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入口中。
我的第一次便是如此结局。摘下阳具套,肉棒却依然傲然挺立,再次回到小黑屋,它也不肯低头。虽然屁股痛得厉害,连坐都不能坐。我却套弄起鸡巴来,脑海中对自己也产生疑问——这是什么感觉。
主人解开我的双手,一边操我的屁眼,一边让套弄我软绵绵的鸡巴。我的脸贴着桌子来回摇晃,似乎习惯了这种生活,仍由他摆布玩弄。不一会儿,一股翻腾的精液浇在我的体内。
我用手指扣出主人的精液,然后放出嘴巴。主人很喜欢别人吃他的精液,而且乐此不疲,不管他射在哪里,都要命令他的性奴们丝毫不拉的吃下去。
还记得上次我没有这样做,被关到水牢房里痛不欲生的情景。
那是一个刑台,我躺在那里,顶上面前便是水龙头,只要一开龙头,冰冷的水盖满整个面颊,耳朵除了水流声再也听不见什么。和「贴加官」不同,你必须来回扭摆头部躲避水流,才能唿吸到仅有的空气。有时也想死掉算了,可是人类的本能不会让你这么做,哪怕只有一丝空气,大脑也会命令你吸入体内。
双手双脚虽然被捆绑在床板上,但是也不好过。我见过伺机逃跑的性奴,被关进水牢房,手脚被针扎火烫最后折磨致死。
我只被关了几个小时,感觉像是几个世纪一样漫长。为了免受酷刑,只得乖乖成为主人胯下的性奴。
主人对我还算宠信,也许因为我是第一个长着鸡巴的性奴。可以做一些其他性奴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操他们。
我第一次操其他性奴的时候充满了负罪感,主人就在一旁看着,好像看着两只狗在野地里性交一样。身下的性奴为了取悦主人,放肆喊叫。像是渴求主人的鸡巴,这招很管用。我躺在地上,身上趴着性奴。这是我正眼瞧她。她应该有三四十岁,小穴松松垮垮,但是骨子里透着一股骚劲。主人则扑在性奴背上,死命地抽插性奴的屁眼。我的肉棒甚至感觉到了主人的力道,突然脑袋里想的是主人鸡巴操我的情景。屁穴有点骚动,希望什么东西捅进来缓解瘙痒。
我要变得和面前的性奴一样了吗?为了性慾不惜放弃尊严。我不能这么做,但是我的屁眼,真的好痒。
后来我还参加了主人的淫乱聚会,和主人一样有怪癖有控制欲的人汇聚在这里。他们一起聊天,一起谈生意然后一起操性奴。
主人带上我和另一个性奴「鸢尾」,同样是胸前烙印的名字。鸢尾身高比我矮一个头,长着一副萝莉脸,主人牵着她就像父亲牵着女儿,虽然她已经二十八岁。
鸢尾的样子似乎很兴奋,在车上一直缠着主人不放,向主人撒娇。这个婊子实在够贱。我被五花大绑丢在后座,看着鸢尾不停地暗示自己多么希望被操。
我这是嫉妒了吗?
到了会所,我被蒙眼带下车,不知过了多久,摘下眼罩那刻我惊呆了。
偌大的舞池里挤满了人,台上比表演着各种SM秀,主人坐在软座上,一个不认识的女人正在吃主人的肉棒,鸢尾则趴在另个西装男的身上和他热吻。
我一看我们还是VIP座,这个小包厢在三楼,与其他挤满人的包厢不同,这个包厢只有三位主人。我的主人,西装男和一个女人。
女主穿着荣用华贵,底下跪着一个母狗。说她是母狗是因为手肘膝盖被布包了起来,只能像狗一样走路,带着一根狗链,屁眼还插着一根尾巴。我可不想变成那样。
主人身上的是她另一只母狗,这条淫荡的母狗一边发出巨大的吸允声一边勐扣自己肥B,还不停的把淫水往我脸上蹭。
女主似乎对我很有意思,明明是个女儿身却长着一根肉棒。
「好粗一根肉棒」女主妖媚地说。
主人没有回答她,只是摆了摆手,示意身下母狗让开。
「啪」的一声,一根牛皮鞭抽在我眼前的屁股上。母狗显然疼的发抖,哆哆嗦嗦的离开主人肉棒,躲在女主身后。
「你看他的小鸡鸡」女主像是嘲笑小男生没有发育的鸡鸡一样。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肉棒确实硬了起来。
西装男也没看舞台上的表演,转来对我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很久没说过自己的名字,霎时间开不了口,鸢尾反而抢先一步,说:「他叫木荷啊。真是个好听的名字,比木荷花还要白。」
我才意识到自己原来叫这名,转眼一看那条人形母狗已经来到我的身前,翘着屁股摇着尾巴。女主笑着说:「不如让我这爱犬为大家表演一下。底下那些劣质货哪里比得上我们这呢。」主人也没有说话,像是默许。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像是为了争夺大家的眼球,一把搂住母狗娇小的细腰,狠狠捅进母狗的淫穴里。
这条母狗不但装扮是母狗,居然连叫声也是狗叫。逗得西装男哈哈大笑,我才发现西装男的身边只有鸢尾一人,难道他没有性奴?
正当我想着,西装男向我走来,掏出自己的鸡巴凑到我的面前。我主动的张开口,贪婪的吸取肉棒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