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女郎,用一身漆黑的胶衣维持着自己的冷峻与暴虐,一条长鞭上下翻飞,在赤身裸体的紧缚男身上留下爱的痕迹。我和姐姐正在热爱学习的年纪,自然看得目不转睛,在全片结束后又复习了一遍;全然忘了父母不在家的宝贵时间,本应该用来打流星蝴蝶剑。
阴差阳错,在接触常规体位的性交前,我们先预习了捆绑鞭挞的选修课。现在想来,片中的演员并不专业,甚至处处显露着浮夸;可对于初中生来说,这等刺激无异于在小亚细亚的群山中央指出了
一片爱琴海,新世界滚烫的骚风吹得我们睁不开眼。至今我仍记得,姐姐回家前那依依不舍的眼神,不住地嘟囔着"小姨家的客厅真好看",让她那下岗日久的父母有些黯然。
那也是唯一一次,她在父母面前袒露自己微不足道的欲求。担负着振兴家族使命的独生女,她的内心装得下全部已知世界,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物质条件。与之相对的,作为一同长大的表弟,躲在天才少女的背后瑟瑟发抖的尿狗,我在此后几乎承担了她全部的性需求。
初恋的那种纯洁感,大概和懵懂状态下的性探索有一定的关系;可在大致解了女性肉体的美妙之后,我再也不能装作一无所知,更无法全身心地爱其他人。在和姐姐发生初次接触后,无论和谁在一起,我的身体都始终是姐姐的,她已经用裙带和鞋底为我打上了烙印。
从高一到大一入学,我尝试着与身边的女性建立正常的关系;既不主动示爱,也不拒绝任何一次倒追。然而,在面对姐姐以外的女人时,我始终无法迈出最后一步,和衣拥眠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没有性爱的耦合,前任每次一提出分手,我就会毫不犹豫地答应然后拉黑,任由她们哭闹不休。此类剧情一再上演,渣男控诉会愈发壮大。
令我伤心之处在于,无论我多么留恋姐姐的爱抚,我们的关系恐怕都快要结束了。到了这把年纪,再荒唐的浪子都会开始考虑结婚;姐姐更是通过频繁的相亲来规避家人对老姑娘的迫害,而意外失业又使得她受到的迫害愈发严峻。宛如红死病前最后的疯狂,她调动自己全部的体力和想象力,把相亲的怨念悉数打在我身上。
我们都很清楚,自己的家境不允许自己维持体面的单身生活。不同于常人的性取向已经让我们举步维艰,何况还有乱伦的阴霾。在当代伦理的支配下,我们的关系终究见不得光,生于阴暗而死于无声,或许是这段漫长感情最好的结局。
此时此刻,姐姐侧坐在我的背上,一边拍打着我健硕的臀肉,一边指挥我向卧室爬去。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湿润的空气中,与楼上胖婶每晚准时响起的叫床声互为唱和,一起杀伤着隔壁合租的四个码农。老公寓的隔音效果堪忧,但如此理想的地段和亲民的价位,实在让待业女青年和双非穷博士无法拒绝。在这没有供暖的初秋,在瓷砖地面上攀爬确实有点冷;好在从电脑桌到床并没有多少距离,姐姐的拍打也近似游戏。
到了床上,便是姐姐的主场了。在得到姐姐的首肯后,我也赤裸着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身体展开成一只海星,等待着她的临幸。姐姐从床头柜拿出心爱的黑色尼龙绳,开始轻车熟路地搭建网络:首先是四肢,她将我固定在床栏的四角后,又缚住了我的肘关节和膝关节,限制我能挣扎的范围;然后是躯干,她另用两根绳交叠于我的背部,再从肩窝下穿出,在胸口打结以挤压我的乳头;最后是阴部,姐姐满怀慈悲地放过了更容易坏死的阴囊,只是在我的冠状沟下打了一个结,让我的阴茎紧贴着腹部,一副如履薄冰的样子。
"你这贱狗,若敢再弄脏我的温袜,就要割以永治喽。"每次阴茎受凉时,我都会回想起姐姐阴冷的蔑笑与手势,以及花刀贴近命根的可怕触感。
黑绳用尽,施工完毕。欣赏片刻后,姐姐掏出温质的熊猫眼罩,准备剥夺我的视野。看着她绯红渐炽的俏脸,犹豫片刻,我还是带着怯意开口了:
"主人今天,我想看着你"
"贱狗不得和主人谈条件。"姐姐无情地拒绝了。
"我,我想让主人看到我淫荡的眼神,以更好的取悦主人。"我拿捏着尿狗的语气,作出委屈的哭颜,尽可能地取悦我那至善至美的主人。
"哦?"与我拙劣的颜艺不同,此时姐姐面无表情,直接把身子压了上来,用雪白的胸脯抵住我的额头,"我的贱狗一向又蠢又弱,只会不断地惹我生气——你,一定是冒牌货吧?"
说着,她用左臂揽住我,右手缓缓沿我的脖颈下降,用涂成亮红色的指甲在我的乳头上弹了一下。这种程度刺激,我早已能够泰然处之,但我还是极为配合地扭动挣扎了几下。
"告诉我,我真正的弟弟在哪里?"姐姐逼问。
"弟弟就是贱狗贱狗就是弟弟"
我痴醉地复读着,迎合着她的挑逗。捆绑着的阴茎更为膨大,不安地蠕动着,马眼似乎流出了一些液体。最近受到酸路炎症的困扰,龟头一直有些红肿,马眼更是时不时地迎风流泪。
地~址~发~布~页~:、2·u·2·u·2·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