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让老人安心而已。”
挂了电话,我收到了小婉发来的短信,心头大定。
但我心里还是没底,不知道会不会发生些什么控制不住的事情,总觉得,像是有一片乌云已经笼罩了我。
果然,一天后,我接到了小婉的电话,电话那头,小婉已经完全崩溃,不停的干呕,哭得喘不上气来。
“他,他竟然是他爸……”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在小婉的哭泣中把这句话拼成一句完整的话,我一下子懵了,却还是不敢相信,这是什么情况!?不是一个姓洪一个姓黄吗?
小婉的意思是,小扬的父亲,竟然就是她的那个二情夫!埃菲尔铁塔撞上了自由女神像!这么小概率的事情,竟然被小婉碰到了。至于姓氏不同,夫妻离婚,孩子跟妈姓的桥段已经太多了。
把失魂落魄的小婉接回家调养,我帮她请了假,自己也没去上班,留在家里照顾看管她,她的状态很不稳定,虽然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服侍她也不拒绝,却总是一言不发,只是缩在床上怔怔的出神,我很担心她会做些激烈的事情。
我很清楚她和小扬的感情有多深,而她对小扬的父亲,那个洪总,应该也是付出了相当的感情,现在碰上这种尴尬事,我很理解她心里有多纠结,毕竟,父子二人都在她身体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痕迹,这一点,在小婉拼命的把阴道深处洗了又洗,却总觉得没洗干净要再洗的态度上,就看得出来。
我用能想到的各种方法去劝解她,甚至连“是他们两个有血缘关系,又不是和你有血缘关系,世界上扒灰的老公公多了去了,也没见她们要死要活的。”之类的荒谬理论也拿来和她摆道理,可也没什么用。
时间很快过去,我有些一筹莫展,今晚,我准备尝试“刺激”疗法,说直白了,就是看看和她做爱她会不会有什么反应,和性有关的事情,也许只能用性来解决。
给她收拾停当,娇躯裹上浴巾放在床上,我压上她的身子,却被她推开了。
她的眼睛里,忽然闪过异样的神采,像是想到了什么。难道,“刺激”疗法真的有效了?
小婉目的性很强,似乎做了个很重要的决定,梳妆打扮,选好衣服,套上丝袜,看样子是准备出门,我注意到她身上的衣物全是黑色,从内到外,没有一件例外,很奇怪的是,她包了一条厚厚的毛毯拿在手里,她这是要到外面睡还是什么?
等到她一言不发的去拉门要走,我抓住了她的手臂,这时,小婉终于张口说话了。
“我去做一件事情,做完我就回来,你别管。”
“我怎么可能不管?我不能让你一个人出去。”
“你不能去,我自己能处理好。”
“不行!”我用力抓住她,让她明白我的决心。
小婉凄然的笑了,抚摸上我的脸。
“你不要去好吗?你会受不了的。”
“亲手把你嫁出去我都做到了,还有什么受不了的?”
小婉闭上眼睛,深吸口气,说出了让我无比震惊的打算。
“我要去找野男人轮奸我,你还要跟去吗?”
“……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能用别的方法吗?”
“不能。”小婉说的很淡然,却和我一样坚定。
我犹豫了,一不留神,被她把手臂挣脱出去。
“你不要跟着,做完我会回来的。”
“不行,我跟你去!我必须把你安全的带回来。”
小婉没料到我依然坚持,叹了口气。
“你跟来也可以,但你必须站的远远的,不能被人发现。”
我点点头。
“还有,无论我被人怎么玩,哪怕我哭着喊救命,也不能过来打断,要等到最后。”小婉思考着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做更详细的要求。
我也同意了。
“你最好把望远镜带上,这样看的清楚些。”
我哭笑不得,既然小婉已经能想到这些,说明她已经恢复了自我,那么,只希望能够在顺着她的意思完这件事之后,她能完全恢复,虽然,我仍然被轮奸两个字惊得有些手软脚软。
临出发前,小婉吃了避孕药,看来,她是打算让野男人射进去了。
一路经过了几间酒吧,KTV等风月场所,小婉都没有考虑。
“去郊外吧。”
“停车。”
停车的地方,是老城区边的一个废旧的工厂,连门卫都没了。残缺不全的栅栏里面,一个破烂的篮球场上,五六个瘦高的小伙子,正在路灯下跃动着打球,对抗得很激烈,不时有叫喊声和喝彩声,应该是那种常年生活在老城区人家的孩子,也就是一些小地痞们,改造出来的活动场地,往往也是秘密据点的代名词。
“你真的不肯走?”小婉已经有些气喘,但努力控制着情绪,看着我的眼睛,平静的问。
“我会一眨不眨的看到最后,然后,带你回家。”我坚持着,咬牙拿起望远镜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