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快要回来了。
开完会早早回家的荀丞则吩咐了一句不要打扰他,便悄无声息地进了二楼的卧房。
自从荀予羽搬离了本宅,她不回家的日子这个房间就由他一人使用和清洁。他在浴室简单冲了个澡,裸着上半身站在了敞开的衣柜前。
予羽的房间和父母及自己的不一样,没有大到够有一个衣帽间的地步。衣柜嵌入墙,底下堆叠柔软的被褥,上面挂着外衣。她离开前衣服只带走了一部分,大部分都捐掉或者扔掉了,无论是外衣还是内衣,都没留下。因此荀丞则不能像予羽在留学时期,虽然她不在家但衣物都还在,他还能有一丝慰藉。
现在的衣柜里挂着的只有几件新的衬衫和浴袍,还是自己准备的,供妹妹如果要在本宅过夜用,不过到现在那几件衬衣连防尘袋都没被拆开。荀丞则在衣柜前发了会儿呆,不受控地倒了进去。
身体落在被子上,浴袍被自己拽下来搂在怀里。单薄的棉布没有任何饱满感,但还是足够荀丞则想象着自己把人抱在怀中,完美的M形唇间冒出粉舌尖,轻轻地舔舐浴袍的领口。身下的浴巾早就被自己蹭掉了,双腿夹住浴袍,手不自觉地伸到身下抚摸渐渐硬起的分身,然后穿过腿间手腕被夹住。
睾丸下被指尖轻点,试探地向后抚摸,敏感处被若有若无的触摸撩拨地愈发起劲,腿根更用力地夹住自己的手。
应该,拿过来的,自己曾偷偷藏起的她的内衣。
荀丞则想起被藏在自己衣柜深处的那套素黑色内衣,每次咬着两件布料自慰完都会产生难以名状的罪恶感,每用过一次就会藏在柜子最里面,下一次又会不长记性地再扒出来,用完清理完再藏起来,无意义的循环。
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他觉得自己没有定力能恢复如常上楼回自己的卧房。费了好大点心神才松开夹住自己手的腿,身上已经起了层薄汗,他把自己摔进松软的床铺里,一层薄被蒙住自己,才敢继续动作。
手指撑着浴袍塞进口中,假装自己在沉迷地与人接吻。分身在另一只手里胀大,他传统地握住Yinjing上下撸动,和普通自yIn的男性没有什么区别。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后xue也有所反应,括约肌激动地反应,收缩有度却只是干燥,没有分泌出体ye,他感到后面的欲求却羞于满足。
他发现对名义上的亲妹有别样感情时,自慰的臆想还只是普遍的男女插入行为。可自从他高中时无意间偷窥到妹妹Cao射了一个男生的一幕后,他遗Jing做的春梦内容便变了,彻底颠倒了过来。
梦中他被按在桌上,被挂在墙上,被掐住脖子,凶狠地被贯穿,他愉悦地哭泣着,抚摸着腹前甚至被撞出形状的凸起,像是期待自己被Cao怀孕一样。
每次他从这样的梦中惊醒,看着内裤的一塌糊涂自我唾弃,可看向荀予羽的眼光却不可控地带上期许与渴求。假Yinjing,跳蛋,震动按摩器,吮吸棒,为了自我满足自己偷偷备了无数情趣道具,可始终只止于前端的抚慰,对于日益饥渴的后xue始终下不去手,连后庭清洗器都塞不进去。
哪怕是多年后自己偷偷跑去荀予羽留学的地方找她,终于在一晚得偿所愿和她做了后,还是跨不过那个坎。明明有她引导时从灌肠开始,哪怕羞涩也顺利做下来了,可越是触碰不到她,想抚慰止渴反而越困难。而那一次后,予羽便开始有意疏远自己,他主动的亲昵她从不会拒绝,但稍越出线的床事便会被无情推开。他想起同城成家的表亲,都是抱着一样心思的男亲属,为什么偏偏要拒绝他?
昨晚的信息到现在也没有回复,是在和家里养着的那个男狐狸亲热吗。
荀丞则愈想愈委屈,明明自己还没和妹妹确定任何关系,却觉得自己天天都在被绿。他手上动作加快,热流顺着输Jing管道涌出,前面越是临近界点的兴奋后面就越是落寞的空虚。他把头埋在浴袍和枕头里,被子蒙住的空间氧气渐渐缺失,他却反而因此获得窒息的快感。
那一晚,予羽是被自己抱在怀里Cao射他的。
洞口无助地吞噬着空气,可给予不了插入需求的荀丞则只能靠回忆填补心灵。不过八小时的回忆被他翻来覆去品味了好几年,每一次想起还是能获得极大的满足。他怀中还残留那温度和清香一般,在虚幻中到了高chao。
Jingye沾满了浴袍,荀丞则失神地不想起来。
要不不洗了吧,直接挂回去,让羽洗完澡后穿上沾满自己Jingye的浴袍……
他抱着就是过个脑瘾的想法,不知不觉中竟又硬了。
看了看时间,发觉已经不能再任自己胡非做歹下去,不情愿地抱着浴袍起身,走进卫生间打开水头龙准备洗漱。
与此同时,房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