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膝盖小腿被粗糙的山路和石子硌出了红红紫紫的印子,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加上你光着身子、之前做的发型全散了、妆也被哭花了,看起来惨兮兮的。
你心里又气又怕还夹杂着几分羞耻,这会儿老老实实的蜷缩在纪翰晨怀里。上车之后,男人冷眼看着狼狈的你,一边拿了条毯子把你裹了来起来一边丢下了一句“不给自己找点虐就难受”,之后就不再说话。
他不说话,你是受害者,也不想主动说话,两个人各怀心事的沉默着度过了后半段路程。
到家的时候你自然是没法自己开门下车,毕竟你一点也不想被别人看见自己没穿衣服。
你此刻本就在纪翰晨怀里,也想当然的以为他会直接把你抱下车。车子已经停了,司机下了车没有来帮你们开门,隔着玻璃朝男人微微鞠躬后就走了。你瞬间感觉到情况不妙,这人是啥时候跟司机说好的?难道还要跟你在车里打一炮不成?
虽说这车足够豪华,椅子甚至可以按摩,但空间毕竟有限。而且坐着舒服的椅子不代表做着就舒服啊…
作为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即使穿越前是个孤女,但也一直把自己的生活打理的非常好,家里从来都是干净整洁。
前世没有做过爱,但你在心里对做爱环境是有要求的。你喜欢大床,宽敞的空间,干净的环境那自然不用说,是基本条件。在脏兮兮的山路上爬已经让你很受不了了,此刻你只想洗澡。
“纪先生…我们回去好吗?”虽然心里有气恨不得骂死这个狗男人,但你真的不想在自己身上不是很干净的时候在这样的环境里做爱。
“不要叫纪先生。”男人隔着不怎么厚的毯子摩挲着你的背。
这人不让你叫他纪先生但也没告诉你应该叫他什么,你觉得他简直就是在难为你。“啊?那我叫您什么啊?”
纪翰晨心想,当然是叫老公了…“叫主人。”
主,主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你一下子想到了那天调教室里发生的事,小xue莫名一热。你暗骂自己果然是个受虐狂,这都能起反应,明明你最怕的就是疼了。
“可是别人听到好羞耻…”其实你并不排斥这个称呼。之前你一直独立且优秀,通过努力实现了财务自由。你从未谈过恋爱,很多认识你的人都以为你是独身主义和女权主义。
从来没有人知道,你并不是什么女权主义,也不是你不想找男人,你甚至常常幻想能有一个强势的男人霸道的占有你,掌控你…可惜在穿越过来前,你并没有遇到过哪个男人配成为那个掌控你的人。
纪翰晨接受Jing英教育长大,少年时就开始掌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多年,他单单坐在那里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即使长相极英俊也没有会把他单纯当成一个帅哥来欣赏。
他足够强大,仿佛生来就是掌控一切的王者,完全符合你心目中对象的标准。
“有什么羞耻?做我的小母狗很羞耻?”男人趴在你耳边,垂下的头发轻轻蹭着你的脸侧、呼出的热气打在你的耳根,酥麻的感觉顺着脖子席卷你的全身。
“啊…你别这样…我不想被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
“那你自己想个称呼。”
你歪头思考了几秒,然后小心翼翼的试探道,“叫…老板可以吗?”在你看来,老板和主人其实也差不多嘛。
纪翰晨觉得此时自己嘴里要是有水就喷出来了。“我可不想要你这么不靠谱的员工。叫翰晨吧,不要再叫纪先生了。”他本来就只是不高兴“先生”这个疏远的称呼,“主人”不过是他故意说出来逗你的。
“那翰晨,我们可以回去了吗?”一心想回去洗澡的你从善如流。
男人没有再为难你,抱着你回去。佣人已经给你放好了洗澡水,你开开心心的泡了个牛nai浴。
擦着头发走出浴室,你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正低头看手机的纪翰晨。“啊…”
“洗好了?”对方也穿着浴袍,显然是也刚洗过澡。
“嗯。”
“过来。”男人拍了拍身侧的沙发。
“我还没吹头发…”
“我说过来。”男人面无表情看着你。
你抿抿唇刚想抬脚,男人突然笑了,“我改变主意了,现在,爬过来。”
你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他,手上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我数到三,你再不动作,那就不是爬这十米的事了。”对方翘着二郎腿把玩着手机,好以整暇的看着你。
在对方的威胁下,你抿着唇跪下,双手撑地低头想他爬去。你不明白他怎么这么Yin晴不定。
纪翰晨生气不过是因为听了你跟陈蓓蓓的聊天语音,比别人转述更有冲击。你大聊帅哥时兴奋的声音成功勾起了男人刚熄灭没多久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