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联系。
我有一个多星期没有收到他的来信。整整一个星期!最终,大约九天后,泰隆再次致电给我,要求我安排交通工具,解决他的工作问题,看可否马上进行。
结果是正事没办成,我整个下午都赤裸裸地呆在我开去接他的面包旅行车的后面地板上,沉迷于他那奇妙的黑鸡巴的坚韧,一次又一次地侵犯了我神圣白色女人的屄肛里,让我失魂尖声大叫。
再一次,我们没有使用任何保护措施。我又
开始抱怨他没带套。
「我不是曾经告诉過妳,很多被关在监狱里的兄弟,他们最终出狱时都想娶白人,她们很愿意把屄给黑人使用。」。
他像一个不耐烦的老师对我重复道:「妳们白人的内心深处,我们都知道像妳这样的女人都想要尝一口被黑大吊干的禁忌,对吗?」。
我喘着粗气,回答道:「哦,是的,」。
正当我的身体开始为他那只深黑的探测棒在我的屄肛里面搅动,做高歌颂唱时。我呻粉着:「哦—噢,爽死我了。」。
「那好吧。」。他喃喃地说道:「我不想再听到有关避孕套,输精管结扎或避孕药丸的狗屎了,妳爽我也要爽,妳明白了吗?」。
由于某种原因,我很想说出我反对的理由。
但正在被黑鸡巴搅动中的我回答:「我明白。」。
「行。」泰隆笑了。他用储存在他黑色的肉肠里面的白浆,充斥在我的屄肛里面,然后喘着粗气说:「明白就好!」。
喘着气,我赤裸裸地仰躺在廉价的救世军被子上,被赤裸裸的黑人压在上面,黑人的奇妙的黑色喷嘴,被埋在我的身体里面,跟子宫打招呼。
后来,当我们俩都躺在地板上休息时,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
「现在从明天晚上起两周,妳将在下午5:30至6:00之间在这个地址与我见面。」。
「两个星期?」我发牢骚。「那之前我可以再会见你,对吧?」。
他说:「直到两星期后那天,妳都见不到我,打电话给我或试图以任何方式都没用。」停了一下又说:「妳了解我说的吗?」。
尽管我确实没有了解。我说:「我明白了。」。
地~址~发~布~页~:、2·u·2·u·2·u、
泰隆对我的回答感到满意,他爬起来把膝盖跪在我两腿之间,以方便再次顶开我的柔软白色大腿。片刻之间,他将巨大的黑色香肠,推入我被拨开的缝隙的肛内,慢慢地将我的性欲,再次推向了令人难以置信的高潮。
我爽到大声地咆哮着,他把他的爽液从身体里面脱离,将一大堆纯净的非裔美国精液直接排入我未受保护的屄肛中,暖流冲刷着子宫,我很激动,在他一股股的灌浆下尖叫。
「妳让我很爽。」。泰隆气喘吁虚地看着我,好像他刚跑完百米赛跑。
「好舒爽呀!。」。
「可不可以再干我一次。」。我望着他恳求。
「妳怎么了,小姐?」
「请?」我小声说。
我又一次把面包货车延迟交还给公司。
正如泰隆在那个星期二下午说的,整整两个星期都与我保持距离。在此期间,我感到高兴的是,我的月经,第二天就开始来了。
我无法告诉你这段时期我有多焦虑,多么放松,然后在接听电话时,接到泰隆的消息提醒我星期三晚上的约会,我感到多么兴奋。
我告诉老公,我星期三晚上要和一些同事出去。然后我开车去泰伦给我的地址。这是位于市中心边缘的体育馆。他在停车场等我。
「把车停在这里,琳达。」他说:「这里会很安全,我们和奎勒和莱昂一起坐他们的林肯骄车去。」。
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我想知道这些人是谁,但是我没有问他,我只是跟着坐进莱昂的勃艮第林肯车,坐在泰隆和奎勒之间。
我很快就发现奎勒,一个重达三百磅的巨大黑人-全身都是肌肉,有胆识也很亲切,他是在监狱里跟泰隆认识的。瘦弱而挑剔的莱昂在入狱前曾在街上与泰隆一起吸毒。
他们都很坦诚地说出他们的过去的关系。
「你不会和这些人一起再犯缓刑罪吧?」。我小声说。
「没关系了,」他回答说:「现在重要的唯一的事情是:奎勒和莱昂如何对待妳。」。
「我不怎么了解。」我犹豫地说。
「是的,妳会明白,琳达。」泰隆说时,把坚硬的黑手伸到我的衬衫上说:「妳曾经说过,妳的老公在妳生完第三个孩子之后,是如何进行输精管结扎术的。我知道妳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服用避孕药了,而且在您两周前的最后一次性交的前一天,我与妳在一起时,我闻到你的阴部有一温鲜血的味。」。
我的天呀!他说的很切实际,以至于我的嘴张得大大的感到很惊讶。
「对于跟黑鸡巴的荡妇的生活,妳已经跟我体会到一半,妳不能半途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