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这手这脸…
……土星儿也没一点,是不是到河湾里去洗了澡来?」
「是!是!是!大热天的,发了一身汗,臭烘烘的都不敢进家门……」铁牛
只得承认了洗澡的事,从地里回来手脚都干干净净,搁哪也说不过去呀!铁牛只
顾一个劲儿地往嘴里填饭,心肝子「咚咚」地在胸腔里直扑腾,不他知晓女人接
下来还会说些甚么,急得脑门上都快渗出汗珠子来了。
「洗就洗嘛!俺又不是不许,非要撒谎……」翠芬「咯咯」地笑了起来,铁
牛这才放心了不少,「俺还巴不得你天天洗哩!也不闻闻你身上那股味儿,馊臭
馊臭的,换了别人可闻不得!」她笑着说。
原来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得太多!铁牛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从
实招来,要招了就麻达了,饭吃不成且不说,以翠芬的脾气,定会大叫大嚷地闹
得鸡犬不宁,往后也别指望过安生日子了。
翠芬见他只顾吃饭不搭理自己,在边坐着也没趣,便站起身来似笑非笑地说:
「你慢慢儿吃着!俺困了,到屋里打个盹!」干那事就如同吃饭睡觉一般成了习
惯,每天一到这个点上,下面就痒得不行。
铁牛哪不知晓婆姨的意思,咧开嘴笑了一下,看着她拐进房间去了,脑海里
却浮现出表嫂那白花花的身子来,那奶子、那屁股、那穴、那气息……犹如种子
种在泥土里似的在他的大脑中生了根,怎么也遏制不住它生长的势头。
吃完饭,低头一看,胯裆上早鼓出了老大一个包!铁牛苦笑了一下:这男人
就是怪!婆姨的逼也是顶好的货,干着干着就腻烦了,却怎么也躲不开还不敢吭
气,明知不能干的逼却生方设法地、偷偷摸摸地要干着。
进了房间,翠芬坐鞋子也没脱,在床边晃荡着两条丰腴的腿,垂头看着床下
的地抿着嘴儿在笑。男人轻手轻脚地走到她跟前,她话也没一句便跳下床来,蹲
下身来开始拉扯男人的裤腰带。
有了昨日的教训,铁牛也不作声,眼睁睁地看着女人将他的裤子、裤衩一并
褪到了大腿上,那肉棒急不可耐地弹跳出来,漏风的篱笆缝隙而挤进来一道光线,
照亮了紫亮色的圆滚滚的龟头。
翠芬痴痴望着直挺挺的肉棒,它仍是那样的强壮,仍是那样的饱满,从来就
没变过!她动了动嘴唇,好不容易挤出两个喑哑的字来:「好大!」小心翼翼地
伸出手掌包着,缓缓悠悠地套动起来。
铁牛喘了一口气,情绪地急速地亢涨起来。女人的肥厚性感的嘴唇离他的肉
棒是那么的近,还不及一只巴掌那么远,尽管微弱,卵蛋还是捕捉到了她喷出的
气息,痒酥酥地撩的人心难受。铁牛看着她熟练而专注的样子,不知从哪搭冒出
来个奇怪的玩法,「你可以用嘴……给俺含含么?」铁牛低声问道,心下甚是忐
忑。
女人愣怔了一下,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头来看了铁牛一眼,铁牛赶忙说:
「俺在河湾里……仔细地洗过,不脏的……」女人「嗯」了一声,目光直直地盯
着那里,嘴巴却迟迟不见贴上来,似乎下不来这个决心。
铁牛性子素来就急,弯下腰去按着女人的头,女人的脖颈一下子变得僵直有
力起来,他便强横地按向胯间,一点一点……终于,龟头触在了她的唇齿间,她
厌恶地紧闭了眼,两片厚实的嘴唇慢慢地咧开来包住了龟头,齿轮细细地刮擦着
肉棱,转眼间吞下了大半截,龟头抵到了深处的腭肉,「呃呃……呃……」的声
响从女人的喉管里艰难地挤出来,鼻孔里喷出热热的气流,吹打得铁牛的阴毛纷
纷披拂。
翠芬含了一会,呼吸渐渐难为起来,便握了肉棒的根缓缓地往外吐,龟头一
离开热烘烘的口腔,她便哼了一声吸足了空气,又小心翼翼地含了一回……如此
三五次,她便放开了胆子,含了肉棒恣意地吞吐起来。
毕竟是头一回,铁牛不免有些紧张,生怕她一不留神将命根子咬断了去。可
见到女人用了万般小心,牙齿刮擦着肉棱「簌簌」地痒,一切并无大碍,铁牛才
谨慎地松开了揪着她的头发的手,低低地喘息起来。
翠芬「嗯嗯喔喔」地轻哼着,一颗头在男人的胯前抖颤着。她本来是蹲着的,
可时间一久,腿脚便发起麻来,索性双膝跪地高度刚好合当全心全意地含弄,任
由那麝香的气味在口中流窜,任由那火热的龟头在口中奔突,她能感觉得到:肉
棒在变大变长,就快容纳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