鸡巴狠狠贯穿着顾南生,粗喘着就要达到高潮:“渴?那爸爸喂你一点水喝!”猛地射出来,他挺着胯又耸动两下,然后掐着顾南生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不够吧?再多喝一点吧哈哈哈。”
顾南生瞪大眼睛,肠道里一股远比精液冲力强劲的液体冲上肠壁,又热又烫地灼着敏感的小穴,量是那么的大直接灌满了顾南生的身体,但是粗壮的鸡巴就像一个塞子一样堵着不让船长那腥臊的尿液流出,过多的尿液只有撑大顾南生的肚子。现在这个漂亮又淫荡的海妖肚子隆起,仿佛是一个即将妊娠的孕妇。他屈辱地流着泪,被滚烫的尿液烫得又喷发了一波,只是这次他真的快要被榨干了,连喷水都喷不出多少,就像个没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着清透的液体。
“嘿,我说过了,不要这么对待他,他是我的公主。”小雀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船长暴怒地转过头去,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但不等他的鸡巴拔出顾南生的身体,“砰”的一声,他只来得及低下头看自己被子弹击中开始涌血的胸膛。然后扑地倒在了地上。
一群水手慌乱地看着端着船长的老猎枪的小雀斑,甚至裤子都还来不及提起来,被吓得软垂的小鸡吧看着又可怜又可笑。
“各位,跳下去,或者我来了结你们?”被欺负惯了突然凶狠起来的小雀斑像是被冒犯的野狼一样龇着牙看向这群混蛋,他的眼睛不再如海洋般深情,而是如同寒冬般凛冽。
大个儿举起手走向小雀斑,船长已经死了,现在他是这条船上资历最老的人,他试图和这个被海妖迷惑热血上头的男人谈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