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里春风,所见都是繁盛的桃花,在枝头,在风中,在尘土上。
两棵粗壮的桃树中间绑了一个吊床,宋年睡在上面,梦里梦外都是桃花,和它清甜的香气。
宋玉站在远处定定地看着师父,白玉似的脸庞上似乎染上了桃色,乌黑秀致的长眉,高挺的鼻梁,以及朱砂一样的唇。这会宋年睡着了,浓密的长睫鸦羽一般垂下,专注的眼神忍不住放肆地流连在他身上。
梦里师父被自己压在铺叠着层层桃花的桃林中,白玉似的胸膛上点缀着两点蛊惑人心的红,还有时不时飘落的粉色桃花散在雪一样的肌肤上,他低下头吻住师父红艳微肿的唇,吞下一声声难耐的喘息。看他的眼睛里染上欲色和自己的身影,然后将师父欺负得快要哭了,眼尾红红的,更想让人好好疼爱。
回过神来,身体已经起了反应,还不小,缓缓舒了一口气,转过身决定再练一遍天一剑法发泄一下。
这天晚上,宋玉躺在床上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师父了。梦里,自己不用在师父面前装的温文尔雅,不用压制自己的欲念和渴望,可以将师父肆无忌惮的压在身下进入他,玩弄他肿胀的孽根,听他嘶哑的喘息,听他,求自己。想想,自己这根坏东西就已经直挺挺的了。
身子已经热了起来,不让它疏解,今晚可能就别想见师父了。熟练地握上去,闭上眼,白日的师父又浮现在眼前,师父今年似乎格外喜欢颜色鲜艳的衣服,今天穿的是张扬的红色,风流之外更增加了鲜衣怒马的少年意气,好看得当时就硬了,他不否认自己在师妇面前就是头随时发情的牲口。
今年他十五,而师父二十又四,相处七年了,看师父那张美得几乎是妖孽的脸仍然会觉得惊艳,现在只是含笑的眼看过来都能让自己硬了,还有师父的唇,花一样美好鲜艳,若是,若是能含住自己的孽根,宋玉紧绷着身体,忍不住夹紧了被子耸动腰身。师父,含一含就好。想着进入到宋年温暖shi润的唇,他的舌头勾勒粗壮的柱身,师父没有经验,牙齿一定会磕到的,嗯,忍不住呻yin一声,恍惚中似乎真有又疼又爽的快感从尾椎一路电闪雷鸣般划过全身,在脑海里炸裂。
快要到了,师父,再舔一舔,疼疼徒儿。压抑着喘息呻yin,宋玉极端放肆在心里亵渎宋年。身体一松,ru白的浓Jing射到了一方手帕上,都给师父,嘴角露出了满足快慰的笑容。
再拿出一块师父用过的手帕细细擦净身上的Jingye,把安静疲软下来的阳物放回裤子里。两块帕子不知在多少个夜里染上房间主人的欲望,有些旧了,师父的味道也散了,该换了。
其实,宋玉更想要师父贴身的内衣,中衣,不过被察觉不轨的风险太大了。
最初,被师父吸引是因为少年如琼林玉树,美得超越了性别,风流雅致;后来年复一年的悉心教导,两人的感情更加深厚,对小师父也收起了所有的轻视之心,心中有些东西在发芽生长,想和小师父更加亲近,想做得更好让他夸夸自己,不想让他与别人谈笑。
他一直以为是徒弟对师父的崇拜和占有欲,没有太多压制,可,不是。谁家徒弟会晚上做梦把师父压在身下,想以身相许报答师恩。
第一次做了那样欲望膨胀的春梦后,宋玉不仅不想面对师父,就连自己也产生了怀疑。毕竟前世自己性取向是女,交往上床的也是女人,这一世做的春梦却是一个男人,即使他再美,也是一个男人。
然而,对自己产生的怀疑只能自己憋着,只能不着痕迹地疏远。还没有做出太多行动,就被自己师父拉着在月下喝酒谈话,准备开导自己。
那段时间可能因为心里烦忧的原因,竟然又染上了风寒。师父又要伺候自己喝药吃喝,还要揣摩自己的敏感脆弱的少年心,当然这是师父认为的。他以为自己是因为家仇而忧郁生病了,不久前刚好知晓了这具身子的全部身世,倒是有了借口。
看着师父日复一日的在床头照顾自己,心中诡异地想到,若是一直这样就好了。
之后梦里与师父缠绵也不排斥纠结了,反而欲罢不能,想着法地折腾师父,恨不得弄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