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一只手钳住,整个人被夹在了骆鹏的腋下,无法做出什么剧烈的动作。
“呜呜呜呜……,羞死人了,不要了,不要了,大鹏,求你不要了”,玉诗终于哭了出来,玉诗对于被其它人浣肠一直是很抗拒的,这主要是排泄行为被看到的羞耻让她难以接受,因此就连刘宇也只是在特定的气氛之下成功了两次,如今却要被骆鹏弄出这幅丑态来,玉诗只觉得自己遭遇了最悲惨的事情。
“少废话,老老实实等着,还有,你叫我什么,大鹏的是你叫的吗”,骆鹏钳住玉诗的手立刻移到玉诗的胸前,捏住一颗嫣红的乳头,狠狠地用力一捻。
“啊!好疼!主人,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呀,求主人轻一点,好疼呀!”胸前的疼痛让玉诗立刻哀嚎起来。
骆鹏却觉得玉诗的哀嚎有点夸张,就算疼也没有这么严重吧,不过他倒是很欣赏玉诗的表现,这种表现很能取悦一个正在对女人进行虐待调教的男人,于是他故意刁难道,“母狗?谁说你是母狗了,老子还没想好到底把你调教成什么呢。
不过看起来,你也是很了解这些的,你倒是说说看,喜欢当什么样的性奴呢,母狗,母猫,母猪,母马,奶牛,还是保留人的身份,当一个爱奴、欲奴、肉奴,或者是耻奴”。
“啊?”玉诗呆住了,没想到骆鹏竟然会弄出这么多花样来,这里有些连她都不太了解,性奴真的有这么多分类吗?还是仅仅是骆鹏自己弄出来的新花样?
她开始担忧自己到底会被他玩弄成什么样子了。
骆鹏一边欣赏着玉诗面带惊恐思考的样子,一边持续的向玉诗的肛门中注入着液体,这液体是由好几种成分混合而成的,刚才他一直是在玉诗的背后勾兑这液体的,玉诗也没有发觉这东西到底是由什么调和而成的。
骆鹏也不知道自己勾兑的这东西最终会有什么效果,反正不至于弄坏玉诗的身体,又至少可以达到一个最简单的目的,这就够了。至于他刚才所说的性奴种类,其实他也是一知半解,有些只是听说似乎存在,这只是用来分散玉诗的注意力的,不让她把精力集中在肛门的感觉上。
大号的针筒向玉诗的肛门注入了两次浣肠液之后,骆鹏停止了继续灌注,满意的看到玉诗脸上的表情已经开始扭曲,紧蹙起来的眉毛在美艳的面孔上勾勒出了苦闷与焦躁。
“好了,先就这样,你给我憋住了,不许拉出来”,骆鹏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摘下墙边的狗链,牵着玉诗往外走。
“呀!”玉诗一声惊呼,被迫停止了思考,她的身体正在被骆鹏向浴室外拖去,然而她这时候并不想离开卫生间。
和刚才不想进入卫生间的情况正好相反,现在的玉诗宁愿留在这个羞耻的卫生间里,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了直肠里传来的冰冷、绞痛和隐隐勃发的便意,尽管她早晨起来以后已经排过便而且清洗干净了直肠,即使实在忍耐不住,估计也只会喷出浣肠液来,但是那带给她的耻辱并不会因此减轻。
骆鹏给她注入的浣肠液明显具有催便通便的作用,她很害怕自己的肛门会控制不住喷发出来,但是对于骆鹏的调教计划来说,这几乎是一个无可避免的结果。
如果一定要在骆鹏的面前羞耻的排便的话,她宁愿喷发在卫生间这个本就用来进行排泄行为的地方。她不敢想象自己在卧室甚至是床上喷发出污秽的液体的情景,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玉诗拼命的往后退缩着,挣扎着,但是赤裸着的身体和光滑的地面砖产生的摩擦力,并不足以帮助她抵抗脖子上宽厚的项圈和粗大的铁链上传来的拉扯力量。
直到此时玉诗才恍然明白了,骆鹏之所以给她戴上如此坚固的刑具,就是预见到了可能遭遇的反抗。
玉诗绝望的哀求着,“主人,主人不要,求求主人,让母……让性奴就在浴室里把大便拉出来吧,呜呜……,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玉诗的哀求没有任何作用,这一点玉诗心里也是明白的,她只是本能的抱有一丝幻想,甚至还掺杂着一些让玉诗恼火的因素,那是从前接受调教留下的习惯——习惯性的取悦男人的感官。
无论玉诗怎样挣扎求告,她最终还是被骆鹏拖回了卧室。她所担心的一边强忍便意缩紧肛门,一边被男人抽插小穴的难堪场面暂时没有出现,但是她也并没有觉得有多么好过。
因为尽管骆鹏并没有把他坚硬的肉棒插进玉诗蠕动着的肉穴,但是却有一根同样形状的黑色假阳具取代了这个位置。
按照骆鹏的尺寸和形状打造的,同样弯曲坚硬的假阳具深深的埋入了玉诗的阴道,那凉冰冰的龟头紧紧的顶在G点的位置,只要稍稍一动就会让玉诗无可奈何的陷入狂乱中。
此时的假阳具还没有任何动作,玉诗全身发软的跪趴在床上,面前是张开大腿端然稳坐的骆鹏,另一根通红滚烫的真肉棒正在玉诗的眼前上下晃动着,似乎在满意的点着头。
“来,先给主人含一会儿鸡巴,让主人看看你这个性奴的素质”,骆鹏压抑着脸上的表情,尽量不把心