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手背上突然被刮拉了一下,原来是小侄女在用指甲抠他呢,小野猫,你把老子的筋都要拉破了。看着温柔,心可真狠。
他们逃跑了,不过没关系,他还有钱拿。
一张张如红花般散落在绿草坪上的大钞啊,跟他回家了。
萍踪(46)花事了H
萍踪(46)花事了
纾敏看到陈庆南神色兴奋地跳进门,随后一把从裤兜里掏出几张红色大钞,纸钞如仙女散花般飘落在床上。
她不解地看向他,陈庆南却直接踩在一张钞票上,抱住她一阵胡乱亲吮。
他喃喃自语:“不愁钱啦,不愁钱啦!”
“什么意思?”
“我竟然碰到我儿子啦!我终于敲诈勒索了一回,爽死了。”
纾敏顿时鄙夷地“嗤”了一声,一把推开他,“你这副样子真是白痴。”
陈庆南立刻拉下脸来,怒道:“有钱了还不好啊?你还骂我?”他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语气狠厉。
“你又干什么?放开我!”剧烈的拉扯使得她头皮发痛。渐渐地,纾敏心中被一种深冷的悲观之情所填满。
她突然觉得自己这几年的青春年华是真的浪费了。
陈庆南的眉毛生气地根根竖起,他将纾敏一把推倒在铺了红钞的床上,喝道:“你他妈的忽然发什么羊癫疯?勒索一下怎么了啊?给咱钱还不好?你是傻子啊!”
咸涩的泪水骤然滑落入嘴,她迅速扭动挣扎起来。
陈庆南见她今儿突的不听话,愣是掌掴了她一耳光,而后扒下她的内裤,释放出自己青筋环绕的鸡巴,还没见她小屄出水,就重重地捅了进去。
女人不听话,直接干就完事了。他心想。
他一边用粗舌封住纾敏的嘴并将她的哭喊呜呼声吞进口中,一边拿着一张纸钞挑刮着她发红的奶头使其红肿胀大。
果不其然,那进出着紫黑肉棒的淫荡小洞自动地湿润起来。
“给钱还不好!给钱还不好?大呼小叫什么啊!非要被操死才乖乖听话是吧?这些天怎么回事啊?皮痒了?”
纾敏的嘤嘤哭泣却是叫那收缩的肚子紧紧吸吮着肉棒,淅淅沥沥流个不停的淫水一股股喷出来,濡湿了男人的体毛。
陈庆南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狠干了三回,射了几泡稀薄的精水给她。
肉枪拔出的一瞬间,纾敏腰肢下陷,整个人一颤一颤,无力地瘫在床上,好似失水的鱼,抽噎急喘。
陈庆南再一次悄然覆身而上,瞥到纾敏发青的嘴角,用纸钞接了一点穴里流淌而出的淫水与精液抹到她嘴边,将钞票黏在她脸上,哼笑,“不开心就花钱去,我儿子的钱,不花白不花。花光算数哈!”
他拍拍屁股,拽过她的内裤擦干净鸡巴后,躺倒在女人阴户上,手指摩挲着细缝滑啊滑,探出粗舌,逗弄了几番鼓胀的阴蒂,神色轻松狡黠,“我儿子还比你小几岁,纾敏当小妈妈啦!哼,他居然上了他表姐,就是我侄女,哎呀呀,你说我大舅子知道后会不会打断他们的腿?哈哈哈!”
纾敏的抽泣漂浮在半空中,私处被男人冰冷的头发刮蹭得难受。
她骤然转身,将他踢开自己双腿间,“滚远些。”迅速钻进被窝,身体却冷得难受,背后还粘了几张糊了精液的钞票。
“切。”陈庆南掰着她的臀瓣挤压揉玩了一会儿,不见她的动静,随意点上一根烟,光着身体去客厅看电视。
床上的纾敏却揪紧了床单,她不止一次想起了当年的雨巷。
被卷拢在心爱之人的臂弯中,随着他的步伐,身体亦摇撼着,面前的红色又浓又烈,她迷失在那座梦幻国度中,叛逆的轻狂冲破牢笼。
到头来,最初的执迷不悔好似变成了一场空欢喜。
讨厌他。纾敏呜咽着,蜷缩着,不真切的眼泪颤动着滚落。
***
自从那天之后,纾敏看到陈庆南总是心情特好地抱着小包回来,将他从儿子那儿拿来的钱哗啦啦撒在床上,同她炫耀。
纾敏却和从前不太一样,她不事修饰,常给陈庆南白眼与沉默,抢过他的香烟自顾自抽起来,最后又和陈庆南争吵扭打在一块儿。
争吵中,纾敏越来越觉得,自己当初瞎了眼,因为此刻的陈庆南是那般的枯瘦如柴、行径卑劣,他的模样是那样的丑陋不堪。
她不知道他年轻时是一个怎样的男人,大抵也是一个自负骄横的人。
所以,她很好奇,他的儿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也跟他一样粗鄙吗?什么样的货就应该下什么样的种,是吗?
不是的。
沉稳俊朗,礼貌疏离。这是纾敏对陈沐阳的第一印象。
穿着深色外套的年轻男子的锐利目光中带着仔细的审视,看得她突然彷徨地抓捏起自己的艳色睡袍来,她猛地想起自己尚未梳理,定是一副蓬头垢面的模样。
“请让一下。”
纾敏的心脏好似受到了柔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