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乱地蹭着自己同父同母的尊贵的兄长,窗外倏忽下起倾盆大雨,一如你出生那日,这是你的劫数,桃花劫。
你恍惚了一下,欲望如火苗退缩了一下又窜得更高,你的硬挺已经怼在了他的小腹上,十分嚣张。而太子殿下竟一言不发地任你为所欲为,不知是不知所措还是无言的抗拒。哪怕理智接近蹦崩溃,你心里仍然不想冒犯一直对你关爱有加的他,你不能容许自己以欲望之名侵犯他。
你魔障似的拉过他白玉一般的手放在唇边吻着,“哥哥……”,你哀求,在心里痛斥自己无耻。
他脸上划过一丝怜惜与无奈,轻轻蒙上你的眼睛,你睁眼时全殿的灯都灭了,但你能清楚听到兄长从你的柜子里翻出香脂,自己给那处做润滑的声音。
高高在上的他何曾想过自己会雌伏于他人身下,还是与和自己有血脉之亲的胞弟。
他动作生疏,又急于完成,不时漏出吸气的声音,你心尖发痛,忙不迭搂过他,边与他唇齿交缠边伸出手,与他一起给他做润滑。
太子殿下更窘了,但他也注意到你愈发紧促的呼吸,“进来。”他嘶哑着嗓子说,你再也忍不住,挺胯进入了……一个头。
你们两个都低喘了一声,又爽又疼,还有那让人战栗的禁忌之感。
今日之前,你从不好声色,对身体的欲望也不甚重视,直到如今,你把肿胀的性器不止休止地插入身下情动却隐忍的兄长时,太体会到情爱的销魂。
外面大雨倾盆,一如你贪婪的欲望源源不绝,太子殿下平日不动声色的脸上此时遍布桃色,微张着嘴,你忍不住吻下去,勾起舌头微挑他敏感的上颚,他睫毛微颤,罕见地露出脆弱的样子。
朝廷大臣都说太子稳重,其实你知道他只是冷淡且自信,母后早逝,唯有对你他才会流露真正的温柔。
就像现在,你身为臣弟,以下犯上,亵辱兄长,他在你身下频频失态,却包容地抬起tun部让你进入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