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奴才怎么不明白。”历鞍揣着明白装糊涂,一脸惊骇的反问。
“呵,咱家不管你是从哪儿蹦出来的,又是未何要顶替四喜的身份接近小皇子,咱家只问你,那晚咱家说的话,你到底听了多少去。”历鞍一直和他兜圈子,王公公多少有些烦了。
“那晚?哪晚?”历鞍看出来了,于是他欠欠的继续道。
“到现在了你还装傻?!当真以为咱家舍不得弄死你么?!”王公公大怒,突然起身上前,拂尘柄朝着历鞍的脸下手,上去就是一棍子,历鞍被打的歪了歪头,感觉这回连嘴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奴才岂敢,只是奴才是真的不清楚您说的是哪晚,奴才的确不是四喜,不过是个犯了错的小太监罢了,怕人寻仇,借机换了个身份罢了。”他见玩儿的有些过火,再不见好就收八成就要逼的王公公真的跳起来杀他了,连忙道。
“哦?那你的头发又如何解释?”王公公见他松口,放下拂尘柄,背手听着。
“自然是为了保命,危急时候断的。”
“哼,你觉得咱家会信?”王公公心中满是疑惑,不知该不该信这个小奴才的话,但是又觉得他说的不无道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若非迫不得已,又有谁会愿意断发呢?
历鞍:为了帅。
“奴才如今命都在您手里,骗您干什么。”
历鞍:就骗你。
“那我问你,你的仇人是谁。”王公公顺着他的思路,听着他讲,企图在其中发现纰漏。
“是皇帝!”说起来,历鞍心底里其实是一直在等他问自己这个问题了,多好的表忠心的机会呦。
“皇帝?!”王公公傻了。
“对,是皇帝!”历鞍一口咬定,说着为了加深可信度还努力的点了点头,换来一阵头晕。他觉得自己百分百肯定是脑震荡了,死太监!
“皇帝那个女人向来手段狠辣,你这话倒是也不无可能。”王公公低头沉思,许是觉得历鞍也没多大威胁了,言辞上颇有些放肆。
卧槽,皇帝是女的?!
历鞍顾不得头晕,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王公公。
什么鬼?!怎么从来没人告诉过他?!如果皇帝是女的,也就是说青林王不是GAY?
这个世界并不号男风?!那个传说中的万人迷皇帝,只是个不甚检点的海王?!
卧槽世界观崩塌了,他不会是穿到唐朝,皇帝不会姓武吧。
不,不对,他很清楚的认知到自己是来到了一个架空世界,这里的制度和民风虽与唐朝相似,但是皇族姓沐,而皇朝,名曰天安。
历鞍很快理清思绪,恢复到刚刚一直惨兮兮的表情,幸亏王公公一直低着头思虑,不曾看到。
“所以说你是被陛下追杀,才会恰巧路过云仙池,撞见四喜的尸体,顶替他的身份?”
“怎么,王公公信不过奴才说的话?您不是也厌恶陛下如斯么。”历鞍见王公公如此说,深知他上套了,按照这个走向继续下去,估计自己一会儿就能被松绑了。
“呵,你倒是胆大的很。”王公公眯了眯眼睛,觉得面前这个奴才还真没看上去那么简单,先不说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就这一份胆敢和他挑明的勇气,便不是这宫中的普通奴才能有的。
“是啊,皇帝那样狠毒又不知廉耻的女人,站在那样的高位掌握芸芸众生命运,又有多少人会真正心服呢。”王公公默默说了这么一句,眯了眯眼睛,眼底不知为何,浮现出些许狠辣。
历鞍在一旁看着,心中突然有些困惑。
皇帝作为风云人物,一举一动都在宫中乃至整个天下人的眼中看着,一个女人,又因何而不曾被旁人讲哪怕半句好话,满是谩骂和诅咒。
他在宫中待的这许久,长听宫人议论纷纷,不屑,奚落有之,厌恶,,恶心有之,却从未听哪怕一个人夸赞过皇帝一句。
被赞美的,从始至终就只有青林王而已。
这样一个人,那受人爱戴的青林王又未何不取而代之?
反倒一直不离不弃守在一旁,甚至传出二人整日纠缠近亲乱伦的传言。
诡异,真心诡异。
“四喜小公公所言,咱家觉得倒是也说得过去。”
“既如此,王公公不如放了奴才,奴才知道不少皇帝的秘密,兴许,能帮到公公呢?”历鞍见对方松了口,连忙道。
“呵呵,小公公果然聪慧过人,不过咱家自有安排,就不劳阁下费心了,还要委屈小公公,在咱家确认咱家的事儿进行到哪一步之前,在此稍后了。”
“王公公哪里话,应该的。”
历鞍强忍着骂大街的冲动,牙缝里挤出来一句。
娘的他头都快疼死了继续休息好嘛?!这鬼地方怎么待呀又冷又饿他身上还疼得要死,要是真一不小心嗝屁了你负的起责么?!老傻逼。
王公公才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呢,施施然踱步走了出去,昏暗的房间因门被打开而照进一束有些刺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